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這個女人真的很不錯!”木清靖這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準備試探雲軒宇呢,那眼底的笑意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更别說别人了。
不過這次雲軒宇是真的沒有任何留戀了,似乎根本不覺得木清靖說的是洛韻惜,嘴角上揚,露出殘忍的笑意:“木清靖,你想要洛韻惜你就隻說,沒必要跟我轉彎抹角,你想要洛韻惜,有本事你自個去搶,我不奉陪!”
這一次,雲軒宇這麽直白的開口,而是嘴角還帶着殘忍的笑意,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雲軒宇跟洛韻惜之間什麽都沒有,否則雲軒寒不會這麽說。
可看在木清靖眼底不是,一個人越想把那個人推出去,越想跟那個人證明他們之間什麽關系都沒有,隻不過是爲了掩飾他自己的内心,雲軒宇,是這樣嗎?
兩個男人,兩個優秀的男人,此刻沒人看得懂這兩個男人準備做什麽,不過不要懷疑,隻兩個男人若是當場撕破臉皮一定會當場大打出手了,而現在,臉皮識破了嗎?
看着兩人的架勢,雖然沒有一臉怒氣,但周身的氣息都變得那麽的緊張,像是下一刻兩人就會動手一般,怕是所有人都會認爲這兩人要動手了吧。
“哈哈哈哈,宇王,這樣才像你!”木清靖哈哈哈大笑,像是兩人之間沒有之前的那一場談話一般。
這也是一場較量,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一場本事與謀略的較量。
“私不馭忠,公堪改志也,賞不馭忠,旌堪勵衆也,說的是你用私人的事情是很難做到讓忠直的人佩服的,你隻有一心爲公才可能得到他的真心擁護;你獎賞他們并不是目的,通過獎賞他們樹立你明察秋毫的形象,而激勵團隊所有的人才是目的!”木清靖面帶笑容,一字一句毫不懈怠道。
“奸不絕,惟馭少害也,奸不止,惟馭可制也,說的是奸邪的人是不會絕迹的,隻有發現了了他們對他們進行駕馭才能減少他們的危害;他們的破壞行爲是不會停止的,隻有高明的領導對他們進行駕馭,才可以制止他們的危害!”這一場較量,雲軒宇沒道理不接下,而他自喻不會輸。
兩個男人,一場無聲無息的較量開始,而且已經到了中間,誰輸誰敗不得而知。
雲軒宇不會說,這是木清靖的意料之内,他隻不過是想要詐一起,而且他還準備詐。
“聽說半年多前,宇王想過要娶當初的洛小姐,是嗎?”這是問卻也不是問,木清靖那一張姣好的容顔上,此刻似笑非笑,一看就是讓人頭疼的狐狸樣,而木清靖卻笑得更加的誇張,這樣的笑容刺痛了雲軒宇的眼睛。
不因爲什麽,隻因爲他敗了,敗給了雲軒寒,一個男人的尊嚴被眼前的這個人笑得撿不起來了。
雲軒宇恨嗎?當然恨,但雲軒宇掩飾的很好,盡管雙拳握緊,盡管雙拳緊握,指甲已經插進肉裏,但雲軒宇不覺得疼,而他臉上,那些情緒都掩飾的很好,他不會讓任何人看到他臉上多餘的情緒。
雲軒宇掩飾的很好,木清靖沒有看出任何可疑之處,若不是跟洛韻惜相處過,還敗在洛韻惜的手底,兩人互不相讓,而這一場戰争從開始就沒有停下過,不,應該說從沒有開始就沒有停下了。
良久,先開口的是木清靖:“跟宇王合作是本太子的榮幸,放心,等木雅麗嫁進宇王府那日,本太子一定送份好禮上門!”
“多謝!”對于木清靖嘴裏說的好禮雲軒宇不知道是什麽,卻知道木清靖隻要出手,那肯定是大事,而他知曉木清靖還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這樣就夠了。
兩個男人,這個時候已經确立更重要的關系了,那便是真正的合作,而且雲軒宇的婚禮也快了,木清靖的大禮是什麽,真的讓人很期待呢。
雲軒宇,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那個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還有白皙的皮膚……
木清靖,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妩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鬓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着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着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着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這兩個男人選擇合作,而他們的對象是雲軒寒,二打一,很期待。
再說說洛韻惜那邊,接下來要去的是另外一個地方。
洛韻惜等人去了另一個地方,看到了猴子等人,這些人身材都比較嬌小,有男有女,身手必定也很靈活,這些人在攀崖。
除了猴子,這裏邊的十人洛韻惜都不認識,很顯然,猴子在教導這些人。
猴子自然是看到洛韻惜過來了,快步跑過來,難掩激動的叫了聲就說不出話來了:“主子!”
