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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小别勝新婚

蕭韶默默地站在夜色裏,半柱香後,門猛地被人摔開了,蔣阮冷冷的聲音傳來:“還不進來?”

“哎哎哎少夫人果真是有胸襟氣魄的奇女子!”錦三贊歎道:“寬容大度,實在是打着燈籠也難找的人。”她說的歡喜,早已忘記方才那句“少夫人肯定是不會原諒你的”究竟是從誰嘴裏說出來的了。

蕭韶卻沒心思聽她在這裏胡亂逢迎,門開的一刹那就果斷的閃了進去,待一進屋,便是露珠也驚了一大跳,結結巴巴道:“王、王爺。”

“你先出去吧。”蔣阮對她道,露珠就有些猶豫的看了蔣阮一眼,還是依言退了出去。露珠退出去之後,屋中便隻剩下他二人,蔣阮便在桌前坐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等着蕭韶先開口。

蕭韶沉默了一下,便坐到了她的對面,想了想,終于開口問道:“你知道了?”

“你說呢?”蔣阮反問道。

蕭韶便不知如何接話了,片刻後才道:“對不起,沒有事先與你打招呼。”、

蔣阮瞪了他一眼:“你若事先與我打過招呼,又如何做出這副戲,隻怕老早就被人識破了。”

蕭韶聞言卻是呆了呆,繼而有幾分驚喜的看向蔣阮:“那你不生氣了?”

“生氣。”蔣阮冷冷道。

蕭韶又是一怔,道:“怎麽?”

“你又問我?”蔣阮簡直被他氣笑了,隻道:“蕭韶,你的屬下是人,我的丫鬟便不是人不成?你既是做戲,那錦二也定是做戲了,隻你主仆二人自是無礙,我的露珠你可覺得可憐,知曉你平日裏做事隻要達到目的就好,并不比留什麽情面,若是留情面那錦衣衛也大可不必做下去了,可是蕭韶,你不該把這些手段用在我的丫鬟身上。”

這一番話說得又快又急,顯然是早就藏在心頭很久了,也是蔣阮對蕭韶的怨氣頗深,說完後,她就等着蕭韶的回答。蕭韶卻是微微一怔,随即道:“不是我吩咐的。”

蔣阮愣住,隻聽蕭韶的聲音傳來:“錦二事先并不知情,隻是覺得懷疑,當日裏也并未禀告于我,隻是自己調查,後來事情查清楚後才與我說,那之前已經與露珠開始做戲。”

“你說錦二自己決定要這麽做?”蔣阮皺眉道。

蕭韶答:“他懷疑廖夢背後還有人,那人可能與南疆有關。若是硬生生拆穿,露珠恐怕有危險,且南疆人狡猾無比,錦二當初若是出現一丁點不對的地方,爲了達到同一個讓你我離心的目的,也許會對露珠痛下殺手。”這番話雖然沒有直接替錦二說情,卻也是解釋了錦二如此做的目的。蕭韶看向蔣阮:“你如何發現?”

這事情其他錦衣衛都不知道,除了蕭韶和錦二兩人,兩人爲了保證萬無一失,也爲了不打草驚蛇好确定背後之人,是以才這般守口如瓶。蔣阮自是不可能有人告訴,隻能是她自己推出來的。蔣阮白了他一眼,道:“錦二什麽性子我不清楚,最是講究憐香惜玉的,但凡對沒有什麽惡意的女人總是存了三分餘地。而慣來又是混迹青樓楚館的人,什麽女子的伎倆沒見過,那廖夢又不是什麽絕色美人,我看還沒有那青樓裏的頭牌姐兒來的美豔,如何就能讓錦二刮目相看。這樣反倒覺得奇怪。”

那背後之人的确用心險惡,如今想來,先是利用廖夢導緻錦二和露珠不和,而蕭韶和蔣阮都是護短的性子,骨子裏更是有一種驕傲,自是不肯輕易認輸,這樣的人一旦在同一個問題上執拗起來,隻會出現難以調和的争執。世上萬事萬物,最難控制的便是人心,一旦有了瑕疵的種子,裂縫隻會越生長越大,如果在這時候在恰如其分的增加一些外來因素,離心自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就有了姚念念和齊風。

