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們說好了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是吧!”東裏慕白低着夢芷兒額,輕聲問她。
夢芷兒落淚點頭,他們約好了的,他們早就這樣約過。
東裏慕白勾唇,“所以,我們要永遠在一起,誰也分不開我們,誰也不能将我們分開!”
就算是她心裏的那個男人也不行,東裏慕白幽深的眸内閃過絲絲狠曆,他不會再給那個男人接近他的娘子的機會,誰都别想從他手中奪走她……
***
夢芙兒自那日與東裏軒逸那事開始,持續了幾乎兩天兩夜,這讓她嘗到了前所未有過的滿足。
直到方才稍早之前側躺在榻上,目送臉色不善的東裏軒逸離開,便妖媚邪笑着扭着蛇妖下榻。
坐在梳妝台前擺弄着滿是青紫疤痕的臉,心下得意。
哼!阮慶元鼠膽不敢掙皇位沒關系,隻要她控制了東裏軒逸,還愁後位不到手!
而且,閉上眼回憶當時的滋味,夢芙兒内心忍不住的一陣激蕩。
妖媚的舔舐了唇角,果真還是年輕男子用的舒适,和東裏軒逸一比,阮慶元那老頭簡直是無 能。
剛這樣想着,猛聽一道震怒的開門聲響起,驚然的回頭時,隻見阮慶元一身血染的黑衣跨了進來,随即一陣血腥惡臭味撲面而來。
夢芙兒忍不住的一陣惡心要吐,起身拿起椅背上衣物披上,忍着惡心感妖媚的迎了上去,“義父!您可終于回來了,都快三天了,芙兒擔心死了!”
阮慶元躲過夢芙兒撲上來的身子,看着她滿是青紫還有些巴掌印的臉,眯起眼,一絲幽光閃過眸内,“義父被慕王府的人追捕,直到方才才好容易甩掉他們,芙兒你臉是怎麽了?身上也是傷痕累累的,莫不是……”
阮慶元說到這,眼神一冷,面上也是陰沉了下來。
先前被阮慶元躲開,夢芙兒還愣了下,不明白每次見到她都猴急撲上來的阮慶元怎麽會躲開她!可是一聽他這話,立刻的勾唇妖媚的笑了起來,原來是吃醋了!
“義父!您真是會忘事了,這不是您那日臨走時留在芙兒身上的嗎!芙兒這幾日不見義父,可都是憑借這些痕迹來思念義父的呢!”嬌嗲的說完這話,夢芙兒又是想往阮慶元身上靠去。
不知爲何,先前聞着的血腥臭味現在卻讓她莫名的興奮起來,猛的那地一陣悶癢難忍,讓她迫切的想要阮慶元……
阮慶元聽夢芙兒話後,眼神一閃,又是一絲幽光閃過眸内。再見夢芙兒一臉蕩漾想要的樣子,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量你這小妖精也不敢偷吃!”阮慶元說着,避開快撲到他懷裏的夢芙兒,步向衣櫥拿出幾件衣服。
“義父!”被阮慶元兩次躲開,夢芙兒不依的嗲叫。
阮慶元轉身,拿着衣服向外走,邊走邊看了眼夢芙兒,“乖,義父必須去沖洗療傷,這幾日都不回房了,芙兒好好休息,待義父回來再陪你。”
阮慶元說完,便不再看向夢芙兒,徑直的走出了房門。
“義父!”夢芙兒氣的跺腳,暗罵阮慶元這老不死的禽 獸,想要她時便不管不顧她的意願一陣猛來,她需要他時,卻是還要看他臉色和心情!
憤恨的險些咬碎口中銀牙,身體上的難耐讓她快忍不住的叫出聲。
扭曲着臉忍了會兒,卻不見這種悶癢感下去,反而是越來越厲害。夢芙兒忍不住的走動了幾下,卻是加劇起來。
知曉是忍不下去了,夢芙兒舔唇,向着門外走去。
一路扭着腰忍着難耐到了東裏軒逸房門前,卻是敲了幾次們都不見有人應答,焦躁的推開房門卻是不見東裏軒逸身影。
扭曲着臉抓過路過的兩名小厮,詢問無果之下,夢芙兒震怒,驚的兩名小厮一臉惶恐。
心下又是一陣難耐湧上,夢芙兒嬌吟一聲忍不住的舔舐唇角,看的對面兩名小厮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他們是經常聽到夢芙兒的叫聲的!這夢芙兒雖是醜到極點,可這叫聲每次都能讓他們忍不住猥瑣的狂想一把。
二人這吞咽口水的動作夢芙兒咯咯一笑,媚眼一陣流轉,打量眼前兩名小厮。
發現他們一高大威猛,相貌倒算是過得去,而另一個則較瘦小,是個十幾歲的小毛頭,長得雖很是清秀,眼神卻都是同樣猥瑣不堪。
妖媚邪笑着勾起較小小厮的下巴,沖他臉上吹了口氣,夢芙兒聲如魅蠱,“知道這暗室哪裏比較隐蔽嗎!”
