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有話就好好說呗,幹嘛跟老娘沒穿衣服似地盯着我啊,不過,肖言,貌似肖家家主是不是就叫這個啊,聽聞肖家家主愛酒成癡原來是真的?
“肖言閣下,您好,您難道是?”輕狂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的大叔,微笑有禮地說道。
“對,我就是那個愛酒成癡的肖家家主,哈哈。不知道閣下是否願意成全,有幸品嘗您所調制的那杯雞尾酒。”
肖言完全不掩飾,自己對輕狂那杯瑪格麗特的喜愛,倒是讓輕狂讨厭不起來了。
“既然如此,肖言閣下請。”
輕狂淡淡一笑,這個看似中年人的肖言,其實已經有了七八十歲的年齡了,和自己那個親生爺爺倒是差不多,而且天賦極爲不錯聽聞不到三十歲便有了大魔導師的實力。
不過這些上輩人也有很多是故意将自己變得老些,不願意以自己青年時的狀态出現呢,特别是像這些一家之主們,說什麽這樣才能威嚴。
當然,這還是聽烏卡爺爺那個老頑童說的,至于他爲什麽把自己搞成個老爺爺的模樣,自己倒是怎麽套他的話都不肯說了。
輕狂和咕噜兩個一直在猜想,估計是這老頭子子在哪惹了桃花債吧,哈哈。
爲什麽這麽肯定呢,因爲這個假設被提出來的時候,在吃着烤肉的烏卡爺爺差點被噎着,這麽激動肯定有貓膩嘛。
輕狂将酒壺剩下的酒倒入杯中,遞給肖言,做了個請得手勢。肖言立刻将雞尾酒送到口前卻沒有直接送入口中,而是輕聞了一番後,極其享受的送入口中。
“好,好,太好了。”肖言似乎經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輕狂知道他徹底懂得了這杯酒所表達的情感。
他是個絕對的愛酒之人,比起自己他更爲适合成爲一名調酒師,最起碼在對于酒的品嘗與鑒賞方面他絕對是頂尖者。
雖然他比自己大的多,雖然他的年齡看起來,被這杯瑪格麗特所感動有些怪異。
就當輕狂在感慨之時,本來手中虔誠的捧着酒杯的肖言,突然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挺身對着輕狂道,“師傅,請您收了我吧!”
所有人在一瞬間都愣住了,輕狂糾結的眨了眨眼睛,那個中年大叔,你啪的跪在地上不痛麽?難道您老是傳說金剛不壞之身。
還收了你,我咧個去,開什麽的玩笑,不過輕狂知道此事,就算是用幻力強行拉地上跪着的大叔估計自己也拉不動吧。
内心裏猛的翻了翻白眼,在衆人看不到的角度,沖的幾個台下看笑話的兄弟,狠狠地瞪了一眼。
“肖言閣下,請起,不好意思,這個我還在學院上課,所以……。”輕狂一臉無奈和惋惜的對肖言說道。
“沒關系的,師傅,這個不是問題。”
肖言一張黑臉正經的對輕狂說道,眼睛閃亮亮的将是渴望,除了對調酒方面大師的尊重,估計再也沒有人見過,這個黑臉中年大叔能露出這種表情了。
屁話,老娘也知道這不是問題,關鍵是你是問題啊,你可是個大問題。輕狂沉吟了一下,這個肖家家主果然是傳言中嗜酒成癡一樣啊,其實爲人正直嚴肅,俗稱一根筋。
要是讓她随随便便的浪費時間,去教授一位自己不怎麽熟悉的黑臉大叔,那像是輕狂能幹的事麽,一向咱都是對那種頑固的黑臉大叔不感冒的好不好?
輕狂笑了笑,不過,肖家家主的身份就要另算了。肖家再怎麽說也是五大家族之一,不過沒想到居然有個這麽極品的家主,肖家也算是蛋疼了。
其實在上世輕狂以前就見過一些人,很多是經過打拼成爲富豪,他們對自己和家人要求極其嚴格。
像是平時的穿衣用度,都像平常人一樣,甚至有的比平常人還要随意,但是對于自己的愛好卻願意一擲千金、而且是完全不管不顧。
輕狂輕輕皺了下眉頭又對肖言說道,“這樣吧,我可以将我會的一些雞尾酒和手法教授給你,不過,你……。”
“謝謝師傅。”肖言大叔黑黑的臉上泛起激動的光澤,生怕輕狂改口立馬叫道。
他就是怕輕狂不答應,才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直接要求拜師,對他來說什麽面子,什麽榮譽在他的美酒面前就是個屁。
雖然後來知道,原來那洛家家主,居然是自己寶貝師傅的爺爺,這個事實讓他也郁悶了許久。
但是,一根筋的他絕對秉承着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準則,雖然到最後好像又變成了爲母,居然認了這麽個小姑娘爲母,真真的讓他淩亂了一陣子,不過不久便釋然了。
格老子的,咱能認這麽變态的老母,是咱有先見之明好不好,有本事你也給咱認一個去。
“你等我說完,不用激動我不會反悔的。不過,你隻是記名就好,等你學成之後你随意便可以取消的,承不承認都是你的事情。”輕狂淡淡的對肖言說道。
“師傅,你放心,我肖言在此立誓,一生絕對不會背叛師傅,若違此誓天地共棄。”黑臉大叔看着輕狂頓時急了,立馬真誠的起誓道,天地規則生成。
任誰都知道,看來肖家家主是絕對要護着這個小子了。不過肖言大叔也有他的打算,若是讓他背棄家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大不了他辭去家主之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