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兒,我真的可以嗎?”他覺得眼前的這一切實在是礙眼得很,刺眼得很,真的很想很想踹飛掉,踩碎掉啊。
“當然可以啊,我都這麽說了,難道你還不相信嗎?那要不要這樣一下?”說着,安甯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擡手用力了捏了捏玉容歌的臉頰,疼得玉容歌咧開嘴角,拼命地揉着發紅的地方。
“甯兒,你這下手也太重了點,我這裏肯定要破相了。”
“你這不是不相信嗎?那我若是不下手狠點,你不知道疼痛,哪裏會相信這不是事實啊。”安甯振振有詞道,不過看到她捏紅腫的地方,忍不住還是有些心疼的,于是,她行動比思想速度更快,手已經撫上了玉容歌紅腫的臉頰,幫着輕輕地揉了揉。“怎麽樣?還好嗎?疼得厲害不?”
“當然疼啊,甯兒你都不知道你出手有多麽重,我都快疼死了,快,幫着我吹吹,我要甯兒幫着我吹吹臉。”玉容歌拉着安甯的手,非要她幫着他往臉上吹吹,說這樣一來,他臉上紅腫的地方才不會覺得那麽疼了。
而安甯呢,拗不過玉容歌這厮撒嬌,隻好順了他的意思,在他臉上輕柔地吹了吹,就這樣,玉容歌還不滿足,得寸進尺道:“甯兒,再親親這裏,多親幾下,應該就沒事了。”
“你确定真要這樣嗎?”這厮婚後怎麽一天比一天臉皮厚起來了,她這麽一個現代人,在衆目睽睽之下,親吻他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呢,怎麽他現在是無論什麽地方,隻要興緻一來,那是不管有人沒人,都想着占她便宜,跟她玩親親啊。
想着,安甯沒好氣地再次捏了一下他的胳膊。“記得,見好就收啊,要不然,晚上就别想上榻了,給我直接卷鋪蓋睡書房去。”
“甯兒,你怎麽忍心嗎?你都不知道,這幾天,你就光顧着忙事情了,不是南宮珉那小子的事情,就是徐家那個徐丹彤的事情,要不然,你就忙着追查尚書府找線索,盯着薛二娘跟晚萬生貴,一天到晚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連分出一分心思花費在我身上都沒有。你說,你這都多少天沒跟我玩過親親了,再這麽下去,我要是真的就此廢了,往後看甯兒後悔不後悔。”此時的玉容歌就跟深閨怨婦一樣,向着安甯訴苦着,發着滿腹的牢騷,可謂是相當地委屈。
而安甯呢,借此趕緊給玉容歌轉移了話題。“容歌,你說這麽多,都跟我們眼下要處理的事情沒什麽關系的吧,莫非你已經不生氣了,已經不會想着要踹掉這些東西了嗎?那好,那我命青枝趕緊将這些東西好好地收藏了,登記入冊,給鎖到庫房裏去。”
“不行,絕對不行,這些東西絕對不能入庫。”玉容歌一聽安甯這麽說,顧不得發牢騷了,趕緊阻攔青枝去登記四皇子左煜送過來的生辰之禮。
“甯兒,甯兒——”玉容歌拉扯着安甯的衣袖,嘟嚷着道:“甯兒,你剛才可是說了的,由着我喜歡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的,這會兒可不能後悔。”
“我當然不後悔啊,問題是某個人一直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地說着跟這家事情無關的東西,那我免不了就會誤會啊,覺得某個人是不會介意的,既然不會介意的話,那麽多一些錢财入賬的話,我也是不會客氣的啊,畢竟,這個世上,誰還嫌棄錢多,是吧,容歌?”安甯喜盈盈地看着玉容歌,慧黠地眨巴眨巴眼睛道。
那玉容歌呢,自然有些急了。“甯兒,我是介意的,相當介意,那是非常非常介意的,我一見到這些東西,真恨不得直接将所有箱子都給踹飛出去,讓這些東西統統都消失了才好呢。”有人明目張膽地觊觎着他心愛的妻子,玉容歌的心情怎麽會好,如果這個時候左煜就站在他面前的話,玉容歌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直接動用武功,掐死左煜這個敢妄想他妻子的王八蛋。
當然了,左煜不在,玉容歌也隻能對着左煜送過來的禮物出氣了,不過安甯在他想着扔掉的時候,還是提醒了一句。
“容歌,你要怎麽處置,隻要你高興就好,不過,我提個建議啊,畢竟錢财是個好東西,如果容歌不想在鎮南王府裏頭看見這些東西,那麽就讓這些好東西去幫助需要的人豈非更好?上次,不是容歌說過了嗎?說你父親母親當年可是有在照顧那些從戰場上受傷殘廢了的傷兵的,我想,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這些東西可是能夠救助他們過上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了,不是嗎?”安甯這番話,讓玉容歌本這麽打算的心思倒是改變了。
“也好,反正隻要不在鎮南王府就行,其他的,甯兒這麽說就這麽做吧。”就像甯兒所言,錢财雖說是俗物,可是它卻是缺少不可,靠着這些東西,那些人确實可以過上一段好日子了,想着,玉容歌倒也沒有反對安甯這個提議。
而安甯呢,見玉容歌贊同她的說法,倒是踮起腳尖,給了他一個親親的獎勵。“看在容歌這麽通情達理的份上,我得表揚表揚,親親你。”
“那甯兒可不可以來個更有誠意的?比如——”說着玉容歌桃花眼底火光閃閃,恨不得直接飛撲過來吃了安甯。
安甯呢,趕緊擡手,擋了擋玉容歌的靠近。
“可别,現在我還有要事跟你商量呢,等晚上吧,晚上補償你這些天獨守空房的苦楚,好不好?”
