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秋霜黑線。也沒有遇到見血的狀況,她怎麽知道這丫頭暈血啊。
“安靜點。”看着六個人的血滴進凹陷的花紋裏,相互交融,然後沸騰了。龍戰雅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似乎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好像不應該這麽激烈的。”看着沸騰的血液,墨岚也皺起了眉頭。
“殇,給點血。”龍戰雅覺得自己似乎想到什麽,可是又不太确定,但是他們也不能就這樣放棄然後重新來過啊,所以就直接試試吧。
“不會出問題嗎?”萬俟流觞表情非常嚴肅,因爲他知道龍戰雅也不确定,隻是想試試。
“總不能這樣就放棄了啊,我血都放了呢。”龍戰雅扁扁嘴,一臉委屈。
萬俟流觞上前,揉揉她的腦袋,然後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萬俟流觞的血一滴進去,本來沸騰的血液一點一點安靜了下來,等到血液完全平靜下來時,衆人便聽見喀嚓一聲聲響。
“開了。”安曉琳空着的那隻手指向那顆珠子。
衆人看去,之間珠子和拖着珠子的凹槽之間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縫隙。
“可以把手拿下來了嗎?”方俊問。現在每一步都要小心一點,不然可就前功盡棄了。他們放的可是血啊,不是水啊,經不起一遍遍折騰啊。
“我數一二三,同時撤開。”手放在最下面的龍戰雅握住珠子,“一、二、三。”
六個人同時撤手。果然,六個人的手一撤,凹槽瞬間收縮,回到原來的大小。若不是龍戰雅拿走了珠子,現在他們一定還得重新來一遍。
“走吧。”将珠子丢給風魂,龍戰雅拍拍手。
“死狐狸!那可是咱好不容易拿到的珠子!你小心點!”秋霜心驚肉跳地看着龍戰雅随手把珠子甩出去,這個氣啊。
“嗯?不會那麽容易壞掉的,不然也不會放了那麽多年了。”龍戰雅一聳肩,拉着萬俟流觞的手往來的方向走去。
衆人對于龍戰雅的随性已經習慣了,相視一笑,跟上。
龍戰雅他們此行的第二站是天普國,因爲從龍禦國直接傳到天普國再繞到其他國家是最安全又是最快捷的路線,雖然東洛國和滄路國的藏寶地點正是在沙漠和森林裏,但卻是靠近這兩個國家的地方,有些偏離中心,這樣的話還是從他們國家進入比較方便,從龍禦走的話,可有他們受的了。
天普國的藏寶地點是在海裏,不過這次他們不用跑那麽遠了,那顆小紅點是在天普國的近海區域。
“那個……我們……可以最後再去那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柳承風對于海有一種恐懼感。
“不行。”這話是陶樂樂接的,“怎麽?你怕水啊?不會是旱鴨子吧?”陶樂樂從小就喜歡遊泳,穿越來了之後卻是生活在内陸的,别說海了,南鎮國内連個像樣的河都沒有,所謂的湖在她眼裏也不過是些小水坑罷了。
“誰怕了啊!”這個女人,就是生下來克他的吧,幹嘛總跟他擡杠啊。
“不怕你幹嘛要最後去啊,你不知道那樣會繞很遠的嗎?”陶樂樂吊起眼睛斜睨着柳承風,一臉的戲谑。
“遠……遠就遠呗,我們又不急。”柳承風梗着脖子瞪着陶樂樂。
“我們不急嗎?”陶樂樂回頭看了看安曉琳,然後把目光掉向正在打瞌睡的龍戰雅。
“啊?什麽?”迷迷糊糊的,龍戰雅根本就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麽。
“在說,柳承風是不是怕水。”百裏陌搖頭晃腦、怪腔怪調地說着,笑眯眯地看着柳承風。
“我本來就不怕水!”這是個事實,可是被他們這麽一說一看,柳承風還真要以爲自己是隻旱鴨子了呢。
“承風怕水?怎麽不早說?早說上次就順帶着教你了。”龍戰雅一臉“你跟我還客氣什麽”的表情驚訝地看着柳承風。
柳承風無奈了。到底有沒有人在聽他說話啊!他明明有說過他不怕水的好不好!
“哈哈,看吧,就直說你怕水嘛,大家又不會嘲笑你啊。”陶樂樂的話雖然是這麽說的,可是那副表情,分明就是在嘲笑柳承風。
“陶樂樂!”柳承風氣急,咬牙切齒地喊着陶樂樂的名字。
“在!什麽事?”陶樂樂笑得那叫一個标準啊,典型的服務員式的笑容,挑不出一點瑕疵來,卻讓人看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我看你這個女人就是欠收拾!”不打女人?那是以前,現在,自從跟龍戰雅混開始,他的心中就沒有了男女的區别,隻有人和非人的概念。非人,像龍戰雅這種的,是絕對不能惹的,隻能服從。而人,像陶樂樂這種的,他不介意幫她松松骨。
柳承風照着馬背使勁一拍,整個人向上躍起,然後雙腳在馬背上一蹬,整個人像陶樂樂竄去。
“啊!”陶樂樂驚呼的瞬間,柳承風已經安穩地坐在她的身後了。
“怕了?剛才不是很高興嗎?”雙手握着缰繩,這樣陶樂樂就被他圈在了懷裏。
“是挺高興的。”陶樂樂松了缰繩,渾身放松地坐在柳承風身前。
“喂,你坐好了!小心掉下去!”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膽子在怎麽那麽大,這樣的速度要是掉下去了,不死也要殘疾了!
“不是有你嘛。”她還嫌騎馬太累呢,柳承風這個免費的勞動力來的真是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