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請稍等。”一個拿着陰森的腿骨的侍衛,看起來是那些侍衛的頭頭,看着想要直接離開的輕狂兩個,突然出聲阻止道。
那侍衛長眼中的清明,倒是比他人多了幾分,似乎應該是高階些的奴仆,雖然被貴族控制,但是應該還是有些自己本來的思想支配的。
似乎也察覺到,拿着這般陰森的武器,對于兩個如此美麗的女子來說,有些不妥,直接将東西丢給了一旁的人,帶着恭敬而謙卑的笑容。
“哦,你有何事?”紫衣絕色少女,清冷的聲音再次的響起,卻帶着一絲冷意,那種巨大的黑暗壓力,幾乎讓周圍所有人都能夠察覺到了幾分。
這個女子,竟然是黑暗系的幻師們?好強大,一種驚恐的念頭,幾乎浮現在了所有人的心頭,如果說,在整個冥界最不能惹的幻師,那便是黑暗系的。
黑暗,就像是統治着整個世界的一切之主,凡是黑暗系的人物,一定能夠到達極高的地位,很多的貴族都是經過如此的賜予的。
冥界所修煉的幻力,除非是能夠領悟能力的絕對天才,否則的話,定是黑暗系的爲尊,能夠達到的高度,必然不可限量。
“姑……不,兩位閣下,在下魯莽,隻是在冥界,反是能夠達到魔聖以上的人物,都能得到神的賜予的。”
那衛士長的臉上似乎也冒出了一些的冷汗,哆哆嗦嗦的憑空拿出兩個令牌和兩瓶丹藥,恭敬地放在手上。
“在冥界之中,丹藥是極爲稀罕的東西,請您兩位收好,您可以留下您兩位的稱号,憑借着此令牌,都是有一定的權利的。”
“原來如此。”輕狂随意的笑了笑,和美人娘親相視一笑,淡淡的說道,“你便記上吧,這是我娘親,稱号,尋妖,至于,我的稱号,則是覓孽。”
“是、是。”那衛士長恭敬的在兩個令牌之上,直接咬破了手指,在空中詭異的一劃,兩個龍飛鳳舞般的名字,便在兩個令牌之上閃現。
輕狂和美人娘親,随意接過那衛士長遞給她們的令牌和丹藥,還有用來放置的幻戒,點了點頭。
輕狂看着手上的丹藥瓶子,掃了掃周圍那些眼紅的顔色,笑了笑,直接将自己手上的那瓶丹藥,扔給了那衛士長,清冷的聲音重新響起,“給你的。”
“啊?這個……。”那衛士長看着自己手中的丹藥,猛然的吞了下口水。
如果說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他手掌放置的令牌和丹藥數目都是有記錄的,絕對不能貪墨一點的東西。
他身爲奴仆,絕對不能違反主人所說的事情,自己違背規定,那是要魂飛魄散的事情,肯定不可以去做。
不過如果是他人給予的丹藥,或是他自己的奇遇的話,則是可以自己留下了的,畢竟就算是自己有主人,可是允許自己不斷變強的。
看着手中的東西,衛士長無比的激動,這可是整整一瓶的丹藥啊,如果給了他的話,他肯定不僅僅能當一個衛士長了。
咽了口口水,看着那個輕描淡寫的紫裙少女,衛士長直接翻手,将丹藥收回了自己的幻戒之中。
自己先留個兩個月,大不了,若是以後這女子真的後悔的話,自己再還給她好了,兩個魔聖,他可不是對手。
不過,如果這女子真的不是說笑的,那麽這一次絕對會是他的機遇。狠狠地瞪了周圍那些眼紅的家夥們一眼,将這些家夥窺視的眼神都逼了出去。
不論是丹藥還是什麽,在掌控外界傳送的魔法陣這裏,他還是這裏的老大,還沒有人能夠違抗他的命令,否則的話,讓他們生不如死的全力,他還是有的。
至于,這些家夥們,會不會說出去,那就要看他們是不是做好了,馬上要魂飛魄散的準備了,如果還收拾不了他們,他就連做衛士長的資格都沒有了。
“多謝閣下,對了,聽兩位閣下的話說,似乎有想要尋找的人,在這附近有個整個冥界都有名氣的酒館,你們可以前去那裏。”
衛士長的話突然的響起,對着輕狂兩人的态度越發的恭敬起來。
“酒館?”輕狂的玩味的聲音響起,“和人間一樣,可以打聽事情的地方麽?”
“是,幾乎所有人的消息,那裏都是相同的,隻要您願意,願意付出代價,便能得到您所有想要的東西。”衛士長讨好的聲音響起,不過似乎想起了什麽,聲音突然小了起來。
看着衛士長的表情,輕狂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淡淡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給出的東西,是不會尋回來的,至于我要付出什麽,自然是付得起的。”
自己的心思完全被看透,衛士長的臉上升起了幾分的尴尬,他剛剛的确是怕輕狂聽到付出代價,便會直接将丹藥收回,不過輕狂現在的話,卻讓他猛然的松了口氣。
輕狂清冷的聲音,似乎還沒有散去,衆人似乎還沉寂于女子美麗的聲音的時候時,反應過來的時候再看過去時候,卻隻留下了,那兩個女子已經離去的背影。
尋妖、覓孽,當然,誰讓她和美人娘親,這次來到這冥界,便是來尋找妖孽的呢,兩個妖孽,你們到底都在哪裏呢。
一望無際的平原,不知道到時候時候,才會是個盡頭,根本看不看邊際,入目之中,全部都是無盡的荒涼,分布着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