小厮一愣,臉上通紅的點頭。
夢芙兒又是嬌媚的一笑,遂放軟身子倒像一旁高大的小厮身上,沖他勾魂的眨眼,“抱小姐我過去。”
高大小厮一愣,心下竊喜卻又想到什麽一樣驚恐的搖頭。
夢芙兒臉上一陰一陣扭曲,“叫你抱你就趕緊抱!”
小厮被她這陰狠的扭曲樣一吓,立刻抱起了她。
又是嬌媚的咯咯一笑,夢芙兒輕吟一聲,看向一旁偏矮的小厮,“快點前面帶路。”
小厮一見她這眼神暗示,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與高大小厮對視一眼,雖眼神内有猶豫,卻是同時點頭,帶着夢芙兒快步的轉過幾個彎,進入了一間隐蔽頗嚴的暗室内。
進了密室後,夢芙兒已是徹底的忍受不住了,扭着身子大聲嬌吟出聲,讓兩個小厮看的是一個血 氣上湧。
“……愣着幹什麽,還不快點……”酥媚的眼神看着兩名小厮,夢芙兒邪魅催促他們。
被夢芙兒這眼神和聲音一逗弄,兩名小厮哪還忍得住,立刻的便是撲了下去……
瞬時的,密室内夢芙兒滿足得意的狂笑聲陣陣回蕩,伴随的還有兩道猥瑣的粗喘和嘶吼之聲, yin糜讓人作嘔的氣息充斥房内各處……
***
清晨,郊外十裏坡。
在東裏慕白的懷抱中目送一身戎裝戰甲的夢辰翔上馬離去,直到那浩浩蕩蕩的人馬消失在林間道路上……
将臉埋進東裏慕白懷内,夢芷兒悶着聲音落淚,“……慕白,我是不是做錯了。”
她是不是應該答應哥哥,辦了爹爹和娘親的喪席,好讓他安心的去上陣殺敵。如果,如果哥哥真的……,真的再出什麽事,那麽,她……
東裏慕白一陣心疼,“小傻瓜!娘子沒有錯,大哥會沒事的,我們在京城時,将他牽挂的事全部做完,安心的等他回來就好。”
“嗯……,謝謝你慕白,謝謝你在我身邊。”隻要有他在她身邊,她便覺得她能走下去……
“……小傻瓜!”笑着輕點了下夢芷兒額頭。唇觸碰到的熱度蓦地讓他一震,“娘子!你發燒了!”
夢芷兒擡頭,迷茫的看着東裏慕白,聽他這話後,木然的伸手探視一下自已的額,“……好像是有一點。”
看東裏慕白驚慌的神色,夢芷兒沖他一笑,伸手戳開他緊皺的眉,“我沒事的!等回去喝副藥就會好的,别老皺着眉,會變醜的!”
東裏慕白抱着夢芷兒的手微顫着,“……對不起娘子,都是我不好……”
夢芷兒捂住他的唇,阻止他再說下去,視線看進東裏慕白自責苦澀的眸内,嘟唇抱怨他,“笨蛋,怎麽還在說這個!”
東裏慕白視線收緊,想開口再道歉,但夢芷兒卻是輕捂着他的唇,眼神明顯的不許他再說出道歉話的樣子!
心下一緊,東裏慕白舌輕舔過夢芷兒微熱的掌心,聽她驚呼一聲後立刻臉紅紅的縮回手。
“……笨,笨蛋慕白,你在做什麽……嗚嗚……”夢芷兒的話,被封進東裏慕白微顫的薄唇中。
帶着涼意的唇瓣接觸到夢芷兒因爲發燒而比平時要幹熱的粉唇,輕舔勾畫,直到用自已的唇濕潤了她的,在她呼吸快不穩時,輕輕放開了她。
額抵着她微熱的額,東裏慕白氣息如絲般拂過夢芷兒鼻翼和臉頰間,“……我愛你,我愛你芷兒。”
夢芷兒一怔,臉又是更紅,“嗯,我知道,我也是,我愛你慕白……”
未說完的話,被再次封起,東裏慕白情緒略顯激動的吻着夢芷兒,比之前一吻要深上太多,要長上許久……
良久,東裏慕白輕放開氣息很是不穩的夢芷兒,看着她绯紅的臉色和朦胧的視線,輕點她臉頰一下,額再次抵上她的,“對不起,你不舒适,我還這樣害你呼吸不穩!”
