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冤枉啊

風塵桦的一句話讓原本還對風塵桦心存僥幸的太後娘娘頓時臉上像是打了茄子,一臉死色,随後便怒視這洛韻惜,這個該死的女子必須得死,否則就是她死了。

那憤怒的眼神洛韻惜若是感受不到便是傻瓜,那麽她就讓太後娘娘的臉色更好看。

“陳赫,我不想讓你爲難,我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已經……妻子沒了可以再娶,不過這太後娘娘可是把你當親生兒子了呢!”洛韻惜那話語裏盡是咽哽之意,欲言又止的摸樣讓人心疼,絕美的臉上滑落了一滴淚水,無意間給洛韻惜增添了誘人、憐愛。

而且洛韻惜故意加重了‘親生兒子’四個字,誰讓不知風塵桦當初不受寵的時候這些人是如何對他的,親生兒子,這是諷刺,天大的諷刺。

太後娘娘被洛韻惜說的臉色又變了,變得更難看了,都不知道自己的臉面何時變得這麽厚了。

洛韻惜這話平常人是聽不出什麽,但風塵桦、老祖宗、德宣帝、太後娘娘、玉嬷嬷、芯嬷嬷、林秋霞跟風飄雨都聽得明明白白。表面上洛韻惜是在勸告讓風塵桦莫傷了這假母子情分,不過這話語裏卻諷刺太後娘娘,從未養過的别人的兒子,你當真要這麽厚臉皮的貼上去嗎?

太後娘娘自然是想阻止的,畢竟這個皇上不是她的兒子,她更沒有對風塵桦有任何的養育之恩,風塵桦究竟存在什麽心思她不明白,但看到風塵桦進了院子就殺了那些侍衛她能不心寒能不害怕嗎。芯嬷嬷亦是示意太後娘娘趕緊開口阻止,她雖不在皇宮卻在外面聽得多,自是害怕。

但風塵桦卻更快開口道:“洛兒,今生來世你都是我的妻子,我風塵桦隻有一個妻子”這話一出讓太後娘娘的臉色變得五彩缤紛,一下紅一下綠一下黑,總之這臉上的顔色可謂是多彩多樣,這讓老祖宗大快人心一臉的喜色。

洛韻惜擡起頭看了眼安靜站在不遠處的緣兒,給她一個眼神,緣兒點點頭便離開了,無人發現她的離開。

“陳赫,你是真龍天子,我天天跟你在一起,莫不是這真龍天子還抵不過孽障!”洛韻惜委屈帶着迷茫的聲音響起,不等**師太說什麽,洛韻惜便轉向一旁的老祖宗,臉上盡是無辜之色道:“老祖宗,您參佛多年,您說真龍當真如此嗎?”

洛韻惜沒有問**師太而是問老祖宗,這不正是誇老祖宗參佛比**師太還要精透,這讓一心參佛的老祖宗心中一喜,臉上頓時更有光,順着洛韻惜的提醒帶着威嚴道:“**,難不成真龍還壓不住孽障,你覺得皇上不是真龍!”

老祖宗的話讓**師太心中一緊,臉上盡是驚恐之色,眼裏盡是死色。若回答是,那便是藐視皇、威藐視皇上,這是以下犯上。若回答不是,那便是欺君罔上、誣蔑皇後,這是惑亂。是與不是都是死罪,更甚至是千刀萬剮。

**師太自然是不想死,這回答是萬萬不能的,當下一臉焦急的看向太後娘娘,希望這太後娘娘能幫自己。自己跟她可是一條船上的,自己若是活不成也定不會讓這些人好過,不過太後娘娘隻給了**師太一個安心的眼神。

風塵桦隻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知道這一切都在洛韻惜的算計中,而自己隻不過是來保全她的一顆小小棋子。不,沒有他,她照樣也能保全她自己不受到任何一絲傷害,不過他的洛兒很聰明,懂得用什麽辦法最快解決,還不需要他擔心呢,但他就是想要擔心,就是想要保護她。

