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靖不開口,阮将軍等不及了又要開口了,而元豐已經上前代替他主子開口:“阮将軍,凡事都要講究原則,太子殿下自然是已有了打算,阮将軍還是先行回去吧,請,請!”
“太子,您……”“請!”阮将軍還想開口,但是元豐的一個個請讓阮将軍隻能歎氣,一甩衣袍這才離開了主帳營。
阮将軍一走,木清靖已經開口了:“準備一下,咱們夜探蓉臻王還有那谪仙公子!”
軍營,袁恒帶着四萬大軍就這樣橫沖直撞的進了這鴻武營,鴻武營的士兵自然是大驚之下便要攔下了。
但袁恒的一聲怒吼便沒人敢攔了:“蓉臻王龍虎營四萬大軍入住鴻武營,閑雜人等避開!”
袁恒吼的是蓉臻王的名号,吼的是龍虎營的名号,那聲音真可謂是氣勢如虹,那軍隊的正步走的更是響亮。
鴻武營的士兵自然是聽清楚了、看明白了,看到了那旗子上的‘蓉’,然後有些人想要阻止吧,但人家都已經擺明了态度也就做罷,反正他們早就接到命令,這些人要跟他們擠一擠,便無所謂了,他們給了他們空出了後山的一塊地。
這不,一個還算有點地位的當兵的上前就要跟袁恒說他們的帳篷要搭在後山上。
隻是這當兵的還未開口,袁恒已經高聲下達命令了:“衆人聽令,大帥吩咐,一起大戰、救國的便是自己人,我們要互幫互助,所以,你們都把帳篷搭到你們想成爲朋友的地方,半個時辰,半個時辰操場集合!”
袁恒一聲吼完便直接帶上幾個人直接去了主帳營的邊上,直接在主帳營邊上搭起了帳篷。
而那四萬大軍同樣也是幾十人幾十人一組,然後去每一個帳篷的旁邊搭帳篷去了。
原本沒個帳篷中間都有空餘的地方,這鴻武營是邊疆地段因此占地面積夠大,這中間空着的地方湊巧可以重新再搭一個帳篷,因此龍虎營的人就在這中間搭上了。
四萬大軍可不管别人怎麽看,他們自個做自個的,誰都不能幹擾他們搭帳篷。
鴻武營的人見這四萬大軍仿若入了無人之境一般,想做什麽便做什麽,這也太過放肆,這也太過目中無人了吧。
“這些人是什麽人啊,太過放肆了吧,跟我們的招呼都不打一聲!”
“你還不知道呢,這就是蓉臻王那四萬大軍呢,你領頭人可威風了!”
“再威風也不能這麽着啊,這中間的路都堵住了,我們怎麽走啊!”
“是啊,這,這一排排都是帳篷了,我們根本就不能走啊,這多麻煩啊!”
“你們也别先麻煩不麻煩了,将軍、副将等人早就說過,把後山空出來給他們住,他們倒好偏偏要往我們這邊堵上,我們不好走了,他們也不好走,問題是,他們不是該到後山去搭帳篷的,這都是怎麽回事,沒人出來主事嗎?”
“就是啊,副将、參将、将軍、隊長、副尉、騎尉等人呢,怎麽都不出來主事啊!”
“就是就是,這樣怎麽可以,這樣多擠啊,我們更不好走路,不行,不行!”
