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我說啊!夢将軍真是委屈啊!當年被落老夫人和落梅陷害下藥,後落梅懷孕不得不娶了落梅,如今落梅還夥同女兒一同幹出這污穢的事!你們說夢将軍冤不冤!”
“就是啊!而且啊!那殲夫還是那個一向溫雅儒名在外的逸王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夢将軍是有苦難言啊!皇上親自到夢府主持婚禮,爲的是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啊!”
“這三人啊還是在夢府梅苑内同時被捉殲在榻!要我說啊,逸王他就是個衣冠*!無恥到了極點完全沒将夢将軍看在眼裏!”
“哎,是啊!可憐了夢将軍了!”
“就是,那落梅自殺也是罪有應得!”
“不死,她還有臉活嗎?倒是死在了夢大小姐和慕王大婚當日,實在是給二人找晦氣!”
“是啊!實在是惡毒!還有她那女兒夢芙兒,我聽說啊!昏死後直接給擡進了逸王府,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要我看啊!她也該沒臉活了才是!”
“哎!要我說啊!這夢府的不幸都是夢老夫一手造成,如果不是當年她給夢将軍下了套,那落梅能進夢府嗎?能有不知廉恥的二小姐夢芙兒出生嗎!”
酒樓内嘈嘈雜雜,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堪比戰場!最後,一白胡花花的老者歎着氣摸着胡須頗爲同情的總結出這一句話!
“哎給我們說說當年的事究竟是怎樣的情況啊?我們也隻是近日才聽得傳言,對實情好奇的很啊!”幾個年輕的湊過來,好奇的詢問!
老者眼露驕傲,繼續摸胡,“你們這些小年輕的不懂吧!我們這一輩可是都知曉的,當年夢老夫人極力的将實情壓下!”
老者停下喝口茶,淡定的八卦:“哼哼!可是就像這次一樣,百秘仍有一疏,紙始終包不住火!真相隻有一個,來,聽老夫慢慢與你們道來······”
酒樓一腳處,白衣絕色男子邊聽着邊邪笑着輕搖手中折扇,空下的手時不時的夾些菜色放入同桌的白衣男子的碗中,而同桌男子隻是一臉開心的低頭猛吃食物對衆人的議論彷如未聽見。
男子吃了大半飽後擡頭見絕色男子,好奇的探頭過去:“娘子熱嗎!小白穿着襖子都不熱呢!娘子爲什麽一直扇扇子?”
絕色男子,不,身着男裝的夢芷兒一愣,看着手中扇子眨了眨眼,現在是二月,她這扇子拿的貌似是早了點!
搖頭笑着拿起帕子擦拭幹淨東裏慕白嘴角的菜汁,“我不是穿着男裝嗎!拿着扇子扇扇才有點氣氛啊!”
東裏慕白眼一亮,“小白知道了,皇兄們也一直這樣扇來着!尤其是二皇兄!他一年四季都這樣扇,小白一直以爲他們很怪,大雪天還扇扇子!原來是想要氣氛啊!”
捂唇笑出聲,那東裏軒逸貌似還真的整年扇不離手!以前她還覺得那是風 流倜傥,現在這麽一看嗎!
“小白說的對,他們是怪,而且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