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中的幻力在一瞬間歡悅起來,顫動着,激動着,已經積壓了很久的能量分成了兩撥,像是火山噴發一般對着丹田和腦海,不由分說的狠狠地沖了過去,歡心而雀躍。
輕狂驚訝的看着那些激烈的競争着向前的幻力,默默的吞了口口水,好吧,她是有點吓到了,什麽時候她的身體之中居然囤積了這麽這麽多的能量,可真是辛苦了它們了。
那麽多的能量像是銀色的大海一般磅礴,統統順着經脈擠到了輕狂的丹田和腦海之内。
看着那好像越來越多的能量,慢慢的輕狂都有點目瞪口呆,我擦,不用那麽兇猛吧,把老娘的經脈給爆了那可怎麽辦啊。
不過輕狂馬上發現她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因爲那些被自己吸收的白色的能量,竟像是嬉戲着一般,就那麽輕而易舉的召喚着那些幻力快速而有序的行進着,對着自己丹田深處行去,擠壓的能量即将爆發。
要突破了,輕狂感受着丹田内那些擠壓的正在不留餘力的沖擊着那自己的屏障,對着大魔導師的等級做着進一步的突擊。
而對比起來,腦海之中的那部分能量卻要安靜的多,那些能量溫暖的包裹着自己的靈魂之力,像是爲自己的靈魂鍍上了一層膜,慢慢的滲透在其中,混合,融彙,不斷的循環。
終于,随着輕狂的身體上積蓄的能量毫不吝啬的沖擊着那個關卡,那升往大魔導師的大門突然間豁然開朗,一下子将沖進來的能量吸收的一幹二淨。
但是,遠遠沒有完結,那仍舊蝸居在輕狂經脈的能量像是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又開始重新湧了進去,源源不斷。
前進,不斷的前進,充沛而浩瀚的能量驚人的上升着,聲勢浩大,勢如破繭。
洛家的二家主直接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差點大聲呼喊,姥姥,那丫頭就是一變态,其實要是讓别人知道他對輕狂的評價一定會大爲贊賞,因爲這真是太多了,凡是認識輕狂的人幾乎都已經默認了這個稱号的歸屬權了。
就連一直對任何事幾乎都是胸有成竹的洛家家主,此時也有些意外了起來,因爲太誇張了,輕狂的身邊已經出現了魔法陣,裏面的銀色的星光幾乎是一直在變換着。
其實當看着輕狂突破了大魔導師的時候,三人都是欣慰的笑了起來,點了點頭,看來這次能突破大魔導師的屏障已經是很不錯了。而當輕狂又繼續升到了二星大魔導師時,他們就變成了欣喜,覺得真是太幸運了。
至于看到輕狂升到了三星大魔導師時,他們就是驚異了,相視一眼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當輕狂終于變成了四星大魔導師時,他們就徹底淡定不下來了,洛家二家主已經要狂奔了,怎麽可以這樣,這是吃了大補藥麽?
等到了更變态的,輕狂已經輕輕松松的升到了了五星大魔導師,而且似乎還有一些想向上晉級的現象。
此刻除了輕狂爺爺還正常一點,二家主和三家主的眼珠子差點就掉一地了,好吧,他們不準備說話了,幹脆直接沉默好了,心裏安慰自己,這幸虧是他們的孫女啊。
就在洛家三位家主深受打擊,不斷的自我安慰的時候。
一直陷入沉睡狀态的輕狂似乎注意到了什麽,身上晉級的速度慢了起來,但是好像身體之中積蓄的能量太多,因此還是朝着更高層竄了過去。
不過這次輕狂很是孝順的,就沒有再打擊幾位老人家脆弱的心髒了,雖然六星大魔導師的銀星還是微微亮了一下。
但是緊接着便馬上就熄滅了起來,變回了五星大魔導師,半響沒有發生了一絲的變化,隻是身上的氣息開始開始不斷的鞏固起來,慢慢的也穩定了下來。
其實輕狂是故意的,如果任由這些幻力的發展的話,恐怕就是升到七星大魔導師都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她甯可讓自己的步伐更穩一些。
貪多不是什麽正道,過于看重等級反而是一種限制,五星大魔導師現在已經足夠了,更何況她這個在九星魔導師時,就可以越級挑戰的變态啊。
正在丹田之内的幻力逐漸平靜下來,輕狂自信的調節着那部分幻力在鞏固着自己領土之時,輕狂的腦海中的那部分銀白色的幻力也發生了突變。
疼痛,針紮般的疼痛,狠狠的插入自己腦海中,我擦,輕狂心裏急慌慌的暗罵一聲,大爺的,這也太疼了點吧。
那部分銀白色的幻力竟像是要和自己的精神力也徹底融合一般,在不斷的試驗碰觸之時,照成了劇烈的痛感與折磨。
不過,輕狂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隻是那絕美的臉頰有種虛脫般的蒼白,雪白沒有一點的血色,像是那種沒有生命的瓷娃娃。
而在那幾乎想讓人死掉的疼痛中,那些沾染上幻力的精神力突然産生了一股的清流,滋潤着剛剛痛苦的腦海。
因爲過于疼痛,輕狂口中已經充滿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那是她條件發射而轉移注意力,牙龈因爲過于壓迫而出了血。
就在輕狂想扯出一抹淡淡的嘲笑時,在那幾乎想讓人死掉的疼痛中,那些沾染上幻力的精神力突然産生了一股的清流,洗刷和撫平着着剛剛所有地獄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