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老王爺是這樣想的嗎?是,老王爺一定是這樣想的,不過老王爺想的更多啊,老王爺對這外孫媳婦可是滿意的很啊。
“主子,過幾日洛小姐等人離去,我們可是要派人前往相助?”陌遷知道自己這話是多此一問,但這是必要程序嘛,那還是要問的。
“不用了,她那人你還不了解,哦不,你不了解,隻有本王懂她!”說到洛韻惜,雲軒寒臉上盡是溫柔之色,雲軒寒臉上盡是深情呢。
看着自己主子這番摸樣,陌遷搖頭啊搖頭,覺得自己主子的一世英名自從遇到洛小姐後就翻天覆地了,什麽英明,沒了,早就沒了。
之後雲軒寒又跟陌遷等人說下了現在的局勢,然後他們要做什麽:“你們過來看,這邊,這邊……”
将軍府裏,這都下午的時辰了,可是陳夫人房裏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自從昨晚陳赫進去後,這兩人就一個都沒出來,乒乒乓乓噼裏啪啦,這都不知道在幹嘛呢。
殺人了?死人了?不知道,都不知道,這沒人進去、沒人叫喊,誰也不好進去呢。
外面的人已經議論紛紛了,可這裏頭的人可就快活了,風流了一夜呢。
屋子裏,大床上,兩個人都還不着寸縷呢,一個是受的不成人樣隻看到骨頭了,一個是胖的不成人樣你根本就摸不到骨頭了,這兩人擁抱在一起,啧啧啧,真是天壤之别啊。
你說這麽胖的人要是壓在這麽瘦的人身上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啊?
問,當然問,而這一點怕是此刻不着寸縷的陳赫最有發言權了。
“死相,你真的是弄得我舒服死了!”陳夫人這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而且這話語裏還盡是意猶未盡呢。
而被稱爲死相的陳赫閉着眼,雙手卻還在拼命的勞動,在陳夫人肥胖、臃腫摸不到骨頭的身體上摸來摸去讓陳夫人舒服呢。
“伺候夫人是我分内之事,若是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我還有何顔面讓夫人跟着我!”陳赫自然是十分惡心他夫人的,但是這個時候、關鍵時候他必須要把他夫人哄好才行。
在床上能解決的問題陳赫自然是要好好解決的,不就是跟這母豬翻雲覆雨一番,沒問題,絕對沒問題,隻要鼓動這母豬去偷兵權,就是跟這母豬睡上十天十夜,翻雲覆雨十天十夜他也願意。
“死相,你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都讓我飄飄欲仙,真是爽死了、舒服死了,我,我還要!”陳夫人也不去看陳赫的臉,因爲太難看了,她怕看到就忍不住要逃了。
可陳夫人舍不得啊,因爲陳赫弄得她真的是太舒服了她還要,她就是還要嘛,舒服,真的是太舒服了,她們可是大戰了三百回合了呢。
陳夫人要,陳赫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給的,隻不過這次給可不能喂飽了,否則喂飽了這個肥婆不辦事啊。
“夫人要,爲夫這便來,來來來,夫人躺好了,爲夫給夫人舒服舒服!”陳赫翻身騎在了陳夫人的身上,準備再來一次翻雲覆雨了。
除了騎在陳夫人身上,陳赫可想不出任何的辦法了,若是讓這肥婆壓在他身上,那是會死人的,所以他騎在肥婆身上就夠了。
“好,相公你來,你快點來,我,我等着,快啊,快啊,用力,狠狠的來,我承受的了,來啊,快啊,狠狠的來啊……”陳夫人興奮的在大叫了,那聲音裏盡是掩不住的興奮呢。
陳赫心中惡心的要死,但是臉上卻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大喝一聲便找到位置進去了,然後便是最原始的動作了:“喝……”
陳赫一邊做着最原始的動作,一邊自然是上下其手,讓陳夫人更飄飄欲仙、更舒服了。
“啊,恩,恩,舒服,再快一點,快一點,恩,恩,快,用力,用力啊,對,恩,啊……”陳夫人在舒服的大叫了呢,而且叫的還特别的爽。
陳夫人是在享受,陳赫卻是快要惡心的吐了,但是他不能,他得先把這肥婆喂個半飽才行呢。
這不,一室春光、一室旋旎啊,隻是這兩人怕是配不上那些好句好詩了。
一刻鍾後,原本在享受的陳夫人突然大叫了:“你怎麽了,你怎麽停下了,快啊,繼續啊,你倒是給我繼續啊,我要,我還要,快點,給我,快點給我,你怎麽停下了,我難受,我難受,快給我,給我啊……”
