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裏軒逸鐵青着臉,怒意上竄,剛想開口怒罵時,卻是認出榻上男子,瞬間的,渾身一僵!
在看到他懷裏所抱的那臉上醜陋不堪,渾身扭曲的傷痕,僅肩上纏了繃帶的赤果女子時,險些的吐了出來!
“逸兒!”榻上男子見是東裏軒逸,立刻推開懷中的夢芙兒,未受傷的手快速拉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套在身上。
而被他推開的夢芙兒則是一臉的扭曲怒意,在見東裏軒逸一臉欲吐的表情看她後,突然的挑眉。
勾唇妖媚的邪笑下,竟對着東裏軒逸挑釁的挺了挺毫無遮掩的傲 然雙 胸。
東裏軒逸眯眼,臉色更是鐵青,顯然的是沒認出榻上的人就是夢芙兒。
見那張滿是疤痕的臉笑的惡心滲人,壓下想狂吐的感覺,甩袖看向已經下榻的男子,掀唇冷譏,“本王倒沒想到,舅舅竟是有這種嗜好!”
阮慶元一愣,遂上前拍着東裏軒逸肩膀,“這麽快就到了,走,舅舅帶你去見她。”
阮慶元說着,想帶東裏軒逸出去,卻是被東裏軒逸一手擋開,滿臉鄙夷的看着阮慶元。
“先前聽聞舅舅受傷頗重,本王還甚是擔憂!可現在,卻見舅舅還有興緻在這同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惡心女人胡鬧,看來,舅舅是無礙了!”
這話落下後,讓榻上的夢芙兒視線一陰,也讓阮慶元的眼神一冷,面上也不高興起來,“逸兒不得如此說芙兒,她是舅舅的義女,也算是你的表妹了。”
這會而換東裏軒逸一愣了,指着夢芙兒話都有些打結,“舅舅是說,她……她是夢芙兒!夢芙兒沒死!?”
榻上的夢芙兒聽東裏軒逸這話和看他驚然的表情,更是笑的邪意滲人。
“王爺真是愛說笑,妾身怎麽舍得丢下王爺去死呢!”說着竟是*的下榻,扭着蛇妖一步步的向着東裏軒逸和阮慶元走去,期間還更是舔着唇,挑逗似的對着東裏軒逸擡起一隻手挫揉了下自已的那。
東裏軒逸瞪着眼,萬沒想到夢芙兒竟然還活着,更是沒想她竟會做出如此的膽大毫不知廉恥的行爲,一時竟忘了收回視線,呆然的看着夢芙兒。
阮慶元見夢芙兒這樣,皺緊了眉,臉色更是冷下,撿起一旁衣物披在夢芙兒身上,遮住些東裏軒逸的視線。
“義父!”夢芙兒不滿的看着阮慶元,嬌媚的喚他一聲。
這一聲呼喚,立時的讓阮慶元冷臉收斂了下,輕扶着夢芙兒腰身,猥瑣的沖她一笑,“乖乖的在這等義父一會,義父回來滿足你!”
夢芙兒嗯咛一聲,身體柔弱無骨的靠向阮慶元胸膛,眼神卻是帶着*的神色看向東裏軒逸,“芙兒不要,芙兒現在就想要義父!”
東裏軒逸一震,竟是被夢芙兒這眼神和妖媚的聲音給逗弄得心下癢了起來!
阮慶元哈哈的大笑一聲,“你個小妖精,乖,義父真的有重要的事,你先在這等着,義父會很快回來。”
“義父!芙兒不要嘛!”得意的見東裏軒逸眼内一絲隐忍閃過後,夢芙兒聲音更是酥媚,輕扭腰身,身體不住的蹭着阮慶元。
“哈哈……你這妖精!想要的話就在這等義父,不然,義父今天可不會給你了!”阮慶元忍着心下的躁動推開夢芙兒,看向一旁臉色很是難看,眼神直直盯着夢芙兒的東裏軒逸。
“随舅舅出去。”冷看東裏軒逸一眼後,阮慶元率先向着門外走去。
東裏軒逸看了越過他身邊的阮慶元一眼,視線不由自主的再轉回夢芙兒身上,卻見她沖他挑逗的添唇邪笑,自已的手更是大膽的*性質沿着外衫下傷痕青紫一片的身體挫揉撫摸……
猛然的,身上一陣燥熱湧起,鐵青着臉,東裏軒逸難以相信自已竟會對着眼前這樣一具惡心不堪的身體動了*!
