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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離開苗疆、離開大理——燕行雲馬不停蹄,隻有夜裏黑得不能趕路了,他才停下,在路邊小憩,把他的馬拴在一邊吃草。
“紅雪,怎麽了?”
他回頭看我站在那裏捂着屁股,兩眼火辣辣地瞪着他——
我自己哼哼:恐怕我連他的馬都不如,他這一路跑得快,把我颠得不像個人樣。我摸着颠疼的屁股,心裏委屈。
他看了看我身後,問我:“你的腰怎麽了?”
“這不是腰!這是腰下面的屁股——”
“這……”他尴尬地一笑,勸我,“将就一下吧,明日就能進城……”
“進城——”我嘟哝道,“進城了你會給我備間上房嗎?進城了你會給我備點好菜嗎?進城了你就不用這麽投胎一樣的急趕路?”
我這是遭了哪門子的罪。
我一時氣極的話,燕行雲面色一沉,也拿來說事:“是你自己要跟來的,我已說過,這一路坎坷。紅雪,你忘了你自己是怎麽說的?莫非那些簡簡單單的要求,都是你孩子氣的玩笑話?”
“你……”我羞憤啊!我不就是覺得委屈随口說的嘛!他倒是和我較真了!我不管了!身子一撅,靠着一棵樹歪着坐下,背對着他大吼,“走吧走吧——反正已經到中原了,大不了我再去賴别人,誰稀罕和你一起走!我哪裏有說睡露天林子不好!我哪裏有說吃烤魚烤兔不好!你也騎馬你屁股厚你不痛!我很痛啊,我說我痛犯法啊!”
我看着黑漆漆的林子,憋着委屈的眼淚——
身後,是他走近的腳步聲。
我倔強道:“過來幹嗎?再補我一腳啊?”說話間,帶着幾分哭腔。
燕行雲蹲下了身子,拽了拽我的手,我揮了他一下,手掌又貼回來捂着傷痛的屁股——
“别動!”他吼我一聲,硬是拉開了我的手,他的大掌随即貼了過來,沒注意力道,這一掌落了下來,疼得我眼淚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