臉上一陣火灼般,夢芷兒嬌嗔的輕捶東裏慕白胸膛,“笨蛋笨蛋!不要總說這些讓人害羞的話啊!”
東裏慕白一怔,遂輕輕勾唇,“小傻瓜!總是這麽容易害羞!”
“……還,還不是你的錯!”夢芷兒嬌紅着臉,不敢擡頭。
“是,是爲夫的錯,所以娘子就不要再害羞了。爲夫馬上帶娘子回府,讓千小七幫娘子看看。”
東裏慕白語氣滿是*溺的說完這話,便是抱着夢芷兒飛身躍上馬車,身後,先前一直背對着他們默默守衛的侍衛飛身跟上。
然,卻是在二人還未進馬車時,突然的感應到空氣中多股殺氣在極速靠近,東裏慕白和夢芷兒眼神悠的同時眯起。
“會是誰的人?阮慶元不太可能,是阮心媛的嗎?”夢芷兒眯眼感受着極速靠近的多道氣息,輕聲問向東裏慕白。
東裏慕白眼神冷冽,“無論是誰的,他們下場都隻會有一個。”耽誤他的娘子回府休息,他會讓他們知道下場會有多恐怖。
在他們說着這話時,一群黑衣人已是落地包圍了他們,而一直守衛在附近的暗殿手下和一幫侍衛迅速的護在馬車周圍。
東裏慕白臉色肅冷,看着齊齊出劍對着他們襲來的黑衣人。以唇輕試了下懷裏夢芷兒的額,感覺溫度比先前又稍熱了點,看着黑衣人的視線更是冷冽,渾身寒意滲人。
“娘子,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好。”輕輕的放下夢芷兒,東裏慕白輕吻了她唇瓣一下後,大掌輕輕的覆上她的雙眸。
“嗯。”夢芷兒點頭,閉上雙眼。
感受到東裏慕白大掌離開她臉上之時,多道慘叫身已是傳進她的耳,在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向她時她的身體已是被東裏慕白重新抱進懷内,她清新的體香,瞬間的,壓下了她剛欲開始的不适感。
“好了,娘子,我們回府吧。”語落間,東裏慕白抱着夢芷兒輕閃進了馬車内。
車外,暗殿手下和侍衛像是沒看到這一地的殘骸,快速駕車離去。
待馬車漸漸消失在林子轉角處時,林子一角一雙邪魅的眼看着一地的血紅殘屍,嘴角緩緩的勾起一絲詭異的笑意……
***
回府後的夢芷兒和東裏慕白被千小七一頓好削,尤其是東裏慕白,千小七硬是指着他的鼻子教訓了他好久。
說是明明說過要讓夢芷兒卧榻靜養,可他卻是不聽的帶她到城外去吹風,這給吹燒了全是東裏慕白的錯。
夢芷兒待在東裏慕白懷裏見東裏慕白雖仍是冷對千小七,可卻不向往日那般對她冷言喝止,知曉他定又是在自責,忍不住的就開口護着東裏慕白,卻反被千小七逮着機會酸上了。
“哎呦!我知道你心疼你家小白!可是啊,你不能老這樣*着他!你瞧瞧,如果不是他,你身體能這麽差嗎!”