咬着牙臉色的難看的看着夢芙兒冷哼一聲喉後,甩袖轉頭離去。
卻是在剛轉身時,便聽到身後夢芙兒得意猖狂的大笑聲!
陰着臉,沒再看向身後的夢芙兒,東裏軒逸快步出了房門。
跟在阮慶元背後,随着越走越深,夢芙兒的狂笑聲也漸漸的變小直至消失。
阮慶元領着東裏軒逸在一間石門前停下,輕轉了幾下石門旁的麒麟石雕後,石門便由下往上慢慢的打了開。
而在門開的那一瞬,一陣懾人的寒氣也随即向着他和東裏軒逸撲了過來。
“這是……”
“是你母後療傷的地方。”阮慶元說着,已先踏進了石門内。
東裏軒逸皺眉跟上。
剛進入石門内,東裏軒逸便見阮心媛閉着眼,盤腿打坐在一張泛着冷冽寒意的白玉冰石榻上。
“母後……”東裏慕白剛喊出這一聲,便是被阮慶元出手阻止。
“先别打擾她,我們在這等到她自行調息好。”
東裏軒逸眯眼,擡手冷冷的揮開阮慶元的橫在他面前的手,臉色難看的看向他。
“趁此機會,舅舅應該向本王解釋下夢芙兒的事了吧?夢府的事是舅舅做的?”
阮慶元看着東裏軒逸,“芙兒在那日夢府密室着火前,舅舅就将她救了出來,隻是,她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想到這,阮慶元便是臉色陰冷,恨不能立刻殺了夢芷兒解恨。
東裏軒逸冷哼,“那也是她自找的!沒腦子還硬去招惹那夢芷兒,害本王跟着丢臉!”
說到這,東裏軒逸皺起眉,眼神幽深的看着阮慶元,“這樣說來,夢府的事是舅舅做的?那麽本王的猜測是對的喽!夢耀和鍾涵嫣的事也是舅舅做的!”
阮慶元眯起眼,“夢耀和鍾涵嫣的事卻是舅舅所爲,爲了大計,舅舅必須先除掉他們。夢府的事,卻不是舅舅所爲,舅舅帶人到那時,夢府内已是厮殺成了一片。”
隻是那些黑衣人的作爲也剛好幫了他的忙,否則,他還真的難以對付鎮守在慕王府的那些黑衣人救出芙兒。
東裏軒逸眉皺的更緊,“不是舅舅,又會是誰?難道,是母後?”
“也不是母後!”東裏軒逸話剛落,就聽阮心媛的聲音響起。
“母後!”東裏軒逸轉頭,見阮心媛已是調息好,驚喜的上前坐在寒冰榻上看着她。
“逸兒!讓你擔心了。”阮心媛沖東裏軒逸和藹的一笑,随扶着他的手,移到榻邊。
“母後沒事,兒臣就放心了!若是讓兒臣知道是誰傷了母後,兒臣定不不會讓他好死!”扶着阮心媛移到榻邊坐好,東裏軒逸咬牙狠狠的道。
東裏軒逸的話讓阮心媛瞬間眯起眼,那個傷她的銀面人,武功奇高,手握血冥,身份絕不簡單!
若真如阮慶元所說的,他對夢芷兒下藥那次也是這銀面人救了她!呢麽夢芷兒究竟是如何的認識了這麽一個人……
思索了下後,阮心媛收回了心裏衆多的設想,看向正擔憂看着她的東裏軒逸,甚感欣慰的道,“我兒有這份心就夠了,這事,容母後慢慢調查,不管是誰,隻要擋在我們面前,就必定要除掉他!”
東裏軒逸一聽,雙眼幽深的點頭。
“對了母後,您先前也說那日夜襲夢府的人不是您的人,那麽您可知道會是誰?”
“哼!夢府得罪的人,是多到數記不清,東裏有,其他四國更有,不管這滅了夢府的人是誰,目的又爲何,都算是幫了我們大忙。”阮心媛冷哼,在知道夢府出事的那一瞬,真不知她有多暢快激動。
隻是……
眯眼,視線轉向一旁的阮慶元身上,“大哥,落鳳已死,夢府被毀,那東西卻至今仍未有消息!你說,滅了夢府的那群黑衣人會不會也是爲了那虎符?