“晚上随我嗎?”玉容歌一聽這個,一雙桃花眼睛亮得驚人。
安甯呢,見此,好笑又好氣地拍了拍玉容歌的胸膛。“你啊,整天就會想着這種事情嗎?有空也幫着我想想正事吧,這麽聰明的一顆腦袋瓜子,要是不經常動動腦筋的話,可是會生鏽的哦。”
“那甯兒說吧,想跟我商議什麽事情?若是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這樣,可滿意了嗎?”說話間,玉容歌親了親安甯的紅唇。
安甯,抓着玉容歌動來動去的雙手,笑道:“不許再調皮,再鬧騰我了,乖乖地,好好說話,若不然,晚上你給我睡書房去,别想着美事了。”
“甯兒,我聽話,我乖乖的,不動好了,你可别真的趕我去書房睡覺啊,那裏冷冷清清的,沒有甯兒的溫暖,沒有甯兒的香氣,我睡不着的,我會很可憐的,整晚整晚會想着甯兒的,甯兒,不要那麽殘忍,好不好嗎?”玉容歌那套撒嬌的手段又習慣性地使出來了,而安甯呢,搖頭失笑道:“你啊,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麽辦才好了。既然知道會這樣,怎麽每一次都非要等我提醒呢,就不能有一次乖乖直接配合嗎?”
“我跟甯兒在一起,總覺得呆不夠,也吃不夠,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玉容歌覺得好憋屈啊,他就是想跟甯兒多多親近嗎?這有什麽錯啊?他親親自己的媳婦,抱抱自己的媳婦,做想跟媳婦做得事情,這有什麽不對嗎?
安甯呢,見玉容歌這副模樣,也知道是她這些天太忙了,忙得都沒有顧及到他,讓他忍得時間有些長了,是她做得欠妥當。
男人啊,有時候還真得跟小孩子一樣,真得需要被人哄着才行啊,想着如此,安甯忽然改變了想法。
算了,還是先滿足這個家夥,等會再跟這個家夥說事,反正事情也不可能這邊說了就能一下子定好的,還得籌謀一段日子呢,因而也就不急在一時,稍後跟這個家夥商議也是一樣的。
想着這樣的安甯,忽然溫順地撲進了玉容歌懷中,手指輕輕地劃過他的胸膛,低柔道:“容歌,真的忍不住嗎?真的就那麽想要我嗎?”
“嗯。”玉容歌埋在安甯的脖頸之間,聲音低沉道,他抱着安甯,控制不住内心的火,是真的真的忍得時間有些長了,再也忍不住了。
“那麽容歌,現在開始,就不要忍了。”說着,安甯一把将玉容歌拉了過去,直接進了内室,關了房門,随後朝着玉容歌飛撲了過去,将他撲在了地面上,擡手一扯,就扯開了玉容歌的衣袍。
“甯兒——”玉容歌似沒想到安甯轉變得那麽快,剛剛還叫他乖乖聽話,不許亂動什麽的,怎麽這會兒完全颠倒過來了,變成是甯兒要吃了他的節奏了?這玉容歌對此,顯然有些驚訝,不過,對于安甯的這份熱情,他還是相當受用的,不但受用,他還歡喜得很。
“甯兒,你老實說,這些天你都沒跟我親熱過了,你是不是也開始想我了?”玉容歌那是配合得很,當安甯紅唇吻上他的唇角上,他已經主動寬解了一切,等待着安甯盡情地品嘗他這道美味佳肴。
當然了,心裏有一份難以壓抑的期望,于是,在安甯撲下來的時候,玉容歌開口了。當然,開口的時候,玉容歌就覺得他不該這麽問的,等會甯兒要是否認了,他該怎麽回應這種尴尬呢?
可他卻沒想到,安甯回應得如此幹脆又清晰。“容歌,沒錯,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所以,容歌,釋放你所有的熱情給我,我要你的全部,要你的一切,所有的,毫無保留的,你統統都要給我。”
“甯兒,要我的全部,沒有問題,隻是,你要做好準備承接我所有的熱情哦,甯兒,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