夢芷兒一怔,明顯的感覺東裏慕白抱着她的手臂一顫,臉色也是一陣慘白,立刻大聲回駁千小七,“才不是,不是慕白的錯,是我……”
“娘子!”東裏慕白抱緊了夢芷兒,凝視着她。
“千小七說的對,是我的錯。”娘子這傻瓜,爲什麽現在還在爲他着想,明明,他懷疑了她,他又不信了她,他因爲自已的不安和妒意又傷害了她……
夢芷兒搖頭,淚又要落下,“不是,我明明就說了不是慕白的錯。”
“娘子!别哭啊!”東裏慕白親吻夢芷兒眼角的淚,細聲安慰她。
夢芷兒繼續落淚,因爲還發着燒,使她臉比平時更是绯紅,頭也還暈乎乎的,整個人都是縮在東裏慕白懷内的,“笨蛋,都是你的錯,你總是要自責,你一自責我就會心疼,我一心疼肯定是要流眼淚的……”
東裏慕白一震,抱的夢芷兒更緊,“……對不起娘子,是我的錯……”
一旁的千小七傻眼,感情這對夫妻是把她和她夫君當隐形人了!同苦笑的千烨互看一眼,千小七手握拳放在口邊大聲咳了下。
這一聲咳,讓東裏慕白冷看向了她,而夢芷兒依舊是将臉埋在東裏慕白懷内啜泣着。
“算了算了,算我說錯了!你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反正,我們也是管不了了。”看着相擁的夢芷兒和東裏慕白,千小七無奈的歎氣,遂将一個白色瓷瓶丢給東裏慕白,見他接下後道。
“我先去煎副藥給她,在這之前,先把這個給她服下,以後每天都讓他服上兩粒。這是我這兩天專門爲她研究出來的藥,吃下後,抵抗力應該會比現在好些。”
看東裏慕白點頭,千小七眯眼,唇角勾起抹壞笑的又道,“總之最近這段時間,她必須卧榻靜養,禁止一切會消耗體力的事。”
這話,哭的暈乎乎的夢芷兒沒聽清,可東裏慕白卻是聽的很清,也明顯的聽出千小七的弦外之音。
看着千小七嘴角的壞笑,僵硬着臉,半晌才緩緩點頭。
見東裏慕白點頭,千小七滿意的拉着千烨出了房門。
待千小七和千烨出去後,東裏慕白将瓷瓶裏的白色藥丸倒出兩粒給哽咽着快睡着的夢芷兒喂下。
“……慕白。”咽下藥後,夢芷兒輕喚一聲東裏慕白。
“我在,娘子你說。”抱着夢芷兒輕輕躺在榻上,東裏慕白唇覆在她耳邊,輕輕應到她。
“……我想睡一覺,你别離開我好嗎?”她想待在他懷裏,隻有這裏,才能讓現在的她稍稍安心……
東裏慕白勾唇輕笑,“我不會離開娘子,娘子安心睡吧。”
夢芷兒唇角揚起抹安心的笑顔,“……嗯……”
這話後,夢芷兒便沉沉睡了下去。
東裏慕白凝視着夢芷兒的睡顔久久的回不了神,直到良久後,千小七端着藥進來,将藥碗放到他面前擋住了他凝視夢芷兒的視線方回神。
淡淡的看了千小七一眼後,輕輕起身扶起夢芷兒抱在懷内,接過千小七手裏的藥丸,仰頭将藥喝進口中低頭一口口的喂熟睡中的夢芷兒喝下。
千小七在一旁看的毫不避諱,在東裏慕白喂完夢芷兒藥後,接下藥丸戲谑的道,“你說,你家那容易害羞的寶貝要是知道你每日就這樣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這樣那樣的喂她吃藥,她臉會紅成什麽樣!”
東裏慕白聽千小七的話看了下夢芷兒,想象她害羞嬌紅臉的樣子,唇角忍不住的露出抹柔和笑意。
在千小七看的直咋舌時,轉頭淡然的看向她,“事情辦的怎樣了?”
千小七神秘一笑,“嘿嘿!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再讓那些人爽上幾日,很快,事情就會變得更有意思了!”
東裏慕白眯眼,“記住,留下一口氣。”
千小七點頭,“知道知道,不就是要留給你加寶貝出那一口氣嘛!肯定給她留着!”
不過,如果這夢芙兒耐不住寂寞空虛,搞不好,是會自已給自已玩沒命了!這樣,恐怕不好交代啊!不管了,或許,她比她想象的要更能承受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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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皇宮,鳳銮殿外,侍衛重重把守,封鎖極其嚴密。
卻是有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瞬閃進了殿内,而把守的侍衛絲毫未察覺到。
阮心媛寝室内,灼光一片昏暗。
自那日被東裏傲軟禁在鳳銮殿後,阮心媛怕打草驚蛇,一直未有什麽大的動作,成日的隐忍和不安,讓她臉色憔悴不少,脾氣也是不再裝着溫婉,而是時常的發火,拿些婢女下人出氣。
剛剛又是發了一通的火,這會兒躺在榻上,氣的還是呼吸急促。
猛然的,感覺到身後一股熟悉的氣息靠近,在她轉頭時,已是落入一道稍顯單薄,卻十分陰柔有力的懷抱。
“心兒寶貝,有沒有想本座!”陰柔美男撫着阮心媛腰身,語氣邪魅妖娆。
阮心媛被他大掌摸得一陣舒爽,捶着他的胸膛,鳳眼對男子一抛,“死鬼,怎麽舍得要來了!”
男子陰柔一笑,“怎麽,心兒就那麽想本座!”
阮心媛妩媚的一笑,“當然想你了,尤其是在這種時候,你必須出手幫本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