阮慶元回憶當時的情景,搖頭,“……不像,他們隻是殺人,并未要去尋什麽的樣子。”
阮心媛皺眉,低頭沉思了下後有又看向阮慶元,“聽說落鳳喪禮上,夢辰翔已回了慕王府,東西究竟在不在他身上?”
阮慶元皺眉,“現在還說不能确定,上次派去的人已是全滅,一點消息都沒傳回來。”
阮心媛眼神一冷,唇勾起抹冷意的笑,“哼!夢府現在就隻剩他和那賤丫頭二人。東西肯定就是在他們二人中的一人身上,麻煩大哥再派人手去,本宮要盡快得到那樣東西。”
阮慶元點頭,他也正有此打算,隻有得到那東西,他們才能毫無顧忌的放手一搏……
東裏軒逸聽到這,眉皺死,臉色有些難看的看向阮慶元,“舅舅不是說,可以利用夢芙兒得到那虎符的嗎!怎麽……”
如果她毫無利用價值,那麽他爲什麽那日還要爲他去夢府受那侮辱!東裏軒逸越想越氣,恨不能現在就去殺了那夢芙兒解氣。
東裏軒逸這話剛問完,阮心媛就一臉不滿的看着阮慶元,“大哥還打算留那蠢貨多久!”
“心媛,芙兒是爲兄的義女,今後,不得這般出言羞辱她!”阮慶元不滿的看着阮心媛,芙兒可是他的心頭肉,怎的能讓人一再羞辱。
阮心媛一聽這話,氣憤的起身,“大哥!就算長的再像,她也不是落梅,你和落梅的事,本宮本就一直不贊同,可你現在竟然同她的女兒搞在一起!”
阮心媛說着見阮慶元面色已是鐵青難看,卻隻是頓了下後又道:“你也知道,她可是夢耀的種!你卻還爲了救她,又是落崖,又是險些的斷了自已一條手臂!更是爲她錯手殺了紹兒……”
而且,這夢芙兒和落梅更是在夢芷兒大婚那日,害的逸兒受辱。
不管當時的原因是什麽,又是誰設的局,這落梅和夢芙兒母女都已經是肮髒到了極點!
這夢芙兒現在更是不知廉恥的*大哥,她一看到她那副騷的不行的樣子,就忍不住的要惡心……
阮慶元聽阮心媛這話後,視線悠的冷下,臉上瞬時的湧起嗜血般的瘋狂,握拳咬牙難耐良久,卻仍是忍不住的出手擊了一旁石桌。
“這一切都是拜那夢芷兒所賜!她讓梅兒,芙兒受辱,還梅兒慘死,害芙兒至此!老夫……,絕不會放過她!”
一旁的東裏軒逸亦在看到眼前這一幕時,亦是同時冷下了眸。
當時在夢府内發生的那事,他也懷疑是夢芷兒動的手,可奈何卻是沒有絲毫的線索所查,這麽久,也就隻能隐忍!
當時阮慶元知道落梅與他的那事後,上門險些的殺了他。
想到此,他就一肚子的火,莫名奇妙和個老女人睡了還被捉殲,被罰,名聲盡毀,卻還要被阮慶元逼問和惡言。
東裏軒逸越想臉色就越是扭曲,如果這一切,真是拜夢芷兒所賜,那麽,前仇加舊恨,他就更不能讓她好受……
***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縫隙穿透進室内時,夢芷兒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對上的仍是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幽黑雙眸。
“娘子早。”
看着他帶着幸福淺笑的俊逸臉龐,夢芷兒跟着亦是勾唇淺笑,“嗯,慕白也早。”
東裏慕白唇角的笑意更深,低頭在夢芷兒輕笑的唇上輕點了幾次後,撐起手臂滿眼*溺的凝視着她。
“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
“……不舒服?”有些不在狀态的回看着東裏慕白,顯然還在朦朦胧胧中。
東裏慕白笑,在她額上輕點下又輕咬她泛着粉意的臉頰幾口後,薄唇覆在她耳邊,輕輕細語,“身體,會痛嗎?”