在場的人除了自己怕是沒人能在洛韻惜的嘴皮上讨得好處,不對,是自己也讨不了好處,計謀就更不用說了,他的洛兒有什麽樣的本事他不是全部知道,卻知道這個世上若是還有他的洛兒辦不到的事,那就真的沒人可以辦的到了,他的洛兒是世上最睿智之人,他的洛兒是他一生的信仰。

風塵桦想的這些洛韻惜并沒有想,洛韻惜隻是知道這些東西自己不需要去想,自己想要怎麽做,那都是出于本心,本心想如何做她便如何做,什麽計謀,什麽被人謀害,什麽耍心機,她似乎看多了,所以就會了,好像還真的是這樣呢,不過洛韻惜并沒有覺得怪異,也沒有覺得哪裏不好。

洛韻惜失去了以前所有的記憶,什麽都想不起來,有時候洛韻惜很困惑,她想去問風塵桦,但是最後她都選擇沉默了,沉默是金,沉默才不會傷害到風塵桦。

在場之人都沉默了,沉默的德宣帝開口了,一句話又改變了局勢:“強龍壓不住地頭蛇,還是要小心!”

德宣帝的一句話讓太後娘娘一臉感激,他的一句話卻讓洛韻惜跟風塵桦嘴角同時揚起冷笑。

“若是連地頭蛇都壓不住,朕這個皇上也用不着做了!”不等太後娘娘等人的嘴角放下,風塵桦的一句冰冷卻帶着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

如今的風塵桦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懦弱、草包的皇子了,如今的風塵桦已經是皇上,如今的風塵桦已經沒有了如沐春風,就算有,那也隻是屬于洛韻惜的如沐春風了。

風塵桦此話一出再次扭轉局面,現在不但太後娘娘等人會遭受罪責,就連德宣帝也逃脫不了。

風塵桦這是在警告德宣帝,若是他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這個皇位不做也罷。

風塵桦的威脅讓德宣帝一陣氣惱卻說不上什麽,隻能瞪了風塵桦一樣就站在一旁不開口,同時也惱怒的瞪向太後娘娘,怪她動作這麽慢。

太後娘娘剛想開口,卻不曾想被洛韻惜搶了先:“**師太怎麽不開口啊,莫不是看不起皇上,不願回答皇上的任何話。還是**太師自認爲自己修行甚高,就是不知道你的修行若是高,那老祖宗跟明止師太的修行該稱什麽?”

洛韻惜的一席話把**太師之前說的所有推論都推翻了,告訴所有人這**師太的修行不怎麽樣,自己被孽障纏住一事更是荒謬至極。

韻惜這話自然是又逗樂了老祖宗,這老祖宗越看洛韻惜越滿意,一旁的玉嬷嬷也是一臉欣慰。

“怎麽,皇後說的都是事實!”風塵桦冷冷的聲音響起,看向**師太,那淩厲能瞬間要人命的冰冷讓**師太身子都在顫抖,夫妻一唱一和,妙極了。

下一刻**師太就跪在了地上,一邊給風塵桦磕頭一邊給洛韻惜磕頭,嘴裏直嚷嚷是自己糊塗了、錯了。

洛韻惜跟風塵桦眼裏盡是冷意、諷刺,太後娘娘卻是一臉的慘白,害怕**師太也把她供出來。

德宣帝則是懊惱的瞪向太後娘娘,怪她這麽點小事也做不好,這麽多時間還沒辦好事,那眼神更是讓太後娘娘一臉無措、害怕。

隻是這些人都不知在芯嬷嬷去請洛韻惜之時,洛韻惜便猜出風塵桦定是讓人絆住了加步,而她也在故意拖延時間。那半個時辰拖延的正好,這不僅可以讓風塵桦趕到又不用跟德宣帝起到正面沖突,自己也有時間好好想想那對策。

“太上皇、太後娘娘,這**太師所言不可信也不可不信,但如今卻連皇上說的話都不聽了,這藐視皇上敢當死罪。而這**師太是誰帶進來的,一定要找到那心懷不軌之人才好,太後娘娘才免于小人的謀害!”洛韻惜臉上盡是擔憂之色道。

