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一番表白,鄭少華對号入座地把自己填了上去,“容嘉,你說的是真的嗎?”他已經樂上了天,欲.火更是毫無規則地亂竄。
容嘉點點頭,臉頰因爲酒醉而泛着紅,這個樣子看起來格外迷人,“不要拒絕我,我一定能做得很好…”她雙手攀着男人的脖子,整個人挂在他胸前,使勁全身力氣踮起腳尖,主動吻住男人的唇。
鄭少華雙手懸在半空,身體僵硬,他不敢相信容嘉願意獻身給自己,僅存的一點理智迫使他一動都不敢動,“容嘉…你…”他被吻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想清…楚了?…你…”
“别拒絕我,我需要你!”容嘉把他撲倒在洗手台上,站不穩的雙腿開始慢慢黏上他的身子,“别拒絕我…”
鄭少華僅存的一點理智完全被摧毀,他一個挺身抱起容嘉,“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他像一個莽撞的小孩一樣橫沖直撞,無所不懼…
将自己的激情全部傾注在容嘉體内後,鄭少華也攤在床上,他轉頭看看滿臉是汗容嘉,容嘉已經累倒睡着了,而他心裏也是滿滿的甜蜜。想不到原來你一直喜歡着我,一定是臉皮薄不肯承認,是想給我多點考驗吧,呵呵,小妖精!
他在容嘉濕潤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想到自己正在值班,隻好不舍地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容嘉頭痛到醒了,她下意識一看自己身邊,吼,又在作春夢,哪裏有總裁的影子嘛。她撓着頭發,用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她隻記得自己喝醉了,周韓說送她回家,後來的事情就迷迷糊糊的了。
她本能地拉起被子一看,被子裏春光無限,莫非昨晚的春夢是真的?想到這裏,她一臉臉紅心跳。她完全忘記了昨晚跟鄭少華的翻雲覆雨,匆匆穿了衣服就離開了。
她像往常一樣上班,見到周韓從電梯間走出來,不由自主地站起來,“總裁…昨晚謝謝你!”她羞澀地低下頭去,一雙媚眼若有似無地放着電,既不言明也不避諱。
“嗯…”周韓隻是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走進了自己辦公室。送你去酒店休息而已,至于這麽熱情麽,女人啊~~他搖着頭,又想起了自己遠在上海的未婚妻。
容嘉有些失落,周韓的态度還是跟往常一樣冷酷,她默默地想,也許總裁心裏還是忘不了甯夏夏吧,可是人都離開這麽久了,也沒見總裁去找回來,八成是分徹底了,男人總有需要的時候嘛,好吧,那我也不急。她愉悅地坐回辦公桌,嘴角邊溢出止不住的笑意。
下班了,容嘉一走出公司大門,就看見鄭少華拿着一束玫瑰花站在門口等着。她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看他那慫樣,不知道又在追哪個女孩子,真是夠丢臉的。她一步也沒停留,直奔停車場。
“容嘉…”鄭少華趕緊追上來,走到她前面擋住她的去路,“送給你的,希望你會喜歡!”話說他昨晚一聲不吭地先離開了,早上回去看時,容嘉已經退了房,他在想容嘉可能是生氣了,哪個女人不希望早上醒來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男人?!又或者她昨晚是酒後亂性,醒來就後悔了,所以他特地買了玫瑰花來道歉。
鄭少華有些難爲情,雖然昨晚越過了界,但其實兩人之間的認識并沒有加深。看着容嘉微微惱怒的臉,他着急了,“不喜歡嗎?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花…”
“你這是幹什麽?丢不丢人…”容嘉往後一看,路經的同事紛紛往這邊看,她特想變成隐形人。
“我…我…”
容嘉一把推開他,“走開,别擋着路!”
見她一副兇巴巴的樣子,鄭少華自是明白她正在爲昨晚的事而生氣,她果然是懊悔了。
容嘉走到自己的車子旁,回頭對他說,“以後别在我面前出現,我覺得你非常讨厭,看了就叫人惡心。”她打開車門,迅速鑽進車子,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鄭少華低垂着頭,玫瑰花也無力地朝下垂着,原來昨晚果然是一場春.夢,隻是比較真實一點而已,容嘉并沒有改變原先的看法,她一直在讨厭自己。
之後兩人也再遇到過幾次,但是容嘉每次都避之惟恐不及,鄭少華也是明白人,既然她這麽讨厭自己,幹嘛還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此後,兩人就再沒了聯系,直到現在從周韓和甯夏夏嘴裏聽出了她懷孕了的事情,最最可悲的是,容嘉居然由始至終都以爲那晚是周韓。
“總裁,我根本不知道容嘉懷孕的事情,如果我知道我一定負責到底的。”他坦白着。
周韓才不管這些,他現在正盯着自己的逃婚新娘看,“甯夏夏,你聽到了吧,我可沒你想得那麽下流,我隻是曾經風流而已~”那眼神得意得,好像被囚禁多年洗去清白重獲自由一樣。
夏夏心裏自然是高興的,自己的心結也終于被打開,可她嘴上還是不服輸,堵着氣說,“曾經風流的情債也夠你還的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小布後知後覺地抓着楊一楓的胳膊,說,“一楓哥哥,你以前不是也有很多姐姐麽,她們有懷孕的嗎?如果有最好現在就解決,我可不想做孩子的二媽哦。”
楊一楓一陣狂暈,他寵溺地摸着小丫頭的額頭,“我說你小腦袋瓜裏盡想些什麽啊…我們做事都跟幹淨的,絕不會流下犯罪的把柄好不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正賭氣的夏夏斜了周韓一眼,“你們做事真幹淨!”
周韓又被打入了監獄,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