“……身體?”不解的眨了眨眼,耳垂上的一陣虛癢讓她難耐的微撇頭想躲開東裏慕白的唇。
卻是在剛有動作時是便感覺到渾身酸軟無力,而同時的,才發現東裏慕白竟是*着上身,而她自已……
昨夜的片段猛地閃進腦海,夢芷兒臉轟的一紅,瞬間拉起身上的絲被将頭臉和身上蓋了個結實。
一直觀察着夢芷兒的反應,東裏慕白在見夢芷兒臉紅紅将自已掩實了的這動作後,胸膛忍不住的鼓動一陣。
忍着笑,伸手去拉夢芷兒頭頂上的被子,東裏慕白戲谑的道,“娘子怎麽這般害羞呢!捂着被子,怎好呼吸啊!”
輕拉了幾次卻見夢芷兒掩的很緊,似是要将自已縮在裏面到底。
輕笑出聲,東裏慕白試着又輕拉了幾下被子。
“娘子,聽話出來,這樣,會捂傷的哦!”
“……不要,暫時先别管我……我……我今天就待在這裏……”好一會兒,被子才傳出夢芷兒羞澀顫抖的悶音。
東裏慕白挑眉,唇角漸漸勾起抹壞壞的笑意,“娘子!爲什麽要一直待在裏面,難道……,難道娘子後悔與小白昨夜所做的事?還是小白又弄疼了娘子,娘子,讨厭小白了……”
“不是!不是的!我……”東裏慕白委屈的話語還沒落下,夢芷兒便一臉心疼的掀被開口,卻是在接觸到東裏慕白一臉邪魅的壞笑後,蓦地止住了話。
“你……你又捉弄我!”惱羞的低聲吼出這句後,夢芷兒拉被又想将自已埋進被子裏,卻是被東裏慕白先一步的抱了個結實。
“沒有捉弄娘子,而是,我真的怕,怕又傷了娘子,怕娘子會更抵觸我……”東裏慕白抱緊夢芷兒,額抵上夢芷兒的額,收回戲笑,俊臉滿是擔憂的認真看着夢芷兒。
夢芷兒臉紅紅,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臉,看着他眼内的心疼和隐憂,咬了咬唇,羞澀的将視線轉向一邊,“……我,我沒事,先前是有點疼,可是……,後,後來沒事的……”
東裏慕白一怔,遂緩緩道的勾起唇,“……真的沒事嗎?現在還疼嗎?”
夢芷兒身體一顫,臉更是紅,“……沒,真的沒事了!”
爲什麽他老是要問她這些讓她羞死的問題啊!
抱着夢芷兒的手臂收緊,輕撫過她鎖骨處點點的殷紅後,東裏慕白眼神漸漸又變得幽深。
低頭又是在泛着粉依的肌膚上印下一記紅印,感覺懷裏的小女人身體又是一陣比先前更甚的嬌羞抖意。
輕笑一聲,擡頭看向她,“我帶你去沐浴,幫你檢查下看看需不需要上藥,先前見你睡得很熟,所以……”
“我不要……我……”聽東裏慕白這話,夢芷兒立馬的開口拒絕。
“……娘子!”東裏慕白委屈的看着她,嘟着嘴,淚在眼裏打轉。
本惱羞的夢芷兒見他這樣,心髒又是猛地一揪,又是用這招!
明知道他是故意在裝可憐,可是……
“……你,你就算裝可憐也沒用,這次,我……”
“……娘子!”抱緊了夢芷兒,東裏慕白聲音更是委屈,眼看淚就要滑了下來。
夢芷兒捂着胸口,咬牙撇頭不看向他,“我,我自已能洗……”
“娘子,是小白弄傷的娘子,所以,娘子就讓小白幫娘子吧!不然,小白……”說着,東裏慕白将臉埋進夢芷兒鎖骨間,手臂微微顫着抖。
夢芷兒咬着唇,感受這東裏慕白顫抖的身子,明知隻要一點頭就又是稱他意了!可是……
輕歎了口氣,夢芷兒羞紅着臉,“……隻,隻此一次……”
得到想要的答案,東裏慕白猛然擡頭,一臉璀璨的笑意,嗎“真的嗎?那娘子就乖乖的不許亂動亂抗拒哦!小白很怕娘子會忍不住的做出抵觸行爲傷害自已的!”
