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魅影,将死亡之城的這些人都傳送出去吧,和我一起的兩人,風尋和阿九直接帶過來就可以了。”
輕狂一直都在注意着整個死亡之城的場景,從大殿之中,可以仔細的看到每一個角落,不過這個大殿在那些人眼中卻是不存在的,他們這裏的聲音也傳不到那裏去。
有了這批活死人,星辰閣的發展便好辦的多了。
整個死亡之城突然光線一閃,阿九和風尋有些驚異的看着他們身邊的那些人,居然都兀然的消失了,連那些活死人也都在一瞬間停下了來,沒有任何動作。
又是一年的冬天,今天的雪很大,剛剛到達十二月份。
滿天便開始飄蕩着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落着,給魔獸森林更是披上一層白色的面紗,在那雪白之下,不知道埋下多少的危機四伏。
逍遙城之中的傭兵工會,大廳之中生着熊熊的熱火,整個房間之中熱乎乎的一片。
油滋滋的的烤肉在中央烤爐之中彌漫着誘人的香氣,沸騰的喧嚣聲和笑聲不斷的響起,和外面冰天雪地的一片形成着巨大的反差。
一個紫衣的少年在和周圍的大漢們拼着酒,一桶桶美酒的下去,不少傭兵的臉色都開始變得赤紅。
整個傭兵工會之中,已經倒下了不少的漢子,可是那個絕色的少年,卻帶着輕笑像是沒事人似地依舊和周圍的傭兵們拼着酒。
笑鬧聲,還有豪放的歌聲不斷的響起,一片的熱火朝天。
“吱呀。”一聲,大廳之中的木門被随意的推開,歌聲卻沒有停下,隻是小了幾分。
有幾個傭兵漢子回過頭,笑嘻嘻的看着來人,舉着酒桶對着門口的男子招呼着。
“風尋兄弟,來來來,過來再喝幾杯,我們可是完全和輕狂大人拼酒呢,不過一點都不是對手啊,哈哈。”
“都和你說了,别以爲輕狂大人是好欺負的,你這蠻牛倒是還不信。”旁邊的傭兵皆是笑鬧着。
“哈哈,我不是不知道麽,輕狂大人長得細皮嫩肉的,比我婆娘還要好看,咳咳,那啥,不打不相識嘛,嘿嘿。”開始說話的的漢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輕狂揚着絕色的面龐,倒是一點也不惱,嘴角帶着輕笑,歪着頭看着眼前的風尋,“怎麽樣,風尋大哥,你也來一個?”
“别了,我就自己随便喝點就行了,和你拼酒就算了,我可不想再躺地下一次。”
風尋接過旁邊傭兵遞給他的酒桶,美美地灌上一口,不過英氣的臉上,看向輕狂的眼神卻有些無奈和哀怨。
那一次和輕狂這家夥,不用幻力拼酒,他可是第一次直接醉倒到地上去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才醒,還是用幻力驅除宿醉才清醒幾分。
輕狂這家夥灌起酒來簡直就不是人,他的一次丢人可是讓阿九看到了。
平時冷豔的臉龐卻一瞬間融化了起來,笑得極爲的好看,不過卻讓風尋不知是該驚豔,還是該覺得丢人了。
然而也算是因禍得福,嘿嘿,阿九可是照顧了他一夜,幸虧他的酒品夠好,不然可就丢大人了。
現在一聽輕狂這貨逗他拼酒,風尋隻能默默的翻了翻白眼,想想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還是算了吧。
“哈哈。”輕狂揚眉一笑,便也不再逗風尋了,“我那姐姐呢,我說姐夫,我賀禮可是都下了啊,可不能讓我賠本了啊。”
風尋聽到輕狂的調侃,臉上卻沒有多大的變化了,直接無視這家夥,摸了摸胸口的附近,嘴角揚起了一絲的笑容,往口中灌入了一口酒,又想起了那個早就在心裏紮根的女子。
一個星期以前,他們從死亡之城出來之後,便去了星辰閣,現在不論是他還是阿九,都已經正是成爲星辰閣的長老。
對于星辰閣居然是夜辰一手創建的事情,雖然驚歎卻又有些感慨,似乎在天狂便是,如果是輕狂是戰隊的魂魄,那麽夜辰便是最爲神秘的一個。
對于那個看起來慵懶的少年,他的随意間便能讓人灰飛煙滅的腹黑手段,風尋也是有些耳聞的,那個男子,就算是風尋他自己,也看不透。
風尋看着輕狂搖了搖頭,不過說起來,夜辰才是最在意輕狂的那一個吧。
“阿九還在上面閉關?”輕狂笑了笑,看着風尋靜靜的說道。
“今天已經第三天了,也快出來了吧,我給的丹藥對于阿九來說,三天的時間應該夠她煉化了,怎麽不繼續守着?”
“嗯,危險時間早就已經過了,阿九在裏面很安全,其實我隻要看到她就好了,讓不讓她知道又能怎樣?”
風尋爽朗一笑,那個女子早就已經進入他的心裏,不論是在哪他都不會放棄的。
輕狂淡淡笑了笑,還沒有答話,像是聽到了什麽,直接朝門口看去,門口又“吱呀。”的一聲響了起來。
“老娘可是聽見了。”阿九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瞪了風尋一眼,随即看着輕狂說道。
“虧什麽本,難道你姐姐我連一把青龍都不值麽,大不了老娘補給那個叫夜辰的小子,不就行了?”
阿九理直氣壯的話語剛剛一出,輕狂和風尋口中酒就差點噴了出來,猛的咳嗽了幾聲。阿九卻不管他們,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開始往口中灌起酒來。
輕狂看着仍舊一身勁爆的赤紅色衣衫的阿九,不禁撫額,她差點忘了,自己這個老姐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