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夜辰輕輕地笑了笑,這是個好理由不是麽?
她單獨的問了自己征求自己的意見,爲了她的兄弟阿澤願意爲其調酒赢佳人,卻也不忘自己的神情。
這也是他們信任她相信她的原因啊,她總是将他們放在她的心上呢,從來不曾忘懷。
輕狂幾人加快腳步,走到白薇兒的旁邊停了下來,輕狂微笑着淡淡開口,“聖女閣下,謝謝你爲我的弟弟小伊解圍,爲了表示我的感謝,請讓我爲您調制一杯雞尾酒,可好?”
白薇兒的眼光,慢慢掃過眼前的幾個少年,眼中不知道閃過一絲無比複雜的情緒,輕狂能注意到她的手心似乎緊緊的握了下,又重新放開。
這個美麗而優雅的女子,自己差點将她,與自己在水晶球中看到的那個,輕輕躺在樹上的女孩子聯系不起來呢。
那個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的女孩,如今已經蛻變成如此的模樣,看來也是經過了不少的事情吧,由逃亡變成光明神殿的聖女,這可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吧。
“好。”白薇兒淡淡的一笑,如雪般白皙的手輕輕一揮,“請。”直接優雅的轉身。
任事誰都沒有看到,她眼中内斂的慌亂和身體微微的顫抖,深吸一口氣,又恢複到了那個優雅而聖潔的女子。
居然在這裏碰到了他們呢,天意麽?
輕狂帶領着幾人走向那個最靠邊的調酒之處,頓了頓,直接飛躍跳上了調酒台。
一瞬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個站在調酒台上最角落的少年,吸引住了,本來他們向聖女閣下走進便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她難道要爲了聖女閣下調酒,而且聖女閣下還同意了?
無數人捶胸頓足,後悔莫及,這可是絕好的與聖女閣下拉近關系的機會啊,他們居然沒有珍惜。
不過,那個少年看似年紀并不是很大的樣子啊,然而她渾身的優雅與自信沒有一個人敢于小看她,更何況她身上,那幻師長袍帶着的帝國學院徽章,無不昭示着英雄出少年的傳說。
輕狂卻沒有注意在場的一切,隻是在水池邊仔細的清洗着手指,嘴角淡淡的笑意調整好自己的心态,對于酒,她從來都不想亵渎。
白薇兒表情有些複雜的站在台下,柔軟白皙的手指拿着酒杯,輕抿着剛剛的調酒師爲自己調好的藍月亮。
那個少年在上去之前對自己傳音說,僅代表皇甫澤。
白薇兒身上如女神般純潔的氣息更加耀眼,子昔、小伊就連是胖子,都一臉正經看着那個手中,優雅的端着酒杯的女子。
也許别人感覺不到,但是他們卻清晰地發現,就算是他們站在離她很近,可是她的世界就像是讓人進不去一般,就算她站在那裏,你卻靠不近她。
但是,她的身邊,那兩個少年護在她的旁邊卻是異常和諧,夜辰的慵懶,阿澤的深情,将那個白色聖潔長袍的女子護在中央。
子昔覺得他有一種錯覺,一直聖潔的不可亵渎的女神,在他們的眼中不過是個需要保護的女孩子,明明她有着崇高的光明神賜予的神力,卻還是需要被人的保護。
是寂寞,還是溫暖,白薇兒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吧,隻是他們站在自己的身邊那種感覺讓她在刹那間想要迷失,但是,她不可以,不可以啊。
薇兒緊閉着她的櫻唇,看着那個站在酒台後的少年,原來她就是洛輕狂啊,怪不得呢,能将他們的眼光徹底集中在她的身上,那個人才配得上他們的信賴吧。
輕狂将清洗幹淨的雙手,随意便催動火系元素烘幹,手指輕輕朝着遠方兩邊的酒櫃一點,随之幾種不同的酒瓶,便從櫃子中自動飛出,落在輕狂的調酒台上。
隻憑借空氣中的酒香便輕易找出自己需要的酒,這倒是她輕易能做到的事情呢。
上世做殺手的需要辨别更種不同的味道,因此學辨别酒味時便極其容易了,差點被教授自己的調酒師捧爲酒神下凡。
她的手很是白皙,像是沒有經過任何的苦難,但是卻好像又有些不同,對,靈動,就是那個。
白薇兒看着輕狂白皙的雙手暗暗驚歎,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雙手,台上她的手掌并不大甚至有些小,但是手指卻異常修長。
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那個少年的手柔軟靈動的驚人。
輕狂淡淡一笑,拿出一個加了冰的調酒壺,随即修長白皙的手,熟練地向裏面倒入了二分之一的特其拉酒,四分之一的藍柑桂酒,又添了四分之一的柳橙汁,最後又将一些雪亮的白色鹽粒粉末放入其中。
忽然間,她擡起頭,看着台下的白薇兒輕輕一笑,左手輕拍桌面,那本來不動的的調酒壺已經飛了起來,落在了輕狂的右手之上。
淡淡地掃了掃台下,那句話怎麽說來着,接下來,這就是見證奇迹的時刻。
就在此時輕狂的手動了起來,全身沒有多餘的花樣,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仍舊挂着淡淡的微笑,隻是那一雙手竟是像是飛了起來一般,飛快的旋轉着手中的調酒壺。
如同玻璃般透明的調酒壺中的混合的液體,随着輕狂雙手不斷的變幻,竟飛速的變幻者。
地下觀看的人,不時發出輕微的驚歎聲,本來就已經注意到這個最角落處的人們,此時他們的眼光更加移不開了。
就連是一旁調酒的大師,都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不可思議的看着輕狂雙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