夢芷兒咬牙切齒,“還是不要了!你……每次都……”
東裏慕白笑,“娘子都已經答應了,豈有再反悔之理!”說着笑着抱起夢芷兒,不顧她羞澀的推拒,快速爲自已和她披上衣物,抱着她幾個閃身便到了浴房。
在夢芷兒不合作的推拒反抗,和東裏慕白情不自禁的挑逗,和身不由己的又一次身體力行下,二人沐浴用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陣陣細微的聲響,弄得浴房外守着的婢女們全部臉頰通紅,捂嘴偷笑。
待洗好,穿好, 東裏慕白抱着夢芷兒閃身再回到寝室時,粉依早已和幾名丫鬟捂着嘴,偷笑将一室一榻的淩亂收拾了幹淨。
領着幾名丫鬟将早膳放在寝室内桌上後,粉依偷看被東裏慕白抱在腿上擦拭着濕發的夢芷兒一眼。
見夢芷兒羞紅着臉看到她的視線後,便立刻将臉埋進東裏慕白胸口,便猛地捂着唇,和幾名同樣偷笑的婢女退了下去。
“都是你!現在他們都知道了,我們在浴房那樣……,羞死了啦……”夢芷兒聲音軟軟的,幾乎是虛脫無力,本來體力已經在夜間都幾乎用光,可是慕白在浴房内還……
她以後,不敢出寝室門了,更是不敢再到浴房了……
東裏慕白聽夢芷兒虛弱的聲音,心疼的輕點她額頭,知曉自已是太過了,讓她累着了。
“對不起,我實在是沒忍住,但是娘子不用害羞的,我們是夫妻啊!就算天下人知道了我們的事,娘子也無需害羞的!”
夢芷兒咬唇,在他懷内輕捶他的胸,“……下次,不許在那……”
東裏慕白胸口一陣猛顫,遂低頭輕問下她绯紅的臉頰,戲谑的道,“這,爲夫可保證不了了!”
“你……”夢芷兒嘟着嘴,慕白真是越來越壞了!
東裏慕白見她氣鼓鼓的樣子,更是忍不住的逗弄她,“爲夫怎樣?還請娘子明說呀!是不是……,很棒!”
一股火灼感隻沖夢芷兒臉頰到頭頂,讓她頭頂險些冒煙,“慕白你這個笨蛋……”
說完這話後,便是将臉再次埋進了動東裏慕白胸膛,聽着上方東裏慕白一陣開朗的笑聲,雖羞澀,可是嘴角卻是緩緩的勾了起來。
慕白能這般的開心,真的好好……
“……娘子!”良久後,東裏慕白抱緊夢芷兒,臉覆在她頸間秀發處。
“……嗯。”有些羞澀的應了聲他。
“……謝謝,謝謝娘子肯接受我。”抱着夢芷兒的手臂在顫抖中漸收漸緊。
夢芷兒心下一顫,雙手環過東裏慕白精壯的腰身,“……傻瓜。”
***
本來二人好容易身心都想通,氣氛正好的用着早膳,可夢芷兒剛一碗粥下肚後,又是例行的吐了起來。
東裏慕白白着臉,抱緊幾乎吐得無力的夢芷兒大吼着讓人請來了千小七和千烨,這一聲吼和這動靜,竟是臉夢辰翔都給驚動了過來。
正廳内,夢芷兒好容易止住了吐,白東裏慕白抱着坐在椅子上,整個人臉色慘白,虛脫無力。
千小七邊把着她的脈,邊從這位置打量着夢芷兒脖子衣領處微微露出的頗爲新鮮的殷紅印記,嘴角噙着抹意味深長的壞笑。
夢芷兒渾身無力外加酸痛的任由千小七把脈和打量,見她視線一直緊盯自已身上時,微微的蹙起了眉,她的身體很不好,還是她身上有什麽?
“咳咳!隻是孕吐而已,不要老是大驚小怪!”半晌,千小七收回視線,沖夢芷兒挑眉一笑,成功見她眉皺的更緊後,捂着唇咳嗽一聲,看着東裏慕白道。
東裏慕白寒着臉看着千小七,“隻是孕吐會這麽厲害!她每天都要這樣吐,這樣,身體哪會吃得消。你,給本王想辦法去!”
千小七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卧槽!這君尋特麽的簡直是個番貨,這是一點理都不講啊!
