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她哪還有什麽精神跟玉容歌商議事情,這會兒的她那是累得連清理自個兒身體都懶得清理了,直接躺在玉容歌的懷裏,那是連動彈都懶得動彈一下。
而玉容歌呢,知道這麽黏黏糊糊的,甯兒這麽睡着肯定會不舒服的,所以體貼的他,吩咐底下的人準備了熱水,由着他抱着安甯到屏風後,給安甯全身上下都細細地清理了,不過在這樣溫熱的水流中,懷中又是軟玉溫香在懷的,還經過他這麽上上下下清理,他那剛下去的火,再次蹭蹭蹭地往上升騰了。
安甯呢,雖然還在迷糊中着,可身上某個地方傳來的熱燙感覺,她那是想忽視都困難啊,她訝然地瞪着玉容歌道:“容歌,你不會吧,你這麽快,這麽快又來了。”
“對啊,對着甯兒,想不熱情都不行了,所以,甯兒,接受我的熱情吧,我又要來了。”說完,玉容歌從身後抱住安甯,直接撲了上去,開始了再一輪的愛情曲調。
“容歌,容歌,我真的沒力氣了,你别這樣,我好累啊,我好困啊,我現在隻想睡覺啊。”他如此熱情,用着他的唇,用着他的身體,他的手,他的腳,他所能動的一切,調動他任何一處的火力,那是完完全全将她身體裏的火苗給挑撥了起來,就算她身體疲憊到極點了,但是心裏的那份感覺還是慢慢地沸騰了起來。
“甯兒,我抱着你,托着你,你隻要靜靜地靠着就行了,其餘的,都讓我來,我來就行了,我不會讓甯兒累着的,也不會讓甯兒犯困的,若不然,隻能說明我的魅力不足了。”說着,玉容歌薄唇一彎,溫柔地在安甯的後背上留下一個個吻痕,激得安甯身上起了莫名的反應。
“容歌,容歌,你不要在這樣逗着我了,我真的已經很累很累了。”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懶洋洋的,而這份慵懶的樣子,落在玉容歌眼中,越是激發了他的熱情。
他牢牢地抱着安甯,困着她,按着她,釋放着他的熱情,讓她完全能夠感應到他的這種熱情,毫無遺漏地接受着他的全部熱情,一絲一毫的縫隙的都沒有留下,每一次都是帶着她進入巅峰,每一次都将熱情送到了她的靈魂深處,讓她爲之,深深地顫栗,不可自拔。
而在幸福的高處,他們二個忍不住開始尖叫,忍不住發出這世上最爲動聽的音色,那音色聽得外頭的人面紅耳赤,聽得連夜間出來溜達的小蟲子都不敢冒出頭來,它們都害羞地埋回了地底中,不敢再聽那麽羞人的樂曲。
而這一演奏,足足花費了二個時辰,外面的天色隐隐都透出白光來了,而此時,那個指揮的那個人跟被動接受指揮的那個人,雙雙都完全癱軟在水流中,似再也沒有力氣折騰了。
隻是玉容歌還記得這熱水已經變成涼水了,因而他給安甯快速清理幹淨後,立即抱着安甯,雙雙入榻,幫着她擦拭幹淨身上的水珠。
安甯呢,似躺在那裏,隻剩下微微的喘息聲了,她想瞪玉容歌一眼,都覺得好費勁,想要擡手捏他一下出出氣,還是做不到。
好累,真的好累!
她想睡覺,好想睡。
實在累了的安甯,迷迷糊糊中,就此沉沉地睡了過去,而身側的玉容歌,也知道他這次将甯兒折騰得有些過了,望着甯兒身上那些點點痕迹,他桃花眼眸中閃過一抹心疼的光彩。
“甯兒,對不起。”他低頭,輕柔地在安甯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輕吻。“對不起,是我不夠自信,總是不夠有完全的自信,總是覺得握在手中的幸福可能會失去,也就甯兒在我的身體裏,你我不分彼此的時候,我才會真實地感應到甯兒是我的,是屬于我玉容歌一個人的。”說完這個,玉容歌稍稍松了一些力量,将安甯的頭輕輕地貼在他心口的地方,而後他抱着安甯,就這般陪着她,一起入睡。
不知道何時,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閉着雙眸的安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一側頭,當視線裏出現玉容歌那張若嬰兒般純潔無暇的絕美容顔時,眼裏莫名地有了暖意。
她擡手,輕柔撫過玉容歌的眉眼,手指刷過他的臉頰,鼻尖,還有那美好的薄唇,随着這一動作,她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厚,眼裏的光芒也越來越暖和了。
“早上好,容歌。”笑着向睡着的玉容歌打着招呼,安甯跟往常那般在玉容歌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準備悄悄起身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玉容歌卻睜開了那雙桃花眼眸,他輕輕地拉住了安甯的手。“甯兒,打了招呼就跑嗎?都不用等着我的回應嗎?”
