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白皙纖細的手指擦了擦美麗的嘴唇山,殘餘的酒漬,玩味的抿了抿嘴角。
報應?什麽才是報應?殺了姆斯,還是滅了光明神殿的一切。她洛輕狂,在這世界上最不怕的似乎就是報應呢,遇魔殺魔、遇神弑神,誰敢阻攔!
整個慵懶的紫色,似乎都圍繞着那個女子的周圍蔓延着,像是要覆蓋整個世界一般,那種的迷離,像是讓人墜入了永遠輪回的地獄。
清冷,魅惑,所有形容詞,似乎都加在那個紫衣長裙少女的身上,都不再足以去形容了一切,美得無法形容。
“怎麽,看來你們倒是不錯,暗之界無聊的太久,想要在這裏讨些樂子麽?”
一直在第一個閣間的男子,似乎絲毫不在意身邊的兩個女子現在的模樣,直接大步走了出來,松散的衣衫,露出一絲的邪魅。
似乎對輕狂還有輕狂身邊,一直靜坐的美人娘親,很是感興趣,然而卻不是一般的對美色的貪慕,他看向輕狂的眼神,黑色的瞳孔中,似乎要爆發出什麽一般。
男子的樣貌大概已經三十多歲,黑色的長發散落在背脊之上,一身青色如玉的衣衫,完美的臉型,玩弄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種皮膚的色彩,帶着一種微微的蒼白和冷色,和黑發相應着,無比的蒼涼或是那種極爲精緻的好看。
讓輕狂注意的卻是他的手,那種像是白灰一般鑄成的冷色,無比完美的一個人,卻給輕狂這般難受的感覺,就像是眼前站立的大概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屍體。”。
他的眼神,怎麽說,很奇特,給了輕狂一種似乎熟悉的感覺,在哪見過呢,那種不可一世,似乎整個世界都不過是玩具的冰涼。
對了,君崎吧,君崎的向來是不是都是用那種眼光,卻看着這整個世界的?
輕狂淡淡的看着眼前的那人,帶着一種清冷的淡漠,美麗的黑色長發像是瀑布一般零碎的灑在紫色的長袍之上。
一種像是将輕狂他們做的那裏,徹底從酒館之中隔離出去的感覺,兀然生成。
“是他,暗之界的主人,真的出現了啊!”
“一直都聽說,暗之界的主人從來不允許任何人,在酒館之中動粗,就連是防護都沒有在酒館之中設置,那麽久都沒有衛士出現,這次看起來倒是真的了。”
聽到衆人的小聲交談,最先叫嚣開的卻是,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搶匪們,看着眼前這個似乎細皮嫩肉的男子,露出一絲的淫笑。
“隻有一個人啊,剛剛那兩個小娘皮,可是能消受的了的?”
“呦,就這小身闆,不用大爺替替你?”
男子似乎什麽都沒有聽到一般,直接看向了姆斯,“怎麽,膽敢在我的酒館動手,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啊,帶着這麽一群莽夫過來,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
冷漠到了極緻的聲音,那種有些僵硬的冷笑在男子的精緻的臉頰上生成,眼光看向姆斯,淡淡的響起。
“姆斯,不敢……。”就在人們整個有些錯愕的時候,姆斯卻突然收回了看向輕狂的目光,對着男子的雙眸,忌憚的低下了頭顱。
雙手一閃,直接對着身後還在叫嚣的搶匪們,直接攻去,帶着一種詭異的弧度,突然異變,殺無赦。
幾十個綁匪,所有人的語言都像是突然失去了聲音,睜大了眼光,看着那個臉色陰沉的姆斯,怎麽也想不明白,爲什麽,他會突然的出手。
一切都是這般的突然,就像是那個家夥,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加入了他們一樣。
“大人,姆斯有罪,然而,姆斯隻能通過這種辦法,來見到您。”姆斯蒼老的聲音響起,卻沒有一點的憐憫,甚至嘲笑的看着睜大眼睛倒在地上的劫匪們。
那些個,很多人在魂飛魄散之前,還想着戰狼團能通過這次稱霸整個勢力範圍的,可憐家夥們,真是笨到頭了吧。
安靜到極緻的酒館,沒有人再有興趣,去品嘗着自己手中,那些花費很是高額的美酒還有那些滿桌子的美食。
就連本來在酒館那些閣間之中的人們,聽到外面巨大的動靜,人也紛紛打開了緊閉的房門,看着整個大廳之中所發生的一切。
大廳的中央,那蒼白像是屍體般的美麗男子,卻依舊淡淡的站着,目光像是沒有一點的聚焦,淡漠的看着姆斯道。
“你覺得,他們消失了,便能讓我放過你麽,不過是些低賤的性命,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倒是真的敢用了我讨厭的方式,讓我出現。”
冷淡的極緻的聲音,精緻的面容,卻完全沒有焦點,像是死人一般的眼神,聲音越發的冷冽起來。
“你應該明白,你是他的人,而我最讨厭的人,你也應該知道是誰,我一直沒有把你清除,不過是怕髒了手。”
似乎想起了什麽,男子的臉上突然多出了幾分輕笑,那種美麗精緻的臉上,露出的笑意,卻像是有些異樣的扭曲。
男子的語氣,像是極大的恩賜冰冷的手輕輕的舉起,像是在欣賞着時間最美的萬物,那雙手讓人毛骨悚然的雙手。
“現在好了,你見到了我,有什麽話,便一并說了吧,那樣,你也該謝謝我,讓你死得其所了吧。”
看着男子的表情,似乎整個大廳之中,所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起來,一直想起來,那個多年以來,關于這個酒館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