“慕白!”夢芷兒見千小七臉色巨變,也知曉慕白這話,有點強人所難的意思,輕拉了下他的衣袖,看着他。
“怎麽了?還想吐嗎?”低頭看着夢芷兒的視線立馬的溫靜如水,在千小七眼裏看來,那是柔的簡直能膩味死。
又是一群草泥馬在千小七心裏瘋狂奔過。
夢芷兒看了眼臉色不善的瞪着東裏慕白的千小七,再看向一旁好笑的看着他們的夢辰翔和千烨,臉蓦地通紅。
“這是,正常反應,所以,你不用太擔心的。”羞答答的趴在東裏慕白懷裏,夢芷兒輕聲道。
東裏慕白輕吻了下她額頭,“可是我不要你再這樣,我會心疼死的,放心,千小七她一定會有辦法的!肯定能讓你好受點,不再吐得這麽厲害。”
千小七牙齒咬的咯咯響啊!瞪了東裏慕白良久後,眼神突地一閃,緩緩的勾起了唇角。
“這孕吐嗎,是因人而異的,有人嚴重嗎,有人幾乎還沒有。芷兒王妃屬于吐得比較嚴重的那種,恐怕持續的時間也會比别人長。”
東裏慕白一聽,臉色分外難看,“給本王想辦法去!”
千小七眯眼,“治療的辦法沒有,隻有讓她調節好心情,多呼吸新鮮的空氣,多吃些容易小花的食物和水果。還有,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能讓她受累!不能讓她心情不好,不能讓她情緒太激動。也就是說,你!”
千小七說着手指着東裏慕白,“你,就是慕王你!你昨晚把王妃折騰的太累,讓她虛脫無力!這也會加劇孕吐的!所以,你從今天開始得學着再過回以往的禁 欲生活,王妃生完孩子之前,不許碰她!”
這話一出口,室内幾道噴茶的聲音響起!
千烨,夢辰翔捂着唇被槍的不停咳嗽,千烨隻是無奈的眼神看着千小七,可夢辰翔卻是拿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千小七。
東裏慕白渾身冷冽的氣息直射千小七,而夢芷兒是羞得再也無力擡頭,隻能鴕鳥般的縮緊在東裏慕白懷内。
“千小七!你想死嗎!”東裏慕白聲音冷冽的幾乎讓一室落下寒霜!
千小七嘿嘿一笑,跑到千烨身邊坐好,“……玩笑!哈哈!玩笑!隻是,真的是得克制點的好啊……”
一陣從東裏慕白位置猛射過來的寒氣讓千小七猛的住上了口。
“好了!玩笑到此爲止了!慕王莫氣,王妃也别再害羞了!如小七所說的,這孕吐,是每個孕婦都會有的反應,放松心情,以平常心對待它。我們一會配點養胃的藥,稍微吃下點,看看效果。”
見東裏慕白真的要發火了,而夢芷兒早已是羞得不敢再擡頭,千烨笑着出來幫千小七善後。
這丫頭,明知在夢芷兒的事上,君尋是容不得一點玩笑的,還硬是一次次挑戰他的底線!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聽千烨這樣說,東裏慕白冷看了千小七一眼後,緩緩的收斂了冷意。
“娘子!”低頭看着懷裏的夢芷兒幾乎都快縮成一團了,東裏慕白開口輕聲喚她。
“……暫時,不要叫我……,你們有話,就說吧……”夢芷兒在東裏慕白懷内低低的冒出這句話。
她被千小七的話羞得簡直想找個洞埋了自已……
夢芷兒這話剛冒出是,便見廳内幾人都是忍不住的一笑,知曉她現在肯定是羞澀異常,畢竟,先前千小七的那番發言可是真的很不得了!
東裏慕白失笑,沒想到夢芷兒竟會害羞成這樣!無奈的輕點她頭頂後,輕輕抱起她。
“一切,按照我們昨日所商的來辦,随你們要玩多大,就玩多大,但是。氣要留一口,留待本王娘子好好的再整治他們。”
看着千小七,千烨和夢辰翔一眼,留下這話後,東裏慕白抱着夢芷兒跨步走向裏間寝室,留下廳内顯得異常興奮的千小七和一臉無奈笑意的千烨。
還有臉色幽沉,握緊了拳,眸内深沉的夢辰翔……
***
阮心媛又一次在城外密室内療完傷,閃着詭異的身形剛剛進入鳳銮殿,剛剛換好衣物時,被一雙大掌從後捂住了口。
正驚慌時,熟悉的陰邪嗓音瞬間自她耳後響起。
“心兒,有沒有想本座啊!”