“我以爲你睡着的,不好打擾你的美夢,所以沒想着讓你起來啊。”安甯笑着回身,點了點他的鼻子。
玉容歌聽了,暖暖一笑,擡手将安甯的腦袋瓜子按過來,一個親吻落在她的眉間。“甯兒,早上好。”能這樣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心愛的人就在身邊,這種感覺真好,真想就停留在這一刻,這樣美麗的早晨,甜蜜的親吻,溫馨的畫面,永遠都停留住了,該多好。
看到玉容歌眼底一閃而逝的黯然,安甯最近這段日子見得多了,就算沒有玉容歌識破人心的那種能耐,她還是看得懂玉容歌的那份不安的。
于是,不忍心讓他不安,安甯總是以實際行動,總是用最美的言語來安定玉容歌那不安的心情。
“容歌,看今天外頭的天色,陽光不錯,等會你我二個洗漱完畢,用過早點,你陪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散步,可好?”
“好,那我先幫甯兒穿戴好衣裙。”聽着安甯這提議,玉容歌桃花眼睛的亮了,他飛速地跳下榻,忙着從箱子裏翻找着适合安甯的衣裙,拿出一件又一件的衣裙,問着安甯的意思,問問她,看看她究竟喜歡穿哪一件?
而安甯呢,在挑選的時候,會征詢一下玉容歌的意見。“那容歌幫我看看,看看我穿這件淺藍色的衣裙好不好看,行不行?”
“甯兒穿什麽都好看的,在我心裏,甯兒怎麽樣都是最美的。”玉容歌說得自然是真心的,沒有時候誇張的意思,他說得極爲認真,安甯呢,聽得也極爲認真。
“既然這樣的話,那容歌我随便穿好了,還是選擇這件淺綠色的好了,這個顔色不錯,更重要的款式簡單,穿着不麻煩,還方便行事。”安甯最終選了那件普普通通的淺綠色衣裙,穿上這種衣裙的時候,确實若安甯所言的,方便又簡單,隻是安甯穿這樣的衣裙,總覺得比往常少了幾分淩厲,遮掩了幾分光芒。
“怎麽樣?我好看嗎?容歌。”安甯穿戴整齊後,還在玉容歌的身側轉了轉,她望着玉容歌的眼睛問道。
玉容歌呢,還真的對于安甯穿什麽衣裙沒什麽區别的,正若先前他所說的,甯兒怎麽穿都是好看的,在他心裏,都是第一位的,是最美的美人。
“嗯,甯兒是最好看了。”
“就知道說好聽的。”安甯笑着捏了捏玉容歌臉蛋。“我現在問的是這套裙子,好不好看?”
“也好看,怎麽樣都好看。”
“好吧,問你,真是白問了,反正我就算什麽都不穿,你恐怕也會說好看的。”安甯沒好氣地瞪了玉容歌一眼,而玉容歌呢,聽到這話,卻道:“不,甯兒若是什麽都不穿的話,那不止就是好看的,那是最最好看的,最最最好看的時候。”
“行了,我問你啊,還真是問錯人了,真不該問容歌的。不跟你繼續這個問題了,還是趕緊擦你的臉吧。”說話間,安甯笑着将擦拭的棉巾完完全全地撲在了玉容歌的臉上,還順勢給他胡亂地擦拭了一番。
玉容歌呢,卻絲毫不在意,樂呵呵地接受着,還點了點他的臉道:“甯兒,你還沒擦全呢,要不要再多擦擦這邊,這邊估計還沒擦幹淨呢。”
“行啊,看在容歌說話那麽好聽,嘴巴那麽甜的份上,我啊,就伺候容歌一回,幫着容歌好好地清理清理這張令我嫉妒的面孔吧。”安甯倒也幹脆,沒有拒絕,細心地給玉容歌一一地擦拭幹淨了,而後輪到她自個兒洗漱的時候,她剛想動手呢,玉容歌就已經從她的手中奪走了棉巾。
“甯兒伺候了我一回,我可得禮尚往來,不是嗎?”
“那好,就由着容歌你來伺候我吧。”安甯笑看着玉容歌,任由他幫着她清理了臉,又清理了雙手,最後玉容歌還給安甯準備妥當了牙粉,将水杯遞送到安甯的手中。“請用吧,我最美麗高貴的妻子。”
“謝謝,不過,這牙粉倒是可以改善一下了。以前是沒有辦法,不過看了先祖婆婆的那些筆記,想來我再研究一下,定然能夠制作出牙膏來了,當然,這牙刷也得重新改一下,現在這個用着不太順手。”安甯便刷牙,便跟玉容歌說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