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麽想的。”安曉琳點頭。
亓旸黑線,但心裏也是那麽想的。
“這個就是藥了,麻煩呼延王子動手了。”安曉琳将藥遞到呼延天釋面前。
“爲什麽是我?”這群人跟着龍戰雅别的沒學會,就學會護短和使喚人了。
“因爲呼延王子是咱們三個裏最強的啊。”安曉琳眨眨眼,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嗯?”呼延天釋挑眉,看向亓旸,卻發現亓旸一點不悅都沒有,反倒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還一個勁地點頭附和,“喂,那邊的你,都沒有一點自尊心嗎?你家娘子可是承認了我比你要強啊?”
“哦?這跟自尊心有什麽關系嗎?”亓旸微笑着看着呼延天釋,“再說了,我家娘子說的是事實啊。”比力氣的話,他确實是三個人裏最強的。
“呿。”不能理解亓旸的想法,呼延天釋奪了藥走了。
“多謝相公理解。”呼延天釋走後,安曉琳笑嘻嘻地在亓旸臉上印了個吻,然後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對方的腿上。
“應該是爲夫感謝娘子才對,這麽複雜的工作,當然是交給别人做的好。”
“呵呵。”安曉琳開心地笑了,“那麽現在怎麽辦?”
“去休息吧。在芒的隔壁好了。”
“好吧。”雖然她更想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但是今天晚上似乎是沒有辦法了啊。
“啊啊,我爲什麽偏偏選了三個不愛說話的人陪着我啊?”走了許久,龍戰雅突然發現身邊格外安靜,左右看了看,才發現自己挑選的同行的人都是些沉默寡言的人,跟她說話最多的,也就是殇了吧,不過要想跟殇閑聊,似乎還是不太可能啊。
萬俟流觞聽了這話之後愣了愣,左右看了看,果然,他本身就不是多話的人,玄冥不愛說話是有目共睹的了,能讓玄冥開口說話的人,除了龍戰雅恐怕就沒有了吧。至于呼延天雨,好像也不怎麽愛說話呢,平時都是呼延天釋在說話。小女人這次可是失算了呢。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龍戰雅再次抱怨的時候,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那個洞口,“就是這裏沒錯了吧?隻有小孩子才能通過的洞。好像狗洞啊。”
她兒子不久前才鑽過,兩次。站在龍戰雅身後的三個人黑線,這個女人的神經,還真不是一般的特殊啊。
“玄冥,把洞口開大點。”說着,龍戰雅側開了身子。
玄冥沒動,看着龍戰雅。
“還能有别的方法嗎?打啊。”奇迹般的,龍戰雅讀懂了玄冥的眼神和表情,還翻了個白眼。
玄冥這才邁開腳步,走到那洞口比量了一下,揮拳直接打了上去。
“還是我來吧。”看了看已經退開的玄冥,還有一絲裂縫都沒有出現的牆壁,呼延天雨活動一下手腕。
“不,不用了,這種事情怎敢勞煩公主啊。”龍戰雅笑了笑,伸腳,在牆上輕輕一碰,牆的某部分立刻龜裂開來,然後變成碎片落了下來。
“走吧。”這種時候,萬俟流觞總是能找準時機,搶在龍戰雅前面。
龍戰雅笑了笑,突然起了玩心,拉着萬俟流觞的衣服跟在他後邊。
萬俟流觞回頭看了看龍戰雅,什麽都沒說,繼續往前走。
玄冥和呼延天雨對視一眼,跟上前面的兩個人。
“啊,螢火蟲果然很漂亮呢。”靠近洞口的地方,上方有很多螢火蟲在飛舞,龍戰雅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看着頭頂的螢火蟲,還伸出一根手指東戳戳西碰碰。
這個女人,是小孩子嗎?她是來玩的嗎?對于龍戰雅的這種性格,萬俟流觞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可是對于玄冥和呼延天雨來說,龍戰雅還是屬于奇怪的人一類的。
“現在嗎?”走在最前面的萬俟流觞突然出聲。
“還看得見,暫時不用。”用萬俟流觞做火把,她雖然是那麽說的,但是那需要一直用内力維持着火焰的燃燒,怎麽看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還是再等一下吧。
“嗯。”萬俟流觞點頭。
玄冥和呼延天雨嘴角抽了抽。他們的意見被直接無視了嗎?再說,不是說來找東西的嗎?這麽暗,能找到什麽?連一尺以外的東西都看不見。
“雅兒,岔路。”
“要分開嗎?”聽到岔路,呼延天雨的第一反應就兵分兩路。
“不。”龍戰雅否定了呼延天雨的提案,“現在不知道這個洞有多深,而且不知道裏面有什麽,分開行動會很危險。”
“選哪條?”玄冥看着龍戰雅的背影,雖然是在提問,但卻似乎隻是爲了說話而說話的。
“诶?我還以爲小玄冥會有點感應呢。怎麽小玄冥也不知道啊。”
黑暗中,玄冥翻了個白眼。既然她用這種語氣說話,那就是已經知道要選哪條了吧。
“雖然兩條都不是有危險的路,但果然還是走左邊吧,我喜歡左邊。”說着,龍戰雅還推了推萬俟流觞。
萬俟流觞自然是毫無疑問地就踏上了左邊的路。
玄冥愣了愣,也跟了上去。
呼延天雨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龍戰雅的背影,然後用更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毫無異議就跟上去的兩個男人。選左邊的路僅僅是因爲喜歡左邊?開什麽玩笑!這個女人身上可是栓了四條人命啊!而且那兩個人爲什麽能這麽信任她?有沒有搞錯啊?想歸想,眼瞅距離跟前面的三個人拉開了,看了看周圍的漆黑一片,呼延天雨還是迅速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