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在輕狂和他聯系的第二天便又失去了聯系,想必這家夥定是去了戰堂去尋找自己二哥去了,這小子真夠不讓人省心的。
不過,以輕狂的聰慧便知那小子絕對是抱了即使被自己罵也要找到自己二哥了,算了,随他去吧,真的死了,那麽就不是可以讓自己肯定的追随者了。就算是受再重的傷,自己也會讓他給自己死過來。
正當輕狂準備進入城門時,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陣的喧嘩,在自己身後排隊的人群,頓時一哄而散,露出了來着的衆人的面目。
輕狂轉身一看,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爲首的兩人其中倒是和自己大有嫌隙,看來來着不善了啊。
不,應該說,真是冤家路窄才對。
奔馳的魔獸馬奔騰着,爲首的是一男一女,橫沖直撞的架勢完全不顧别人的感受,揮舞的馬鞭呼喊着驅趕着聚集在城門口的人群,一看便是橫行霸道多年。
人群似乎已經習慣了兩人的橫行,本來整齊的隊伍瞬間便向周圍散去,喧嘩的奔馬聲和人群躲避的驚呼聲在城門外響起一片。
整個城門外都成了菜市場般的喧鬧,城門口卻齊刷刷的讓出了一個足以讓整個隊伍橫穿的過道。所有人都向着來着行者注目禮,不過心裏都在暗罵着來人的嚣張。
就連本來整齊的站在門前的衛士們,此時也都不約而同的讓出了把守的城門,站在那裏沒有移動的隻有那個穿着黑色铠甲的少年,靜靜的站在門前沒有一絲的移動,甚至有些慵懶的在想些什麽。
“前面的小子,給我滾開!”騎在一匹白色魔獸馬的紅衣女子對着獨立于城門的少年怒吼道,嚣張的掄起鞭子便對着那少年的背影扇區。
那女子的鞭子一看便知是特制的,上面密密麻麻的倒刺和尖銳的勾尖遍布,看起來便是極其的吓人,若是被一鞭子打到,定是皮開肉綻。
就在衆人以爲那依舊站在原地的少年定是躲不過那襲來的鞭子時,紛紛爲她感到惋惜。沒想到,那少年竟然在瞬間回過頭,露出那驚爲天人的容顔。
黑色的铠衣套在她修長的身上配着她臉上的淡笑,竟是如此的和諧和俊美。纖長白皙的右手對着半空中輕輕一握,那鞭子就像是輕飄飄的落在她的手中。
那紅衣少女看到那少年的容顔時明顯一愣,還沒有驚歎一聲時間竟然由此絕色的少年,不過看到他居然輕而易舉的握住了自己的鞭子,頓時美眸中閃過極大的怒意,死命的拽住手中的鞭子不願意松手,與其争鋒相對。
隻見那少年依然不改她美得驚人的微笑,隻是右手輕輕一拽,那騎在馬上叫嚣的紅衣少女,竟随着少年的輕拽整個身子都騰飛了起來。
少女明顯沒有想到,那少年居然如此的大膽居然敢握着她的鞭子不放手,更可惡那少年居然敢硬生生的将自己拽下馬來。
衆人看着少年白皙的雙手,那鞭子上的倒刺居然沒能進入一分一毫,有人看的仔細,居然發現鞭子上面的裝備居然像是融化了一般,又重新凝固。
那紅衣女子也不是平常人,在空中翻滾幾下,腳下露出四星魔導師的魔法陣,直接運氣了幻力,手中藍色的幻力對着少年轟了過去,雖然有些狼狽但是她身子也借力落在了地上,露出雪白豐滿的大腿,一看就是個惹禍的角色。
那少年不惱不怒,反而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重,雙腳急速的變幻起來。人們都沒有看清她的動作,她便已經躲過了攻來的幻力直直地來到了那紅衣少女的面前,微微一笑,單手拽住了那女子的衣衫,狠狠地丢到了她騎來的魔獸馬上。
魔獸馬受到的驚吓,一聲嘶叫,被女子砸到了地上,癱倒了下來,地上明顯被巨大沖擊力凹下了一大塊。
少年拍了拍手,慢慢踱到了那一群的停下的魔獸馬的面前,微微瘦弱的身軀在十幾匹高大的魔獸馬前站着,卻有種讓人仰視的感覺,讓人懷疑,那黑衣中桀骜的身軀到底含有多大的能力啊。
“混蛋!哪來的死小子,你敢和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麽?敢在五星塔鬧事,給我抓起來!”紅衣少女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本來整潔的紅衣已經變得有些褶皺,經過這麽大的動作居然沒有被撕破可以看出質量真是不錯呢。
不過那少女明顯質量就不怎麽樣了,本來光潔的臉頰已經變得灰頭土臉起來了,隻留下胸前的波濤暗湧還讓人浮想聯翩。
“不知道,這位大姐,您貴姓,難道你爸是李剛?”輕狂站在原地撇了撇嘴角,看着紅衣女子笑眯眯的調侃着,沒有一點的擔憂。
“李剛?李剛是誰?”紅衣女子明顯愣了愣,不明白輕狂在說些什麽,不過想起輕狂居然敢叫她大姐,立馬怒了起來,“誰是大姐?”
“哦,原來是大媽。”輕狂眨了眨眼睛,緊緊地憋住爆笑,一臉無辜的對着女子說道。
女子身後的人本來聽到她的命令都跳下了魔獸馬,想要一起動手,不過突然被輕狂和那女子的對話所打斷,站在原地竟然忘了動作,都肩膀一抽一抽的笑了起來。
誰不知道,慕容雪琴卻讨厭的便是别人說她的年齡。她今年不過才十八歲而已,今天居然有一個小子敢叫她大姐,不對,是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