阮心媛一怔,遂快速向後出掌,輕擊向男子,卻是瞬間的被男子握住了手,翻轉身體,鎖緊在了懷内。
看着擡頭看着男子陰柔,雌雄難辨,亦是分辨不出年齡的絕美臉蛋,阮心媛一瞬間的幾乎回不了神。
“還是一樣!是隻小辣椒啊!”男子在阮心媛詫異看着他時,邪魅的一笑,低頭吻上她的唇,隻輕輕的幾次觸碰下,便是點燃了阮心媛幹渴已久的身體。
抱着男人,阮心媛忘我的輕喘嬌吟。
男子妖娆一笑,“反應這麽激勵!怎麽!東裏傲很久沒碰你了!”
阮心媛臉色一沉,僅一瞬後,便是沖男子妖媚一笑,“怎麽有空到我這來了!你那些*愛妾滿足不了你!”
男子猥瑣的一笑,“她們哪能和你比!你可是本座的心頭肉啊!”
“哼!就這張嘴會哄本宮!”阮心媛冷哼一聲,輕推開男子。
卻是在剛要轉身時被男子伸手一帶,在她的驚呼聲中被男子直接抛在了室内中心巨大的紅木榻上!
“一會兒,本座就讓你知道,本座會哄你的絕不止是嘴!”男子邪笑着,邊走向榻邊一路解下衣物。
阮心媛被摔在榻上,摔得一陣頭暈,剛緩過神是,已見男子邪魅的壓在了她的身上,而他的手也是急速的就撫摸上了她的敏感區域。
不需一會而,便是嬌喘噓噓,全身無力的任由男子在她身上爲所欲爲,甚至更是緊貼着男子索要懇求起來。
男子滿意的看阮心媛的反應,看她徐 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身姿在他身下婉吟嬌喘,得意的邪笑一聲,“看來!東裏傲還真是許久沒碰你了!怎麽,不會每天都是在等本座的吧!?
阮心媛再次咬牙!在嫁給東裏傲後,他就隻碰過她那麽一次,還是因爲醉酒!
但是,這事,她是絕技不會讓眼前男人或是外人知曉的!
将深深的恨意咬牙咽下,阮心媛妖媚的擡頭看着男子,“死鬼!不要在這時提到那男人!現在!隻有我們在,你隻要滿足本宮就好……”
說着擡頭送上自已的唇,吻住了男子……
緊接着,室内便是沉浸在一片萎靡之中,讓人作嘔教合 聲久久不散……
鳳銮殿一處隐蔽的房梁上,一雙深邃的眸,滿是興味的看着下方瘋狂苟合在一起的男女,久久後,唇間勾起抹深沉的笑,遂快速閃身不見……
次日,阮心媛在夜間一場盡興的歡愛滋潤下,臉色異常紅潤,神情也是妩媚了不少。
婢女幫着梳洗時,不住的說着好話,吧阮心媛說的是心花路放,也暫時忘了這幾日的恨意和不快!
可就在此時,忽聽門外太監高喊‘皇上駕到’。
阮心媛一怔,遂眯着眼起身,看向寝室門一眼後,便擡步在身邊婢女的攙扶下步入正殿,準備迎接東裏傲。
東裏傲一臉怒意,在殿外看到殿内阮心媛的那一瞬,便是加快了步伐幾步進到了殿内。
看東裏傲一臉的震怒,阮心媛心下心思百轉,邊彎腰行禮,“臣妾恭迎聖上。”
“哼!”東裏傲冷看她一眼,将手中一疊折子盡數狠丢在她身上後,越過她到正位上坐好。
被東裏傲丢的臉色一沉,阮心媛咬牙轉身看向東裏傲,“聖上是在哪惹得一身火,竟是到臣妾這來發!”
“你還敢問朕!”東裏傲大掌猛拍身旁紅木桌,驚的一屋子婢女公公全體跪了下去。
阮心媛咬緊牙,“臣妾有什麽不敢問聖上的!”
東裏傲視線一冷,随手揮退桌上茶具,“自已撿起地上奏折看一下,到時,若是還敢以這樣語氣和朕說話,朕,便饒你不死!”
阮心媛一怔,鳳眼看向腳邊散落一地的奏折,再看東裏傲一眼後,低頭撿起其中兩本。
僅打開看了幾眼後,便臉色大變的低頭又撿起幾本來,越看臉色是越沉,手也是越來越抖。
“怎麽,還敢和朕嗆聲!”見她的反應,東裏傲冷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