洛韻惜的話字字在理、字字透着濃濃的關心之意,隻是這話卻讓太後娘娘坐實了管教奴才不嚴不明之過。

“太後娘娘也該好好思過,聽這賊人三言兩語便綁了一朝之母。太後娘娘可想過這後果,可想過這辰風國的名譽!”風塵桦不怒而威的聲音響起,話語裏盡是寒意、殺意。

這讓原本就怕他的太後娘娘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個不防備跌坐在地。

“皇上,太後娘娘隻是關心皇後,太後娘娘無兒無女,皇上跟皇子、公主們便是太後娘娘的孩兒,太後娘娘自然也是關心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可是太後娘娘的兒媳婦。這讓太後娘娘一時心急便亂了分寸,請皇上查出那個不知死活的賊子!”芯嬷嬷跪在風塵桦面前低泣。

芯嬷嬷的話既把太後娘娘說的如何如何的好,一個不可多得的長輩,同時把風塵桦說的罪都推到了别人的身上。太後娘娘最多隻能算得上是心急過濾讓賊子趁機鑽了空子,如此一來太後娘娘不但無罪反而洛韻惜還該去感激她。

洛韻惜聽到這話,絕美的臉上盡是不屑之色,清澈明媚的眼底盡是狐狸之色。這芯嬷嬷心機倒不是一般的深,若不是自己,怕是連老祖宗都是無法吧。不然這麽多年太後娘娘不可能還能當上皇後當上太後,能風光那麽多年了。

風塵桦臉上跟洛韻惜同樣盡是不屑之色,眼裏的冷意可以凍結周圍的一切,不過他選擇不動聲色。洛韻惜想做的他豈會不明白,他知道洛韻惜現在還不想解決太後娘娘是想用來強制老祖宗,既然是她想做的,那麽他幫她又何妨,況且風塵桦很明白,洛韻惜幫得不是她自己而是幫他。

不知道爲什麽,洛韻惜近日來做的事讓風塵桦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他總覺得洛韻惜這樣做像是要離開他了,怎麽可以,他,他不想失去她。

洛韻惜正在想着如何解釋就感受到風塵桦看過來的眼光,當下擡頭看向風塵桦,隻見風塵桦眼裏盡是寵愛、擔憂,這讓洛韻惜的心咯噔的動了,難道他感覺出什麽來了嗎?

洛韻惜不知道,不過洛韻惜臉上有了不自在之色,随後便别開了眼,眼裏的不自在,風塵桦都看在眼裏卻什麽都未說。

而正在所有人都沉默之際,老祖宗不怒而威帶着寒意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大膽奴才,主子說話哪裏容得你這奴才說是非,也不看清身份。皇後娘娘的身份哪是你們說綁就綁,就連哀家的話你們都不聽,你們眼裏可還有哀家!”

“太皇太後,您冤枉了老奴,老奴隻是不想太後娘娘因心急而被責罰。皇後娘娘也是太後娘娘的兒媳婦,太後娘娘一心想着皇後娘娘,一心怕皇後娘娘受到一點傷害。太皇太後若是要怪便怪老奴吧,太後娘娘并無過錯啊,隻是太心急!”芯嬷嬷一臉心痛、振振有詞道。

芯嬷嬷的一席話可謂是護主心切,一口一個兒媳婦更是把太後娘娘誇成慈母,讓人無法給太後娘娘定罪。

“芯嬷嬷,太後娘娘是皇上、皇子、公主們的母後,好,既然如此我也算是兒媳婦了,可是你真當我是你主子的兒媳婦嗎?”見老祖宗臉上有了怒意,洛韻惜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聲音裏卻帶着絕對的威嚴。

這話無疑是給芯嬷嬷冠上個以下犯上之罪,讓芯嬷嬷臉色變黑了。

“皇後此話何意,芯嬷嬷是哀家派去的,你是哀家的兒媳婦,哀家的人又怎麽會不敬你,莫不是你自個會意錯了!”太後娘娘依舊坐在地上,見芯嬷嬷這麽維護自己卻被洛韻惜如此搶白,當下一臉憤怒道,話語裏的怒意忘了掩飾。

