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她現在的幻力,轉化的藥之力也很難成功吧,可是,她卻如此淡漠的選擇了用自己的生命力開啓九陽神體,将所有的火焰融合刺激藥之力的轉化。
她難道就不知道,自己這個爺爺會心疼麽,呵,以她的聰慧又怎麽會不知道呢,可是她這個丫頭從骨子中的倔強。
隻要别人對她真心,她雖不說,卻是比誰都在意,就算是堵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啊。也是,這才是他們的輕狂,那個讓他們從心底心疼的丫頭。
她是妖孽,她是變态,她的天賦可以說是絕對的逆天,可是如果僅僅是如此她的身邊怎麽會吸引如此多的人呢。
那些向來驕傲的家夥們,願意爲她生死與共,其實不過是因爲她的性子吧。看起來明明這麽的強大,總是笑得好看,可是卻總是會讓人不自覺地爲她的輕笑而心疼。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輕狂的身上,看着那個十七歲的少年,所創下的奇迹,整個天地的變化和抽動,讓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握住了手心,死死的盯着那個身體似乎有點削瘦單薄的少年。“她到底,要做什麽,天地完全爲之異變的丹藥。”嘉兒師娘看着那個少年,喃喃的說道,“成功吧,一定要成功啊。”
淡漠的坐在貴賓台上專座的男子,身上的八星來煉藥師的徽章已經置換,已經是公認的九品煉藥師,陰鹜犀利的眼神看着輕狂的位置,閃過一絲的不屑。
她根本,就是在自尋死路。
天地之間巨大的波動,已經将那個少年的精神力到達了極緻,特别是她的幻力,就算是再過逆天,也應該早就已經壓榨了幹淨,能不死應該就不錯了吧。
天地之間的黑暗猶在覆蓋着整個天際,像是怎麽也消散不開,輕狂手中的藥之力瘋狂的輸送着,眼睛突然一閃,嘴角輕輕彎起。
半空之中的丹藥已經徹底的成型,散發着美玉般的光暈,在天空的霧氣之中不斷的盤旋着,身上散發的光芒,在這黑暗的天地之間似乎是唯一的希望。
不斷的閃動着,儲蓄着能量似乎要穿破整個天際。
輕狂的修長的手指,突然伸向自己的嘴角,豔麗的血色染紅了手中,微微一笑,看了烏卡爺爺方向一眼,帶着血液的手指突然伸向前方。
整個人的精神力都被調動了起來,一種浩瀚的精神力突然似乎将所有的天地之力集中在那指尖,面具下的絕色面龐有着幾分的蒼白,眼神深處卻滿滿都是倔強。
“輕狂,不要!”烏卡爺爺再也忍不住他的動作,明明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再阻止輕狂,卻還是叫出了聲。
他知道輕狂的決斷,剛才即使輕狂冒着削弱生命力的險,也不曾阻止她,因爲相信她一定能挺過來。
可是現在她卻是要發動秘書,用她整個性命卻拼,雖然絕對可以使丹藥成型,然而若是有一點的閃失,她便要以命換命啊。
就在輕狂的動作之時,一直趴在輕狂身邊的乖乖的小兔子,突然之間竄動了起來。
本來剛剛來到藥島嶼之中,它身上的藥香已經徹底的隐藏了起來,除了巴倫他們這些藥會知情的人,似乎其他所有人都将輕狂身上趴着的丹靈,當成了輕狂的幻寵。
雖然開始嘲諷了幾句,後來卻直接忽略了過去,然而此時卻徹底發生了異變。
就連那個坐在貴賓台上的白衣煉藥師男子眼中也突然閃過一絲的詭異,似乎認出來輕狂的肩頭到底趴着什麽。
輕狂感受到身邊的變化,在同一瞬間,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目光注視着那隻可愛的小兔子。
那小兔子似乎感受到輕狂的目光,對着天空之上的丹藥,直接飛了過去,張開了口,一下子,吞了下去。
安靜,整個觀衆席上的人都睜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變故。
在錯愕的衆人目光下,那小兔子卻轉過了身,對着輕狂讨好的眨了眨眼睛,又撲到了輕狂的肩頭之上。
“吞、吞了?”輕狂全身的無力感差點沒有直接把她給淹沒,看着這個滿目無辜的萌系兔子,一臉讨好的笑容,輕狂真的有點下不去手拍它。
黑色的眸子之中,早已将疏離貴族淡漠抛到了腦後,惦着肩膀上兔子的兩隻耳朵,眼眸和它紅色的眸子大眼對小眼起來。
開、什、麽、玩、笑、啊!
“噗,哈哈。”全場都在愕然,可是回蕩在輕狂耳邊的聲音卻由爲的明顯,竟然是一直漂浮在自己身邊的烏卡爺爺。
就在輕狂想要質問烏卡爺爺的的時候,輕狂手上兔子,卻突然的發出玉石般的光澤,渾身變得透明起來。
整個白色的小兔子,突然化爲了一種像是霧氣一般的東西,飄渺的形狀之中露出一絲的光亮。
亮光,像是要沖破整個天際的亮光,将整個黑夜化爲了白晝,炫目到刺痛了雙眼。
如同玉石般光澤的丹藥散發着濃烈的藥香,将整個世界包裹着,散發着彩色的光芒。
“上等九品丹藥!”驚喜的聲音從貴賓席上傳來,帶着絲絲的顫抖,嘉兒師娘的美目看着半空之中的丹藥閃過一絲的沉迷。
成功了,竟然真的成功了,無數的人看着那個少年,不知道該用怎麽樣的聲調去喊出心中的驚訝和激動,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竟然真的做到了這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