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乃是雲國太子妃花疏雪,被夏國的太子諸葛枭給抓了過來,對外宣稱本宮姓白,事實上本宮姓花。”
花疏雪不卑不亢的說道,上首的諸葛凜雖然好色,但是一想到這女人竟然是雲國太子妃,而且兒子把她帶回來給藏起來的事,說明他是十分在意這女人的,那他若是動了她,不但惹惱了兒子,就是雲國計較起來,隻怕夏國也是有麻煩的。
這一刻好色的諸葛凜總算冷靜了一些,雖然心中十分的懊惱遺憾,但卻沒有再打算碰花疏雪。
“沒想到你竟是雲國太子妃,來人,賜坐。”
諸葛凜沉聲命令下去,太監立刻上前來設座。
不過花疏雪并沒有坐,這老皇帝的眼神實在讓人作嘔,似乎随時想扒光别人的衣服似的,現在她隻想盡快從大殿内脫身,該如何順利離開呢,花疏雪腦海中飛快的思索着,神色卻淡淡的回絕:“不知道夏國的皇帝特地派人接花疏雪過來所爲何事?”
諸葛凜一聽花疏雪的話,有些不自在,這可是兒子看上的女人啊,一時間心中懊惱。
他身側的百裏溪一看諸葛凜的神态,分明是有所顧忌的,這個狗男人忌撣太子諸葛枭,難道他不想要這女人了。
這怎麽行?
百裏溪心裏想着,飛快的搶先開口:“先前皇上見到一幅畫像,驚爲天人,所以十分的想見見雲國太子妃,太子妃果然是令人驚豔的傾國之姿。”
百裏溪說這話的時候,心裏都快嘔死了,她爲了嫁給雲國太子做側妃,不惜練邪門折壽的養顔秘功,以保持容貌的美豔,可是現在和這女人一比,竟然還不如她,或者說是氣勢神韻不如她,這讓她如何甘心,本來還指望老皇帝能毀掉這女人的清白,讓她和她一般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痛苦着,沒想到諸葛凜竟先膽怯了,這怎麽行。
花疏雪一聽百裏溪的話,便知道那畫像定然是前太子諸葛瀛派人做出的手腳,因爲他知道唯有皇上才有這個能力,能把她從憶素園裏召出來,别人根本是不可能進得了憶素園的。
百裏溪話音一落,諸葛凜眼神亮了,再盯着花疏雪看,心裏真是如小鹿亂撞似的難受,明明是絕好的東西就在眼前,可惜他偏偏動不了,怎不令他難受。
“是啊,先前朕不知道白小姐便是雲國的太子妃,所以才會命人接了過來,一睹容顔。”
諸葛凜話落,花疏雪唇角勾出冷冽的笑意,而且怒火越來越狂,這兩個不懷好意的狗男女,分明在想算計她,一想到這個,花疏雪就想狠狠的教訓教訓這諸葛凜和百裏溪。
“既然現在見到了,疏雪是不是該回去了。”
花疏雪說完,諸葛凜一急竟然從殿上站了起來:“雲國太子妃何必心急呢,朕還有事相問呢?”
雖然不能一親芳澤,但是看看也是好的啊,就像欣賞一幅畫似的。
百裏溪飛快的起身,從大殿上面走下來,一直走到花疏雪的身邊,一伸手拉着她的衣袖,挽留她:“太子妃何必心急離去呢,我和太子妃可是故人了,我們一起叙叙舊吧。”
百裏溪一靠近,花疏雪的臉色陡的一沉,眼神狠戾似虎狼,不過很快便隐暗了下去,百裏溪,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給她下迷藥,好,真是太好了,不過她此次進宮,爲防有人使詐,可是服了解毒丹的,兩個時辰之内任何的藥對她都是無效的,但是百裏溪一動手,她便想到了順利出宮的機會,所以沒有發作,慢慢的往百裏溪的身上倒去,一隻手還無力的輕揉腦門。
“我頭有些暈,爲什麽頭有些暈啊?”
百裏溪一看,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等到花疏雪整個人倒在她的身上,她一伸手扶着她,唇角忍不住勾出了譏諷:“都說雲國太子妃聰明絕頂,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她說完望向大殿上首的諸葛凜:“皇上,妾身這可是爲了幫你得到這個女人?”
“可是,可是枭兒他?”