“太後娘娘,您不必爲老奴求情,老奴自知沒有對皇後娘娘不敬,若是皇後娘娘定要如此說,老奴隻是個奴才,自然該領罰!”芯嬷嬷低着頭,聲音裏盡是恭敬、無奈道。

這話卻是針對洛韻惜,說洛韻惜濫用私刑,說洛韻惜是非不分。

洛韻惜冷笑一聲,這樣的罪名安在自己的身上,很好,自己也不是個好欺的主,這個罪名她不背:“芯嬷嬷這是何意,莫不是在離間本宮跟母後的婆媳關系。哎呀,芯嬷嬷你,你莫不是别人派來挑撥是非的小人嗎,那賊子……”

洛韻惜一驚一乍讓衆人均是一愣,自然風塵桦包括在外,這所有人都看向了芯嬷嬷,就連太後娘娘自己的人也都看向了芯嬷嬷。

芯嬷嬷更是一臉鐵青,心裏憤恨洛韻惜,這該死的女人竟然三言兩語就把她定了罪,又把局面改了。

“皇後,芯嬷嬷是哀家的人,哀家相信她絕對不是賊子,這賊子另有他人!”太後娘娘見自己的親信就要被定罪了,趕緊開口道,話語裏盡是替芯嬷嬷開罪。

太後娘娘不知道洛韻惜就是在等她說這句話,太後娘娘想不到芯嬷嬷想到卻晚了。

“是啊,這是母後的人,是母後讓芯嬷嬷把本宮帶過來的,那麽這**師太也是芯嬷嬷請的,那麽這**師太爲何會如此無禮對待我,是不是有人授意,難道是……”洛韻惜一臉無辜道,似是不經意問道的,後面的話起了疑。

太後娘娘見衆人的視線都看向自己,剛想開口解釋,老祖宗卻一臉憤怒道:“丫頭,這事不是顯而易見嗎,**是芯嬷嬷帶進來的,芯嬷嬷又是太後的主子,太後也說芯嬷嬷忠心與她,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不是明擺着要害你!”

老祖宗的話讓太後娘娘一陣氣結,開口又要解釋,隻是洛韻惜自然搶了先:“老祖宗,這,這不會是真的吧,太後娘娘怎麽說也是,可是,可是孫媳婦的婆婆,這,這不會真的想害孫媳婦吧。在這,在這皇宮裏孫媳婦真的無人依靠,除了皇上!”

洛韻惜臉上盡是委屈之色,感受到風塵桦的眼光趕緊補上最後四個字,風塵桦的眼光、氣息這才轉好。

不過風塵桦的臉色是好了,可太後娘娘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差,兩次三番被人搶先答了話,現在洛韻惜又如此說話,這讓她的顔面往何處放。太後娘娘氣惱的忘了此時的場景,朝着洛韻惜怒吼道:“你胡說,哀家可是拿你當兒媳婦!”

“啊,兒,兒媳婦,這,這算算的日子,雖然我進宮才幾日,不過這幾日都未曾來慈甯宮給您請安,您一定對我不滿是嗎?我,我不是不想來,隻是,隻是怕太後娘娘不高興,這,這才一時疏忽了,太後娘娘還在怪我嗎?”洛韻惜一臉委屈,卻字字透着無奈開口道。

洛韻惜的話雖然是自責,但聽在别人耳裏卻不會說洛韻惜的不是,隻會說太後娘娘這做長輩的平時太苛刻了,這才會讓兒媳婦不敢來請安。隻可惜這些還真就是洛韻惜耍賴耍到太後娘娘身上了,洛韻惜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興緻請安。

“你,哀家何時……”“太後娘娘,我知道自己不好,我知道太後娘娘定是不大喜歡我,我,我會盡量不出現在你的面前,我……”說到最後洛韻惜已經泣不成器了,話語裏透着委屈、無奈,清澈明媚的眼裏此刻盡是水霧了。

風塵桦什麽都未說隻是伸手把洛韻惜摟緊了自己的懷裏,那眼裏盡是寒霜看向太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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