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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娘娘要王爺殺了她？”
他翩然點頭，酒杯就着唇邊，他盯着杯子裏的酒水，不自然地笑出了聲：“本王就是喝不慣中原的酒，那股味兒沒有自家的酒來得香。十四的品位也真怪異，大理的美女不要，悶不作聲跑來中原惹個有夫之婦，真是不太像他的作風。”
“王爺是不打算幫太妃娘娘殺人？”
“南宮，換了是你，你會願意幫那個女人嗎？”
南宮策想了想，他搖頭——
九王爺也笑了：“本王面前就兩條路，其一，得罪宮裏的老女人，再者……就是得罪可怕的段錦秀。倘若這個女人對十四而言真的重要，本王殺了她，平白無故壞了兄弟情，段錦秀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我們都意料不到。”
南宮策則笑道：“王爺這是深謀遠慮，王爺替錦王爺‘抱得美人歸’，以錦王爺的脾性，有恩必報，那樣的話，下一場戰事——王爺攻下東扶指日可待。”
“正是如此。宮裏的老嫔妃能幫本王成大事嗎？還不如拉攏十四，他可比五十個精銳死士可怕得多。”
“王爺雄才偉略，王爺才是謀大事的英雄——南宮佩服、萬般佩服。”
“且别高興得太早……”九王爺手裏的這杯酒，遲遲未喝下。他很擔心，“從那麽高的地方掉入江中……弄不好、萬一……本王可是賭了這一把，她有個好歹，此事反而弄巧成拙，會得罪十四……”
九王爺的聲音微微發顫，這是他最害怕的結果，雖然計劃周密，無懈可擊。他就怕個萬一……
話音未落，船艙外侍衛的腳步聲匆匆而來。
“王爺！那女子打撈上來了！”
九王爺的指尖一緊，南宮策連忙問起：“可還活着？”
“回王爺，還有氣——”
“呼啦”一聲，是艙門從裏面打開了！
九王爺欣喜地站了出來，他急急忙忙追問：“你确定？她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