諸葛凜雖然有色心,卻沒有那份色膽,如若這女人是别人的人,他是不懼的,可她倒底是兒子的人啊。
“皇上,這夏國你才是主子,太子再大難道大得過你,再一個不就是個女人嗎,聽說以往太子殿下沒有少送你女人啊,”百裏溪巴不得夏國的人鬥起來,她就是要對付他們,誰讓他們讓她嫁給一個無能變态的老皇帝了,生生的折魔她呢。
“可她是雲國的太子妃。”
諸葛凜從上首走下來,走到了花疏雪的面前,仔細的打量着她,即便昏迷了過去,依然美得驚心動魄的,實在讓人心動,可是他又有所顧忌,所以一時遲疑起來。
百裏溪心裏罵了一聲無能的狗皇上,明明想這女人,偏偏害怕,還算什麽皇帝,所以假意生氣的開口:“妾身一心爲皇上,沒想到皇上竟然不屑,既然如此,那妾身就放過她了。”
她說着伸手便從袖中取出解藥來,假意要解了花疏雪的藥,老皇帝一看心急了起來,一伸手便阻止了百裏溪的動作。
他看着這樣的美人,實在是心癢難耐啊,怎麽辦?
諸葛凜在殿内踱了兩回步,然後開口:“大不了朕溫柔一些,就算欣賞欣賞也是好的。”
他激動的搓着手,心裏盤算着就欣賞欣賞,隻要不折磨這個女人,兒子就算回來,生氣也不會怎麽樣他吧,諸葛凜的話一落,百裏溪笑了起來,收了那解藥,扶着花疏雪往大殿後面的寝宮走去,諸葛凜跟在她們的身後,一路進寝宮,此時建成宮的大殿内,隻除了兩個小太監,并沒有别人,所以沒人會知道這件事。
寝宮,百裏溪把花疏雪放在床上,然後笑望着諸葛凜:“皇上,我們女人再貞節,隻要被破了身,也就那麽一回事了,妾身不就是嗎?這種事情鬧出去,雲國太子妃還要不要臉面了,所以就算真的發生什麽事情,她也沒辦法說出去,而且最重要的她還可能幫助皇上勸太子殿下,因爲她肯定不想讓這種事傳出去的。”
諸葛凜本來就有色心,此時被百裏溪再一壯膽,再看看床上如花似玉的美人,他整個人的激動了,興奮異常,哪裏還理會别人,一揮手命後面的兩個小太監退出去,然後望向百裏溪命令:“你幫朕把她的衣服脫了,朕要好好的欣賞欣賞她的玲珑嬌軀。”
“是,殿下。”
百裏溪面容猙獰的笑了起來,走到床前,一伸手想給花疏雪脫衣服,隻不過她的手剛伸出去,便被騰空而來的一隻手給狠狠的抓住了,那手陡的一用力,咯喳一聲響,百裏溪的手腕竟然被生生的折斷了,她一瞬間有些呆愣,待到反應過來,疼得張嘴便要大叫,而床上的人身形很快的一閃,如迅疾的野狼一般撲到了她的身上,飛快的點了她身上的幾大穴位,使得她動彈不得,連話也喊不出來,而就是這樣,花疏雪并沒有打算放過她,飛快的再抓起百裏溪的另外一隻手,咯喳一聲,毫不客氣的把她的另一隻手手腕也給折斷了,這下百裏溪痛苦得整張臉都扭曲了,最後大叫一聲疼昏了過去。
寝宮内,夏國皇帝諸葛凜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爲這事發生得太快了,他眼睜睜的看着花疏雪手腳俐落的把百裏溪的兩個手腕給折斷了,待到他醒過神來,害怕的倒退一步,此時再沒有一點的淫欲之心,有的隻是恐慌害怕。
“你不是暈了過去嗎?你想幹什麽?”
眼看着花疏雪一步步的逼了過來,諸葛凜的聲音輕顫了,其實夏國老皇帝諸葛凜以前的武功也是十分厲害的,隻是因爲長年累月的婪淫貪欲,所以荒廢了武功,現在的他形同廢人一個,被花疏雪一個近前,輕而易舉的制服了,不但如此,想到這狗皇帝竟然膽敢以那樣的眼神看她,她就臉色陰骜難看,手指一伸,兩指直搗諸葛凜的眼晴。
諸葛凜的眼睛瞬間鮮血直流,再睜不開眼睛,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花疏雪理也不理他,起身後動作俐落的把老皇帝身上的衣服和百裏溪的衣服全都剝光了,兩個人赤條條的無一絲布縷,然後她用繩索把這兩個人綁到了一起,吊到了寝宮中間的梁柱上,就那麽晃悠悠的吊在了那裏,她這樣做,一來是爲了收拾這兩個狗男女,二來也是爲了讓外面進來的人遲些時候發現,這樣她們可以逃得遠些。
花疏雪做好了這一切,把地上的衣服塞進大床下,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寝宮外面,守着兩個太監和兩個宮女,百裏凜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般不留太多人在外面侍候,這對于花疏雪來說倒是有利的,一出手制服了三四個人,把他們從外面拖了進來,點了穴道,然後統統的塞進大床下面去,最後她扒了一名宮女的衣服換上,又手腳俐落的換了發型,再随意的找了些東西塗在臉上,這樣一改裝,她便成了一個小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