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最快發布網站看小說就到
唐家的人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我們在幹什麽——
或許,唐染在他們思維裏就是那麽一個認定了就不會松口的人,他總有他的固執,現在是……多少年之後,亦是如此。
唐家堡很多人私底下都對我說起過:唐染很中意我,不僅是我的容貌,還有我用毒的手段,更别提我太有個性的性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個配得上他們門主當家的女人。
最後,大家都給我蓋了章:紅雪,你就安心做主母吧。
想想唐染前面娶的幾個女人都擺在别院——隻有我現在天天回他的院裏、回他的屋裏、回他的床上……這樣的定局,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不用多費唇舌去追究。
并且——唐家堡的人不認爲他們門主有“那方面不能”的說法,一個女人到了一個男人的床上,黑燈瞎火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再說唐染作爲掌門人,年紀也不小了,他那一輩裏,隻有他還沒有一兒半女的,唐家的人還指着我的肚子給某人開枝散葉。
事實上呢,哪個不怕死的敢趴在唐染屋外偷聽一晚上,第二天唐家堡的人都會知道,我們夜裏什麽也沒幹,自己睡自己的,就連吵架拌嘴都沒有。
我住唐染那屋的事情,也不知是誰無意中說起了,唐甯在養病期間聽到了這些話,如非必要,他開始刻意地避開我,就連目光都不敢往我身上放。
唐甯的心裏一定很苦:他所做的這一切,是在爲他自己留下最珍貴的初戀,賭上他自己性命換來了他心愛的人,卻不想,他喜歡的人不屬于他,他惡毒犧牲隻能是傷了自己,又拱手把這個女人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這輩子,他可以和任何人争女人,唯獨不能和他的七叔公争。
唐甯自己意識到這一點,他漸漸和我疏遠,幾乎不再和我說話。
夜裏,我躺在床上翻騰,唐染睡了又醒了,隐約聽到我歎息。他冷哼一聲問起:“怎麽了?唐甯的傷已無大礙,還剩下五個月,你在想怎麽逃離唐家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