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破貓,你小屁孩子,知道個什麽,你丫的多大點,老子幾年都破處了,哼,和我比,怎麽着,你小女朋友?不服啊,不服想打架啊?”
胖子一臉得意洋洋的和小咕噜吵開了。
“打就打,老子才不怕你呢!哼。”小咕噜看在靈兒面前被落下了面子,立刻惱怒了起來,可愛的大眼睛之中,滿滿都是怨氣。
“你們兩個,說誰思春加猥瑣啊!”輕狂清冷的聲音響起,像是從牙縫之中憋出來一般,惡狠狠地看着這那個家夥。
“咳咳,四哥,我錯了,我真的什麽也沒有說,您是思春,不是猥瑣哈。”
胖子感到身前濃重的殺氣,什麽也顧不上了,立馬打死也不承認了,讨好的笑了起來。
“哼,我就說吧。”小咕噜見胖子服軟,揚起小腦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無比可愛的看着輕狂,滿眼的,主人啊,你看小咕噜多維護你啊。
“……。”輕狂無語,看着一臉無辜的小咕噜和一臉淫笑的胖子,真的很想直接扁他們一頓。
“好了,别鬧了。”雲落閣下也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看着輕狂問道,“這幾日,光明神殿居然給了你機會讓你準備,四天的時間,還能堅持吧?”
輕狂笑了笑,點了點頭,嘴角不自覺露出了一絲的溫柔的微笑,黑色的眼睛,似乎看向了遠方。
“當然,因爲,有他啊。”
三天前,五星塔戰鬥剛剛結束,就像是突然間一樣,光明神殿所有的分部全部遭到了緻命的攻擊,沒有一個地方幸免遇難。
無數的暗棋和意想不到的地方被牽動起來,無數的卧底和揭穿到處的上演着,幾年的時間,每一步的配合和隐匿都讓人感到心驚的可怕。
整個光明神殿再也承不住氣,開始了對分部的各種支援和分派,就連對五星塔的事情也分不出太多的精力來顧忌很多。
那個慵懶妖孽的男子,就像是掌控了所有的一切,全部在一刻之間揭穿,刹那間,整個光明神殿變得千瘡百孔起來。
人人自危,一場來自于光明神殿主殿的審核與清理,開始了大範圍的展開,卻沒有找到那個傳說中男子一點的蛛絲馬迹。
黑暗神殿,“九歌。”那個迷一樣的男子。
“如果全世界背叛了你,那麽我就背叛全世界吧。”
“不管怎樣,隻要我能站在你身邊就好。”
“你是我唯一的星辰啊。”
“我是你的男人,我是夜辰。”
他的每一句話,似乎都隐藏在内心深處,突然在一起爆發。
那個男子在,就好吧。
夜色正濃,天空在最近幾天已經徹底放晴,看起來幾天前那場大雪會是今年的最後一場雪,天氣開始了明顯的回暖,在夜晚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麽的寒冷起來。
沒有明月,隻有淡淡的一彎,不過滿天的星輝卻燦爛挂在天空,看起來倒是好看。
輕狂一襲紫色的幻師長袍,躺在草坪之上,望着滿天的星光,比天空上的星眸還有好看的眼眸之中深邃的想要将人吸入一般,突然嘴角笑了笑,坐了起來,看着身後來者。
“自己躺在這裏享清福,可真是的啊,老娘可是不同意。”
阿九冰涼的嬌顔也多了幾分的豪放,嘴角輕輕的笑了笑,随意的坐在了輕狂的身邊,直接将手臂随意的攬住她的肩膀上,從幻戒之中拿出成桶的麥酒。
“快點,都自己動手,怎麽,你們還想要老娘親自服侍你們是吧?”
似乎發現身後那些呆住的目光,阿九的臉色上的笑容突然一凝,狠狠地瞪了一眼,對着身後那些家夥們惡狠狠地說道。
“嘿嘿,不敢不敢。”
胖子可不敢惹這位大姐,他可是在開學第一天就留下了絕對的夢魇,當時是不認識她,以胖子的性子是打死也不願意服軟的。
不過現在是自己人,胖子肯定是那個第一個,順着杆子就往上爬的貨。
阿澤有些同情的看來一直豪邁微笑着的風尋一眼,心裏臆想道,又一個妻管嚴算是誕生了,哎,閻羅阿九這朵辣花可不是誰都能消受的起的,還是他們家夜曦好啊,嘿嘿。
其實他也有點同情自己的姐夫的,他那個老姐啊簡直能和這位半斤八兩吧,甚至更甚,不過自己那老姐都是在暗中,也是和姐夫那個簡直就是絕配了哈。
“輕狂哥哥,小伊今天也要喝。”
小伊揚着水汪汪的眼睛,無比可愛的看着輕狂,也抱起被阿九放在地上的大酒桶,猛的放在自己身前,生怕有人和他搶似地,萌得要死。
輕狂看着眼前的幾人,突然一笑,揉了揉小伊的腦袋,輕笑着。
“好,今天晚上小伊也來。龍炎大哥,怎麽樣,我這幾個兄弟的拼酒可是不輸給傭兵們的哦,庫珀大哥、阿玲、梁晨,你們也已經到了啊,來吧,我們幹一杯。”
這次内院的天狂戰隊之中可是來了不少的人,輕狂才知道内院的發展的恐怖,居然已經有了十幾個進入魔尊的家夥們。
幾人看着輕狂明媚的笑容,心中突然湧起一種無盡的感慨,這個少年笑起來,她的笑似乎能感染所有一般。
不同于她平時的淡漠的輕笑,她那種發自内心的微笑,讓他們每個人心中似乎都多出了一份什麽。
寂靜的草坪之上突然響起一片的笑鬧,十人一同伸出的手臂,舉起的酒桶見證着這星空之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