……
一時間周圍的士兵唧唧歪歪了,可就是沒人上前阻止啊,這些人就在這裏唧唧歪歪的,隻動口不動手,不是說他們是謙謙君子,而是這些人根本就不敢,畢竟人家是蓉臻王的軍隊,蓉臻王是何許人也他們自然是明白的,不能得罪,就算要得罪也不該是他們來。
四萬大軍可是充耳未聞,王爺說了,這都是一家人、一家親,不能挑事,但是也不能被人欺了,是的,王爺就是這麽說的,而他們也謹記。
一盞茶後,那些去外面喝酒、吃飯的人回來了,一回來要回自己的帳篷才發現,咦,怎麽多出了這麽多帳篷,而且不同的士兵。
四萬大軍軍裝衣服是紅色的,而鴻武營的士兵軍裝是綠色的,因此一眼就能辨認出不同軍隊的。
還有就是,原本他們可以從這裏直接去他們的帳篷,但是現在中間的路都被擋住了,他們要繞一大圈才能回到自己的帳篷,這都是什麽事啊,該死的,誰弄的。
“混蛋,怎麽回事,給老子站出來說話!”一個喝的有些微醉的粗犷大漢憤怒的聲音響起。
“明副将,您可算是回來了,您是不知道啊,這些人都是龍虎營的人,這些人進來二話不說就直接在我們旁邊搭帳篷,不管我們怎麽說就是不肯走啊!”一個士兵趕緊上前打小報告。
其餘的士兵見明副将回來了,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喜色,這明副将是陳赫手底下的人,爲人跟陳赫一樣狂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因此周圍的士兵們可都是等着明副将跟龍虎營的人大打出手了。
而明副将果然不負所望啊,一聽是龍虎營的人來找事,想着前幾日将軍說莫要給龍虎營的人面子,他們若是不知好歹便狠狠還回去便是,不用給面子。
想着這些明副将自然是膽子更大,更是壯着酒勁,一腳喘向那四萬大軍中的一個士兵。
“去你奶奶的,敢在爺爺頭上撒野,看爺爺不好好整治整治你個不懂事的混蛋!”明副将一聲怒吼,一邊一腳狠狠踹了過去,把那士兵踹的連連翻了好幾個跟頭。
“啊……”那被踹的士兵自然是啊啊啊的大叫了。
“你幹什麽?”龍虎營的士兵被踹了,鴻武營的人還沒來得及大笑,龍虎營的人就站了出來,怒指明副将。
“怎麽了,爺爺我就是踹了,這裏是爺爺的地盤,滾,滾回你他媽該去的地方,不滾爺爺我一腳一個把你們都給踹回你們老家去,哈哈哈哈……”明副将得意的大笑了起來,話語裏更是侮辱性極重的話語。
明副将身材威武,真是往哪一站哪裏就要抖三抖啊,而且那粗壯、威武的身子還要把沖上來說話的士兵給撞回去呢。
那士兵自然是看到了,二話不說就趕緊往後退去,一邊往後一邊還大喊:“救命啊,鴻武營的人殺人了,救命啊,救命啊,鴻武營的人想殺人滅口、要殺雞儆猴、要讓我們龍虎營立足不下去,還說要把我們一個一個踢回老家去,來人啊,來人啊!”
那士兵在哇哇哇的大喊了,明副将被這人突如其來的大喊一愣,鴻武營的人也都是一愣,但是一愣之後他們就要上前打人去了。
龍虎營的人見鴻武營的人沖上來打人了,自然是不可能就站着被人打,自然也是拿出拳頭對抗的,與此同時龍虎營的人還在大喊。
“來人啊,快來人啊,龍虎營,龍虎營的人被打了,快來人啊,君先鋒快來啊,來人啊,快啊,哎呦呦,來人啊,打人了、殺人了、救命啊……”
龍虎營的人在喊,鴻武營的人齊齊瞪大了眼,因爲龍虎營的人居然睜眼說瞎話,他們的人哪裏被打了,被打的是他們好不好,鴻武營已經好幾個人都鼻青臉腫了,可是龍虎營還沒人受傷呢,該叫的是他們才對啊。
是的,龍虎營的人沒受傷但是他們卻喊得起勁,爲什麽,因爲洛韻惜跟雲軒寒提議了,讓這些士兵在打人的同時大喊就夠了,這樣就算别人追究起來也無從追究啊,畢竟是人家來挑事的,他們隻是正當防衛,正當防衛是非常非常需要的,因此争人家也争不過我們了,這就叫做先發制人,這叫做拿一把鹽一把苦往他們嘴裏塞進去,讓他們有苦難言。
洛韻惜一說,雲軒寒還未表态,陌遷等人就直搖頭,直說:“賊公婆啊賊公婆,果然是公婆,不然怎麽都一樣賊、一樣損人啊,賊公婆賊公婆!”
洛韻惜可不管,她的敵人她可從來不會仁慈,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話洛韻惜一直謹記着,因此她從不會對敵人仁慈。
雲軒寒自然是歡喜的很,他就是喜歡讓人有苦難言、就是喜歡出損招,這一點他跟他女人挺像的,真是極好極好啊。
就像現在,聽聞龍虎營士兵的大喊,龍虎營的人大部分都趕了過來,鴻武營的人都趕了過來,都過來看是個什麽狀況了。
趕過來的人隻看到龍虎營的一百多個人跟鴻武營的兩百多個人打成一團了,龍虎營的人在喊救命,而鴻武營的人則是在大罵髒話。
這麽一看,衆人隻覺得是鴻武營在欺負龍虎營的,啧啧啧,就是這樣的即視感。
隻是啊,欺負,怕是隻有龍虎營的人欺負鴻武營的人的份,這一百多個人裏面,魂衛就占了三十個,其中魂七還在裏面呢,有魂七跟魂衛三十人在,那兩百多人想要占到好處,哼哼,真的是癡人說夢了。
當然,這三十魂衛跟魂七爲何會在這,這自然是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