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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一時間我加重了語氣,是燕戊戌和燕行雲的事情讓我忘了分寸。
男人鷹隼般的眸子盯着我,唐染警告道:“别在本座眼皮子底下玩花樣,記住昨夜本座和你說的話。”
我冷哼一笑,甩開了他的手!
這人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還是我的臉上已經寫上了我心裏的毒辣計劃?
我們之間的“親密”,堂主大人看不下去了,唐審清咳一聲,沖我施禮,道:“主母,請内堂說話。”
進了屋,我不過是把賬本上的數目給唐審過目,問他哪裏還有些什麽欠缺——唐染總覺得我做管家還“很嫩”,非要再多加一個唐審忙完刑堂的工作,再來輔佐我。
說完了正事,唐審起身要把我送走。
我坐着,陰冷地問他:“唐審,你想不想抓那個燕戊戌立功?”
唐審沒料到我會說這些,他似有若無地一笑,提醒我:“主母多慮了,這些事情不是主母的管轄範圍。您還是先擔着唐家堡内部的事吧——”
“唐染迫不及待想抓那個叛徒……”
我這麽說着,手放到了桌面上,揭着桌台上的茶杯,這是唐染剛才用過的,下人還沒來得及收走。
唐審聽我這麽說,他皺上了眉頭,俊氣的帥臉都扭到了一起。
我的話正中他的下懷。
我笑着說,“唐染雖然嘴上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他恨不得把燕戊戌大卸八塊,唐染巴不得自己再做你刑堂堂主之位,活生生地扒了燕戊戌的皮。”
這一點,大家都知道:唐染太要面子了,這一口氣唐染能咽下去就怪了。
一個燕戊戌,害他丢盡了臉面。
他唐染是一代毒宗的掌門人,竟會被别人的毒物給毒倒,斷了燕戊戌一臂還隻是毛毛雨小兒科,更狠毒的手段唐染都能做得出,隻要能抓住燕戊戌,他一定會洩憤,讓那隻“三腳貓”下了地府閻王老爺都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