“我過來檢查檢查,你去準備吧!”洛韻惜不準備多說什麽,一句話,猴子已經了解。
“主子放心,屬下決不讓主子失望!”猴子鄭重其事道,随後快步轉身去準備了。
差不多隻是半盞茶的功夫,一切準備就緒了。
洛韻惜站在崖頂,俯身看着下面的十人,看着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向上攀爬。
“注意上方!”猴子看了眼洛韻惜,響亮的聲音響起,在懸崖上方、下方都回蕩着猴子的聲音。
那底下的十人都聽到了,雖然他們沒見過洛韻惜卻都知道這是他們的主子,更是知曉他們的主子今日來檢查、來看他們訓練的如何的,他們很高興,當下便豎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好應戰,好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現。
洛韻惜隻是看了下面的十人,再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猴子,猴子,他很不錯,在這方面她很相信自己選出來的這些人。
而猴子,看了眼洛韻惜,得到洛韻惜的鼓勵後,猴子就更大膽、更放心的來了,看着下面的十人,猴子知曉這十人已經做好準備,什麽多餘的廢話也不說了,撿起地上的石頭就朝下面的十人砸去。
下面的十人看到上方的石頭都急忙的躲開,一邊躲避石子一邊得抓緊懸崖上的石頭以免掉下去,每躲避一次就很有可能摔下去,但是不躲避是不行的。
下面的十人手都磨破了,因爲十個手指要緊緊的抓住石頭,否則不死也難了。
猴子沒有看任何人此刻的狀況,他扔他的石頭,看準時間扔下去,但是猴子很有分寸,他扔的石頭絕對不會傷到下面的十個人其中的任何一個。
猴子是從洛韻惜手底下訓練出來的,洛韻惜當時的想法他若是不知道,但事後仔細回想他就什麽都知道,而這些時間裏,他們也是用這種方式來訓練人的。
洛韻惜看到這些,嘴角帶着笑意,輕輕的拍了拍肩膀上的肉團便沉默了。
洛韻惜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但卻是個軟心腸的人。
猴子的石頭雖然是朝下面的人扔去的,但是石頭下墜的地方根本不可能砸到人的身上,但下面的人覺得要砸到而已,所以拼命躲。
這是猴子從洛韻惜身上學來的,也是教人最好的辦法。
肉團見猴子在往下面扔石頭,它覺得很意思,從洛韻惜的肩膀上跳下去,然後學着猴子把石頭拱下去。
洛韻惜看到了,嘴角揚起笑意,肉團很有靈性,知曉這麽做是什麽意思,知曉猴子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在幫猴子呢。
也是,猴子愛玩衆所周知,想玩就玩吧,肉團有靈性,知曉該怎麽做。
猴子跟肉團一起扔石頭,下面的人躲得十分的辛苦的,十人差不多每個人都摔下去過了,好在沒人的高度最高隻有五米,有内力護體,五米摔下去都沒什麽問題,隻要避開地上的石頭便是。
“躲避很重要,但是能不能抓穩一塊石頭更重要,躲不開一塊石頭,但是隻要能抓穩石頭你便還有命,若是石頭抓不住,那你便會摔下萬丈深淵,我不要求你們用生命去賭、去拼,但我要你們記住,求生的本能在這!”說到這,猴子指着自己的腦袋,下面的十人都看見了。
“做事情最重要的是全神貫注,不管做什麽都要記住不可輕敵、不可得意,手腳靈便不是速度有多快就夠了,而是在速度的前提下你的手還能運轉,還能做你想做的事!”猴子再次的開口,一字一句道。
那十人也在想,而站在一旁的猴子則是想到了那一次,想城門洛韻惜一瞬間就殺了那麽多人,那速度、那身手,他們都自愧不如,他們都知道洛韻惜的内力、武功沒他們好,但是近搏他們無人比得過洛韻惜,心智更是比不上了。
如今,猴子在做他該做的事,但他永遠會記得帶他出來的師父,也是他的主子,沒有主子就沒有今日的他們。
猴子停手了,看向洛韻惜,又叫了聲:“主子!”
看着猴子,洛韻惜點點頭:“你做的很好!”
