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着手中像是人體腿骨一般的東西,陰森森的白色恐怖骨棒,在空中随意的驅趕着,每次揮動的下,似乎都會導緻一個靈魂的魂飛魄散或是重傷。
不過這些家夥們,還是擁有自己本來的條件反射,似乎偶爾心情好,還會嘲弄的看着那些靈魂體所做的一切。
那些靈魂體是在覓食,尋找那些剛剛從其他界面飄過來的,新鮮弱小的靈魂,自己吞噬下去,才能讓他們有機會變強。
無比瘋狂的争搶着那些食物,一點點的充實着自己,直到能夠讓他們重新擁有實體化的狀态。
那些守護的人員,守在那裏,手上揮舞的腿骨,每次落下,也會都會有靈魂消亡或是重傷,可是要麽早晚消失,要麽直接拼了的念頭,卻怎麽也擋不住。
靈魂,太多了,在這個世界的最底層,它們有太多的其他靈魂它們競争着,想要努力的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
巨大的魔法陣之中上面的幽暗的紫光,突然像是顫動了幾分一般,一旁守衛着的衛士們,一向沒有了光束的白色死眼球内,也泛起了幾分的靈動。
所有的衛士都像閃動着,他們好不容易恢複過來的眼球聚神,似乎在看着眼前那種無比驚異的現象。
巨大的光芒突然閃耀了起來,帶着一種太陽般炙熱的感覺,無數想要沖過來掠奪的靈魂體,也都愣在了原地,沒有一個膽敢沖向前去。
在冥界這麽多年的煎熬,已經讓它們生存下去的念頭和适應能力,到達了頂峰的進化,平時雖然回去像是不要命似地沖向前去,可是倒黴鬼每次卻隻有那幾個罷了。
光束太過的耀眼,這種獨特的危險感,讓它們連駐足的念頭都沒有了,沒有人會傻乎乎的沖向前去,掠奪一個自己根本不可能消化的龐大靈魂。
死亡的靈魂,它們已經見過太多了,甚至有人有幸見過魔聖,那麽傳奇的幻力的靈魂,在這裏也是不怎麽多見的。
還有一種散發那種誘人色彩的人,便是馴獸師、或是煉藥師,特别是那些生前身爲煉藥師的家夥,那種恐怖的靈魂,在冥界絕對會受到特殊的照顧。
丹藥在冥界,可以說是一種絕對超然的狀态,一個在人間極爲普通的丹藥,在這裏便會受到無數人的争搶。
可以說是讓人恐怖的狀态,煉藥師在這裏受歡迎的程度,已經到了一種瘋狂的狀态,丹藥,那可是除了吞噬靈魂之外,另一個種快速修煉的方法。
美麗的光芒慢慢的褪去,露出其中出現的人,那的确是兩個人,因爲她們已經是完全的實體狀态。
那是兩個極美的女子,除了眼睛之外一模一樣的容顔,可是卻完全不同的氣質,一個溫柔似水,一個慵懶淡然。
白色純潔衣裙的女子身上那種無比的溫柔,像是一道清泉一般,幾乎讓所有人都呆愣了起來,心頭兀然升起了一種久違的溫暖色彩。
如此美麗的女子居然會出現在冥界,那般的溫柔和溫暖,像是久違的陽光,普照了整個的心房,一向的隻想着進取的心,突然平靜了的下來。
而看向那個紫色長裙女子的時候,卻發現整個世界都像是突然鮮活的一般,似乎這冥界也開始有了色彩。
幽深到浸入了靈魂的眸子,那種身上的慵懶的清冷淡漠,和嘴角帶着點點痞味的微笑,整個生命像是都鮮活了起來。
在所有人和靈魂觀察着這兩個女子的時候,這兩個女子的目光,似乎也慢慢掃了過去,打量着周圍的一切,卻不同于以往來到冥界那些靈魂的驚恐好無助。
那個紫衣女子看着周圍的一起,似乎眼中沒有一點的驚訝,拉着身旁白衣女子的手,将她微微的擋在身後。
如此細微的動作,幾乎沒有被其他人所察覺,隻是白衣女子,溫柔的看着身邊的紫裙少女,将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紫裙的絕色少女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對着那看守的侍衛嘴角輕輕彎了彎,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美人娘親,這麽多年,您一直都在紫予大陸帶着,這次,我們可是要和妖孽爹爹真的團聚了啊。”
這話似乎是對着身旁的白衣女子所說,如此清冷的聲音卻帶着一絲的溫柔和無奈,聽入耳中,似乎有些感歎着紅顔薄命。
也是,如此的女子,雖然知道自己已死,還是這般的冷靜,可是依舊還是有些感慨吧,誰會不知道,還是爲人的好處呢,況且總會在人世會有未曾了解的遺憾吧。
不過這樣的女子,剛剛到來冥界,便已經直接身體實體話了,能夠達到如此的地步,肯定已經是魔聖以上的幻力了。
即使再過于窺視着兩個女子的美麗和氣息,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這般的女子,根本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随意染指的人物。
那些站在一旁守護着魔法陣的衛士們,看着兩名女子無比恭敬的神色,便已經完全證實的的确是他們所想象的這樣。
連那些衛士們都不敢招惹的人物,豈能是一般人呢。況且又聽到她們說起紫予大陸的事情,便已經知道,看來這兩個女子定是從最高界面紫予大陸而來。
不過也怪不得呢,也隻有那般界面的人物才能有如此的修爲吧,聽說,那些個高級的靈魂體,可是大部分都是從紫予大陸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