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似乎沒有一點的在意,反正整個都和夜辰對峙着,站立在半空之中,看着眼前的夜辰,整個鬥篷之下,隐藏的情緒有些複雜。
這個即使從來沒有露出過真面目,卻讓所有人都認同他的妖孽,在鼓掌之間,便将整個冥界都整理的井井有條。
甚至,他讓所有的人,對他都懷着無比複雜的情愫,懼怕、崇敬、膜拜所有的一切情感都像是找到了寄托。
隻是一個憑借着他一人的力量,卻遊走于整個自己手下的勢力,借力打力,不斷的消除這一切勢力聯合,讓所有土崩瓦解。
本來以爲他每次完美的完成,自己交代下去的任務,無懈可擊的手斷的結果,可是最後一切一切卻突然發現。
這個人就像是遊走于所有一切的牽絆,隻要動了他這個點,所有都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都就像是壓制着一切的封印,如此的堅不可摧。
那種曾經一步步的計策和完美的行走,隐藏在暗中一切的進行,竟然将一切的局勢都連成了片,甚至于連自己現在想要插足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整個冥界,整個本該屬于他自己的冥界,卻因爲這個男子的到來,而轟然改變,一半,不,甚至于三分之二的勢力,都被這個男子慢慢的收攏在一起。
如果,再繼續給他時間的話,他恐怖的就像是能将所有一切都收攏一般,隻是這樣一個隐忍如此的男子,就是爲了那個少女,竟然放棄了一切。
如此輕描淡寫的模樣,像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乎一樣,他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如果你願意現在收手,我可以當一切沒有發生過。”君臨淡淡的開口,身上的包裹着黑色鬥篷,看不出他的模樣。
隻是那種冰冷而陰冷的話語,突然而然的讓人有種從骨子中都凍結一般的感覺。
“哦?是麽,你覺得我可以相信你的話。”炫目到極緻的笑容,慵懶的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男子,清泉般的聲音帶着微微的低沉。
“你終究小看了,卡曼,這個家夥的籌劃的一切,難道君澹都沒有告訴過你?”
這個男子大概就是爲了天生的高貴而生的,那種慵懶而魅惑的笑容,讓人無比的沉溺,比星空還要閃耀的眸子,讓人無法直視般的美麗。
“幾十年前,他們在你派出人去西林大陸斬草除根的時候,便一同派去了人,甚至比你還要重視。米西卡爲何要那般的寵溺米傑爾,曾經一個,将她的風頭全部掩蓋的人,你不會不記得吧?”
容貌依舊妖孽,可是這時候的夜辰,卻像是颠覆了所有在輕狂眼前時的模樣,他臉上似乎透着一層蠱惑的绯色的色澤。
一個腹黑的如同放浪形骸的妖孽,可是嘴角輕輕的笑容,閃動着的明亮的眸子,卻如此的勾人。
“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君臨的聲音響起,看着眼前的夜辰,掃了他身後似乎已經要消失不見的幾個點,帶着幾聲的冷漠。
“你所看重的女人,也不過如此罷了,那我給你機會,既然你現在不想她死,我就先留着他們,把你的話說完。”
君臨整個人的身上都像是籠罩在霧氣之中,帶着一種冰冷的感覺,雖然整個黑色的鬥篷覆蓋了一切,可是似乎還是能夠感受到那股淩厲的目光。
“你不會忘記了,當然和米傑爾的兄長了吧,那個男子在你派下人之後,便随即跟了過去,那個叫逸卡曼男子。”
夜辰輕輕的開口,似乎絲毫不在意君臨說他是在拖延時間,因爲他知道,君臨一定會讓他繼續說下去。
君臨這個人的冷傲、高傲還有那份自尊,便早就已經限制了一切,他永遠比不過君澹。
“對了,你應該還不知道,他的後代,叫做洛輕逸,就連米西卡卡曼都不知道。當年,逸卡曼可是将整個的西林大陸鬧得天翻地覆呢。隻是他最後卻沒有能存活下去,甚至付出了靈魂都消散在這個世界的代價。就連他留下的血脈,也沒有人知道。”
夜辰輕輕的笑着,像是在訴說着一個有趣的故事,一直彎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的眼睛,在到君臨說關于輕狂的事情,卻突然多出了一些什麽,帶着一種讓人深深着迷的慵懶。
似乎變幻了一個更加惬意的姿勢,整個人站直半空之中卻越發的讓人沉醉,隻是輕輕挑起的嘴角帶着幾分的淩厲。
不允許,如果說心中有一個人絕對不能有人碰觸的話,那就一定是她吧,就算是隻是一句話罷了,但是據對不會允許别人對她有一點點的污蔑。
即使她不會在乎,但是自己會在乎。
“你知道的,在我找到你之前,卡曼一直以爲他控制了我的一切,卻不知道,遊蕩在這個冥界,應該是卡曼家族最爲純正的血脈,卻已經死在了寒的手中。在這個世界上,從那時開始,整個卡曼家族,純淨的血脈,便真的隻剩下了米傑爾一個了呢。”
妖孽至極的笑容,帶着一種腹黑壞人的輕笑,訴說着一切,可是卻讓人無法去憎恨的面容,夜辰大概就是那般勾人的妖孽。
洛輕逸、莫非凡、莫宇,所有隻要有可能威脅到她的人,他又怎麽可能會去放過呢,他從來都不曾想要得到什麽吧。
隻是如果涉及到她,便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變得,讓他怎麽也無法不去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