“全神貫注,你們繼續好好練!”洛韻惜說完便帶着肉團等人離開了,這次是去了徐彪那邊。
徐彪,他終于等到了好好表現的機會,看到前兩個人都讓主子表揚了,他也想了。
洛韻惜等人過去,徐彪,胡大志還有其餘一些人都在對打,當初洛韻惜說過,兩個人一組,十人就是五組,隻要組員一個敗那就是整個組敗。
不過這一次,徐彪隻是讓那些人打一場洛韻惜看了就算了,真刀真槍,這個講的是勢力,不管是現在還是當初,洛韻惜都沒說什麽。
當然,徐彪這麽個粗犷的大漢,要做的是教這些人實打實的真功夫,而這些人的手腳都不錯,洛韻惜看到了,自然也是誇獎了徐彪,徐彪很高興。
洛韻惜等人在這倒是沒有逗留太久,因爲徐彪帶出來的這些人人都練習的很好,這些人都是硬漢子,都是實打實的來,真槍真刀的用上了,不過都是點到爲止。
洛韻惜來過這裏,胡大志等人自然是看到了,他們也看到了洛韻惜逗留在這有一小會,雖然洛韻惜沒有開口,但是他們都有拿出他們的本事來。
這些硬漢子一旦認定了主子就會心甘情願的跟着,他們認定了洛韻惜所以無怨無悔,洛韻惜沒跟他們說任何的話,因爲洛韻惜懂得他們,懂得他們的高傲,所以洛韻惜什麽都沒說隻是看着。
一如當初,洛韻惜會給這些人面子、尊嚴,她絕不幹涉,如今,依舊如此。
洛韻惜的細心這些大漢也知道了,正因爲知道大漢們臉上也微微有了笑意。
洛韻惜又去了僞裝的那幾個人那邊,是牡丹帶的路,洛韻惜看着他們各自的僞裝,看着他們用心留意對方說話然後模仿,洛韻惜嘴角染上笑意。
在這裏洛韻惜同樣沒有逗留太久,但是洛韻惜說了一句話才離開的:“僞裝的最高境界便是忘我,忘記你是誰,隻要記住你僞裝的那個人便是你,你的僞裝便成功了!”
這一句話洛韻惜是對着牡丹說的,而牡丹懂。
洛韻惜走了,那些人看着洛韻惜的視線都變得炙熱了,回想着洛韻惜說的這一句話,眼底盡是笑意、盡是難掩的激動。
牡丹,這個姑娘嘴巴壞,心腸卻軟着呢,特别是她認定的人呢,她認定了洛韻惜就永不背叛。
之後洛韻惜去了每小組訓練的地方,有時候說上一句兩句話,有時候隻是看一眼,停留一會便離開了。
這些她都很滿意,她帶出來的人都很出色,她很滿意。
最後一個地方,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是必須要小心對待的,這裏邊的人若沒辦法最好,那麽整個鳳衛就會毀了。
這樣的人選很重要,這樣的人選不需要多,這樣的人選隻要最好的就夠了。
洛韻惜走過去,原本跟着洛韻惜的幾個人齊齊站在洛韻惜的面前,站在洛韻惜面前的分别是侍香、闵蟬、莫雲、綠萼、林書、方淩築。
還是跟上一次一樣,是這六個人,而這六個人對洛韻惜來說夠了,要問什麽,她需要的是她們當初的回答,堅持己見,堅持獨自的想法。
還記得當年洛韻惜走進去便看到這六人圍在桌子的一圈好像在談論什麽問題,當聽到有人進門,趕緊轉身看了過去,當看到是洛韻惜,六人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主子!”侍香、闵蟬、莫雲、綠萼、林書、方淩築同時異口同聲道。
“在讨論什麽?”洛韻惜手中抱着肉團走了過去,侍香等人連忙讓出了位置,讓出位置後洛韻惜便看到了桌子上正在調兵遣将呢。
洛韻惜走上前,看着上面的排陣,然後開口:“誰是紅方誰是藍方!”
紅方、藍方,當初洛韻惜是這樣問的,如今,洛韻惜再問:“你們誰是藍方誰是紅方?”
洛韻惜問出這樣的話,顯然這些人都是一愣,不明白主子爲何這樣問,他們……
不過這些人都不傻,心中盡管是有疑問,但還是如當初一般,該如何回答就如何回答。
“回主子的話,屬下跟闵蟬、林書是紅方,莫雲、綠萼、方淩築是藍方!”侍香上前一步恭敬道。
這六個人站好,而其餘的人則是退到一旁去,靜靜的聽着,看他們的主子。
洛韻惜點點頭,然後看着紅方、藍方接着道:“還記得我跟你們說過的三十六計嗎?”
“回主子的話,屬下記得!”六人異口同聲道。
接下來洛韻惜就把三十六計都說了一遍。
“回主子的話,屬下覺得借刀殺人、聲東擊西、笑裏藏刀、李代桃僵、調虎離山最爲常用!”侍香恭敬道,話語平常,聽不出什麽多餘的情緒,甚至眼底的殺意也是一閃而過。
但是洛韻惜看到了也聽到了,看到了侍香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聽出侍香在說李代桃僵、調虎離山之時口氣重了一些,而且有絲殺意劃過,說借刀殺人、聲東擊西、笑裏藏刀這三個時洛韻惜也聽出了一點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