陳夫人在大叫,陳赫卻不理會,而是一臉痛苦的從陳夫人身上下來,然後是一臉的精神不振了呢。
陳赫突然停下來,欲求不滿的陳夫人想要發飙,但是她現在**非常的大,所以準備好好哄哄陳赫了。
隻是陳夫人一轉頭,一去看陳赫的臉,他的手,他的身子就受不了了。
面色稍暗,沒有絲毫一個将軍該有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面龐更加瘦骨嶙峋。特别是那雙手——膚色暗淡泛黃的雙手,有些幹枯消瘦,像是幾近枯萎的枝幹令人心生厭惡。
每次看到這樣的陳赫,想着這樣的陳赫,陳夫人胃裏就一陣惡心,一陣想吐,但是今日今時她吐不起來啊,不但吐不起來她還得忍着惡心哄着呢。
“相公,來嘛,來嘛,我要,相公給我,相公,我難受,我難受,相公,相公,我想要,給我,給我,相公,相公,我要,我要嘛……”陳夫人難耐的雙手搖晃着陳赫那瘦弱的身子,搖啊搖啊搖的,那一身的肥肉抖啊抖啊抖的。
陳赫不看,隻是不住的歎氣,一口氣兩口氣三口氣:“唉,唉,唉,唉……”
“怎麽了相公,爲何歎氣?”聽着陳赫的歎氣,陳夫人眉頭緊蹙,問道。
“夫人啊,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七年了,你我成親七年了,我待你如何你待我如何,咱們不說,咱們的家事也輪不到外人說一說二是吧,你我是夫妻,我們的事自然是我們自個做主,何時輪到他一個外人說三道四的,我陳赫的面子不要緊,但你夫人的面子、嶽父的面子可不能丢啊,夫人,夫人,你說我這一肚子的氣如何能松的了啊!”陳赫是一肚子的怨氣,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沒有多少慷慨激昂,有的隻是爲陳夫人跟老将軍不值呢。
陳夫人聽着聽着就覺得不是味了,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有人在外頭對她們說三道四,是這樣的嗎?是這樣的嗎?
“相公,你把話說清楚了,究竟是怎麽回事,是有人想要蓄意挑事嗎?”陳夫人不聰明也不笨,陳赫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她還聽不出有人蓄意挑事,那她就是真傻子了。
“夫人,我是你相公,但那人可不當我是那麽一回事,更是不把你當成一回事,你是嶽父唯一的女兒,我就是嶽父的兒子不是,我們是一家人,可是有些人就是看不慣你我夫妻倆,就是要在咱們夫妻、你們父女之間挑事、挑玻璃間,是誰不需要我說了吧,當成咱們大婚就反對的人,當初嶽父給了我一般的兵權更是反對的人,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現在他越來越過分了,不但要離間我跟嶽父之間的關系還有離間你們父女的關系,是可忍孰不可忍!”說到這裏,陳赫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厲害,話語間盡是惱怒之色,更有起身就找人拼命去的意思了。
陳夫人聽着便知道陳赫說的是誰了,當初她們大婚的時候誰反對的最厲害陳夫人自然是知曉的,那是她父親的左膀右臂洪副将,洪副将這人太過臭脾氣,爲人倒是沒什麽可說的,不過反對的最厲害的就是他了。
陳夫人當然也想到了當初她們大婚沒多久後的一年父親便把鴻武營一半的兵權給了陳赫,當初洪副将死活不願意,說是給了就再也收不回來了,說是給了父親就會失去鴻武營了,當初差一點洪副将就走了,後來還是父親去說了什麽才留下的,不過這些年來洪副将跟陳赫的關系向來都不好,這是衆所周知的,不過兩人都相安無事這麽多年了,這是怎麽了?
“洪副将說了什麽?”陳夫人疑惑道。
“夫人,我覺得還是你自個去聽得好,親耳聽到總比從我口中聽到的好!”陳赫并沒有說洪副将有多麽多麽的壞、多麽多麽的惡毒,而是話說一半就不說了,而且以前起身穿衣服去了。
陳夫人見陳赫起身了,着急道:“相公,别走啊,别走啊,咱們今日便不起來了,相公,相公,我,我難受着呢,相公,别走,留下,留下啊……”
聽着陳夫人在身後叫吼着,陳赫像是沒聽到一般,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便快速穿好了衣服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