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看着周圍一個個的聖階魔獸,眯起眼睛,算計的笑了笑,喚出了咕噜,“咕噜,對敵隐身,偷襲。”
看着咕噜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笑了笑,又賊賊的交代了句。
“記得啊,打的過就死虐,不過可不許傷了性命。嗯,至于打不過的那就暗中給一擊就跑,有他們兩個呢,絕對不許吃虧。”
看着輕狂義正言辭的交代咕噜,旁邊兩人惹不住笑開了,這家夥還真是精明的可愛啊。
輕狂撇了撇嘴,又沖着旁邊的這兩人說道,“喂喂,你們的聖獸大軍來了哦,都給我努力點哦。”
夜辰和龍炎眼睛一亮,輕狂這個家夥真是……
兩人也不廢話,三人随着跟着咕噜的方向跑去,宛如離弦之箭向前沖去。
不得不說,這三人一獸的配合及其變态,在這極其混亂的場面,居然能夠無比默契的配合着。
輕狂一路上眯着雙眼,循着混戰之中被重創或被輕傷的魔獸,随手甩幾刀在随意丢到戒指中,随意在各個魔獸中穿梭。
可那些魔獸卻一點也那和不了她似得,每到快攻擊到她,卻都被輕巧的躲過,令那些聖獸們郁悶的吐血,竟是隻能硬生生看着輕狂将重傷的自己給塞進戒指。
其實這樣渾水摸魚的機會輕狂還是嫌夠少的,不過,沒有機會麽,嘿嘿,咱最會的就是制造機會了。因此另外幾個家夥不負她望的一路上橫掃一片。
幾乎都是咕噜竄到前面朝着某個正在全心對敵的聖階魔獸偷襲幾把,然後受到偷襲的聖階魔獸忽然又莫名其妙的受到大地魔法的攻擊所創。
不是被地上突然冒出的地刺所傷,就是忽然腳下一沉不能動彈,然後又突然蹦出個人又被捅了兩刀,最後被丢到了輕狂面前,給塞進了戒指。
好吧好吧,輕狂她可真是在心裏樂開了花,這可都是金币啊,哈哈。
其實輕狂在心裏也不禁臆想,咕噜這小家夥的能力可真是夠方便,無視結界、隐身無限,簡直就是天生坑人用的嘛,嘿嘿,可真是殺人越貨,行走江湖的必備法寶啊。
若是有人注意到這幾個家夥的動作,估計不得把眼珠子都得瞪得通紅,掉到地上,這哪是殺聖階魔獸啊,這簡直就是宰小雞嘛。
其實這也應該,隻能說輕狂三人太過變态,一個是魔武雙修的小變态,一個黑暗、大地雙系天才的魔導師,一個是身經百戰、浴血沙場的少主,再加上咕噜這個天賦恐怖的小家夥。
根本就是人家聖階魔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丢到了戒指,不得不說無限悲催啊。
幾個家夥一路掃蕩,終于沖過了聖階魔獸的包圍圈。
其實輕狂還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若不是爲了雪蓮精,估計就放任還舉着小爪子準備在沖入包圍圈的咕噜再屠戮一番呢。
要是讓在場剩下的聖階魔獸們知道輕狂這位小主宗所想,估計得哭死不可,要知道,它們開始可是有百頭聖階魔獸,可現在居然就隻剩了三分之二,其中絕大部分可是被這位主宗給收了啊。
讓來到峽谷内部的輕狂和夜辰、龍炎吃驚的是,那些魔獸居然隻在峽谷口阻擋了起來,卻毫未在峽谷内設防。
而那雪蓮精傳來的藥香明顯是由峽谷中央的峭壁之上,一個隐秘的洞穴之中傳出,循着藥香倒是極容易尋到了山洞。
這峭壁的上的洞口并不是很寬闊,相反倒是十分狹窄,像是輕狂這樣一米七的人也隻能半彎着腰通過,更别提一米八多的夜辰和将要一米九的龍炎了。
此時洞口上附着的枝蔓已經被人砍過,不過從周圍枝蔓的生長情況倒是可以推測洞口被密密麻麻的植物枝條所掩蓋着,也怪不得一直被人所發覺了,小心翼翼通過不是很遠的通道,三人面前便豁然開朗。
别有洞天!
輕狂與其他兩人不由在心中感歎。
山洞之中甚爲黑暗,而上方卻不知爲何點綴着點點閃亮的星光,一閃一閃的美麗非常。輕狂幾人面前卻是一汪水潭,星光亦在水面上與上方美景相互呼應着。
那水面的中央一株遺世獨立的若雪般的蓮花盛開在水面美異常妖娆,然而周圍的水面上卻并沒有多餘的遮天蔽日的荷葉,隻有那株雪蓮靜靜怒放,孤獨的舞者,獨放着幽香。
雪蓮精!極品雪蓮精啊。
烏卡爺爺也從戒指之中出來了,看着眼前的絕景,也不由感歎起來。
這株雪蓮精絕對已有萬年,積累萬年的精華,獨守萬年的孤寂,今日如此絕代風華的綻放,輕歎了口氣。
“輕狂,當靈藥生長已久,也便有了靈性的。你若有緣得到了它,定要用它煉制出絕好的丹藥,才不非此絕品。”
“輕狂明白。”輕狂在心中嚴肅的承諾,是,當一株靈藥經過萬年時光的洗滌,早有了自己的命運期盼,隻有煉制出最好的丹藥,才不枉它們的萬年所盼。
輕狂他們剛剛一路搶劫再加上開始輕狂陷入頓悟之時浪費了不少時間,岸邊比輕狂他們早來似乎已有了一二十人,卻并有人上前采摘藥草,隻是靜靜觀望或是在原地恢複體力。
輕狂眉頭輕輕一調,怎麽回事?
守護魔獸呢,這麽珍貴的靈藥會沒守護魔獸?而且,總覺得那水潭與岸邊交界處有些異樣。擡頭看了看夜辰與龍炎,兩人也沖自己輕搖了搖頭,也看出了一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