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無雙站在一旁,攬着蕭妩兒的肩膀,笑得淡然看着整個被調動起來的無雙團,嘴角泛着讓人沉迷的微笑,不愧是他的二二兒啊。
巨大的黑色火焰,似乎要将整個要塞都籠罩起來,不斷灼燒,無數将要連成片的火焰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火焰,寂靜而灼熱的燃燒着。
夜晚黑的沒有一絲的光亮,那閃動的黑色光焰,就像是和整個夜晚都帶動了起來一種冰冷的灼燒感,似乎在這個夜晚都成爲了主頁。
一襲紫色衣衫的輕狂,精美至極的幻師長裙,複古的花紋在這夜晚之中帶着一種低調的華麗。
美麗到炫目的紫色,讓輕狂整個人都像是在紫色的火焰之中一般,那般的魅惑,瀑布般的長發被紫色的絲帶半挽着,嘴角的那份輕笑,讓人有種沉迷的蠱惑。
在火焰的灼燒之下,一種詭異魅惑的氣氛突然的生成,輕狂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的亮光,那種深邃的眼眸帶着一絲的柔情,整個人身上的慵懶也濃重了幾分。
突然轉過身,淡淡的看着那要塞的大門之下,那似乎被火焰映照的陰影下,那個慵懶而妖娆的男子,靜靜的看着牆站着那裏。
嘴角比以往還要魅惑幾分的輕笑,如同星辰般閃耀的眸子,似乎看到了這世間最重要的之物,靜靜的的看着。
隻是那樣,卻像是道進了,全部的柔情和思念,即使就這樣靜靜地注視她,就算是到了地老天荒,那又如何,也怎麽也看不夠吧。
俊美到極緻的男子,嘴角的那份美麗的讓人永遠無法忘卻,想要沉迷其中的笑容,那個如同罂粟一般的妖孽。
是夢麽,那種不真實的感覺,又一次的浮現在眼前,那個自己深愛的女子的,會不會像是那般無數次的驚醒,又一次的消失不見。
第一次,這般的充滿了不安全感,就連踏出了第一步的勇氣都沒有了麽,因爲太愛,所以太過于害怕麽。
火焰不斷的在身後灼燒些,要塞之外,是無窮無盡的那些厮殺的聲音,可以就這般的空靈額安靜了起來。
那個男子站在原地,眼中帶着的那份突然而來的溫柔的笑意,口齒之間纏繞的那個輕輕的呼喚。
“你來了?”淡淡而普通了極緻的一句話,眼眸之中緊緊地看着,那個回眸看過來的女子,卻說盡了無盡的喜悅和歡愉。
“我一直都在。”美麗的笑容,帶着那份隐埋在黑暗之中的,慵懶和眷戀,道盡了所有的一切心酸與等待。
我一直都在,一直都在等你。
他是不是更好看了一些?輕狂嘴角輕輕的上揚,想到的卻隻有隻一句話。
看着那個總是,在腦海之中浮現的男子,這個家夥,這個笨蛋,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麽想罵他呢?
他又爲自己承受了那麽多啊,可是每次看到他時,看到他俊美到至極的臉上,那抹笑意,卻怎麽也無法在說些什麽。
優雅的踏步,像是受到了妖孽的吸引,輕輕的像那個家夥,踏出了一步,像是想要沖破所有的距離。
像是星辰般的眸子中,湧出來所有的希望,美麗的笑容,突然在那張臉上明媚了起來,黑色的幻師铠甲突然一閃,再也過不上等待。
那般恐怖的速度,飛奔到了那個自己深愛的女子面前,卻在她前面遲疑了一瞬間,輕輕地将她溫柔的抱在懷中。
溫暖的感覺,似乎在身邊到處蔓延着,那種柔軟和溫熱,她的呼吸她的一切,都似乎在臂腕之中緊緊的包圍着。
忍不住,怎麽也忍不住,即使是一瞬間,也不願意再等待,想見她,想抱着她,想聽着她的呼吸在耳邊回響。
無數日子的等待和思念,隻是這麽一個擁抱,似乎便已經值得了吧,那些所有所有的努力,和一切的不值得,都變得煙消雲散。
原來,隻要和她相關,不論是什麽事情,大概就沒有什麽和,值得不值得有關系了吧,隻要是爲了她,還有什麽其他呢。
隻是見到她走出一步便好了,他願意付出一切,将其他的道路堆積而成,不論付出什麽代價,都阻擋不了。
“夜辰。”輕聲的呼喚,像是不受控制般,從輕狂口中突然喃喃而出,清冷卻帶着無盡的柔情。
想念了這麽久的男子,明明口上說絕對不會在意,早晚會見到的男子,可是這麽久,原來都是因爲将所有的思念,都深深地壓制下來了麽。
那麽,是不是因爲壓制的太久,以至于現在猛烈的反彈着,甚至反彈到了,讓自己都心驚了地步了。
輕狂輕抿的嘴角,心中的那份,從來沒有感受到了的悸動是什麽?
心髒大概壞了吧,從來都以最低的頻率跳動着,以最輕微的呼吸來存在這世上的家夥,居然像是失控了一般的跳動。
大概,她是要瘋了吧。
可是,那份周圍傳來的溫暖,耳邊他的呼吸和輕喃,甚至能夠聽到他的心跳,有力而快速的一點一點。
這種感覺,真好,真的真好啊。
什麽都忘記了,所有要說的話,要說的事,腦海之中那些所有的記憶,都像是要消退了,一片的空白。
隻有他,隻有他的呼吸,和耳邊癢癢的溫熱,被攬在懷中的溫暖。
黑色的衣衫,和紫色的衣衫交纏在一起,帶着的無盡的纏綿和思念,那種外界吵鬧的喧嚣還有灼燒的一切,都似乎消失不見,真希望,就此,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