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後的眼裏閃起冷芒,想到了自個的兒子軒轅玥,定然是霓裳不想嫁給慕容風,所以便去央求她皇兄了,她皇兄一向對這位妹妹很好,定然不會袖手旁觀,如此說來,霓裳說不定還是夏國太子等人帶走的。
如此一想,阮後周身的怒火,立刻宣了太子軒轅玥進宮。
“軒轅玥,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本宮作對才甘心,你不娶那慕容岚,本宮讓霓裳嫁給慕容風你也阻攔,你究竟想幹什麽?”
阮後一張美豔的面容陰沉冰冷,瞳眸更是火光沖天,陰森森的冷睨着自已的兒子。
猶記得小時候兒子很怕她,不知道爲何長大了不但不怕她,還處處和她作對。
“母後爲何一定要和慕容家結成親家,難道我們姓軒轅的非慕容不可嗎?”
軒轅玥臉色陰沉,寒氣四溢,和阮後針鋒相對,并沒有說霓裳不是他劫走的,阮後一看他的神态,便知道霓裳果然是他劫走的,不由得大發雷霆之怒。
“本宮命令你立刻把霓裳送回來,否則别怪本宮不客氣。”
軒轅玥似毫不懼,瞳眸中的寒氣比阮後更甚:“母後從來沒有對我和霓裳客氣過,不是嗎?試問天下間有哪一個父母不爲兒女考慮的,可是母後考慮過嗎?我們隻是你的傀偶罷了,你想對付我是嗎?那就來吧,我倒要看看母後究竟有什麽樣的手段。”
軒轅玥說完一甩手便離開了春闌宮,周身的煞氣,好似暗夜的修羅,令春闌宮外的大小太監膽顫若驚,誰也不敢開口說話。
春闌宮的大殿内響起噼咧叭啦砸東西的聲音,阮後一怒砸了春闌宮内不少名貴的東西,然後跌坐在一側的椅子上,臉色有些猙獰,緊握着手,爲什麽,爲什麽他們一個個都要如此的對我,夫君,兒子,女兒,一個個的都遠離了她,她做的有什麽錯。
軒轅玥因爲心中有氣,所以下午一直留在太子府裏,什麽地方也沒有去。
百花閣後花園中,軒轅玥拉着花疏雪的手在院子裏散步,因爲早上進宮和母後吵了一架,所以軒轅玥臉色微冷,神容微展,周身更是攏上了陰風飕雨。
“好了,你也别氣了,反正霓裳已經離開了安陵,就算母後再氣也沒有辦法。”
軒轅玥未說話,對于阮後他已經懶得再去多談了,倒是另外一件事讓他惱火。
“你知道嗎?她竟然把納蘭悠留在春闌宮裏了。”
花疏雪臉色一變,這倒是她沒有想到的,瞳眸中飛快的閃過擔心,阮後爲何要留納蘭悠在春闌宮裏呢。
“你知道外面私下裏有什麽樣的謠傳嗎?”
軒轅玥臉色冷沉沉的不等花疏雪說話,便接着往下說:“不少人私下裏說,那納蘭悠是她的男寵。”
“這怎麽可能?”花疏雪驚叫,納蘭悠再不濟也不會去做别人的男寵的,何況是兇狠毒辣的阮後,他接近阮後隻不過是爲了報仇罷了,至于阮後留他,很可能是爲了報複文順帝。
花疏雪想通了,勸軒轅玥:“這種謠言很可能是韓家謠傳出來的,試問這安陵城内誰人不知道母後的厲害,誰敢背後非議她的事情啊,所以定然是韓姬在背後搗的鬼。”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隻是她爲什麽要留那納蘭悠在身邊呢,此人可是懷有不軌之心的,無論如何留他不得,雖然夏國闌國的人都走了,可是那懷有禍心的鳳玄舞呢,還不知道藏在什麽地方,所以這納蘭悠十分的可疑,說不定他和鳳玄舞是同夥。”
軒轅玥說到最後腦海裏忽然湧現出這種念頭,然後想起鳳舞山莊的所有事情,他是越想越認定了這個理,看來納蘭悠真的和鳳玄舞是一夥的,他們爲什麽要處處針對他們呢?
花疏雪一面心驚,一面佩服軒轅的敏銳,沒想到還是讓他想到了一些牽連,她還真有點害怕他最後想到納蘭悠和她的關系。
“隻是他們爲何處處的針對我們呢?”
軒轅玥想不透其中的這理,花疏雪聽着他的話,趕緊的轉移話題。
“我們眼下還是想辦法對付韓姬和宣王要緊,等收拾了韓姬和宣王,再來想辦法對付納蘭悠和鳳玄舞的事情。”
花疏雪說完,軒轅玥長眉舒展,周身的肆然,誓在必得,似乎所有事情都成竹在胸一般,花疏雪不由得會意:“難道你已經布下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