齊風對蔣阮本就有些其他的心思,不過隻因爲蕭韶和蔣阮的身份将那份感情深深藏在心底,但并非這樣蕭韶就完全心無芥蒂,蕭韶骨子裏是個極爲強勢的男人,有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總是不悅的,更何況親眼目睹的一幕是如此刺眼,對于骨子裏驕傲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打擊。

而姚念念的一封信和一件衣裳就更令人遐想了,世上沒有比女人平白的妄想更厲害的東西。隻憑自己腦子中的幻想,姚念念這些東西也足以摧毀一個女人對于自己和夫君的自信。

這些東西看似不起眼,卻猶如一些細小的珠子,被一整根線緩緩地串在一起,終于成了一連串完整地計劃。而這計劃的最終目的,就是爲了蔣阮和蕭韶的離心。

隻是再完美的計劃都有破綻,更何況蔣阮自己本身就是察覺人心的高手,人心是最容易變化的東西。對方的計謀雖好,可是他在第一個環節就已經出錯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錦二就已經成了這個局中的變數。

錦二是一個在女人堆中摸爬滾打的男人,自加入錦衣衛以來,時常有要潛伏在青樓中的任務,逢場作戲已經是練的爐火純青。廖夢無疑是一個不錯的對手,她的身世和與黃家的淵源都是真正正正,而廖夢本身也是個聰明美麗的女人,這一切都計劃的滴水不漏,幾乎讓人很難懷疑。然而這個局裏計劃中漏掉的第一個環節,也是出錯的一個關鍵,那便是别人忽略了錦二的身份。

錦二的身份是錦衣衛,是黃家二少爺,也許對方有認真仔細的調查過才得出這個結論,隻是這點了解遠遠不夠。廖夢的确是聰明,可對于一個在花樓中呆了這麽多年的男人來說,她的伎倆就有點不夠看了。

錦二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這女子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錦衣衛的敏銳讓他明白,事情可能不僅僅止步于此。廖夢的背後似乎還有高人指點,她似乎隻是一枚棋子,而連她這枚棋子都能扳動的人,心思之缜密不得不讓人警惕,既然如此,倒不如順水推舟,看看對方究竟想要做什麽。

這麽一路追查下去,錦二卻是發現了些不同尋常之處,懷疑此事與南疆有關,便也不好輕舉妄動了,爲了保護露珠也爲了确認,他便照着廖夢的辦法将計就計演了這麽一出戲,而後悄悄的找了個機會與蕭韶說明此事。可憐廖夢真以爲自己手段高明,連錦二這樣的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輕易拿下,卻是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被人看的明明白白。

蔣阮皺着眉,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情,問道:“那那天晚上,錦二果真與廖夢…。這犧牲果真也太大了。”

那夜裏錦二未曾回府,回頭就要與露珠取消親事,府裏的下人們便議論出了這種可能,蔣阮無意間聽到隻覺得荒謬,不過如今想起來也是要問一問,至少替露珠問出這句話。

蕭韶倒是沒想到她還記着這個,愣了一下搖頭道:“沒有,錦二有辦法脫身。”

蔣阮心中松了口氣,道:“既然身子還是清白的,倒也不是一絲機會也無。”

蕭韶:“……。”

蔣阮卻是沒放過他,斜眼看他似笑非笑道:“他的清白是保住了,你的呢?”

“我?”蕭韶疑惑她的話。卻聽蔣阮的話不緊不慢的傳來:“這些日子你與姚念念的戲演的不是也很好麽,有沒有被她占什麽便宜或者是将計就計消瘦了美人恩?”

蕭韶怔了怔,随即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些日子爲了觀察姚家人的動向,連他也的确是做了一些掩飾。不過倒不是蔣阮說的這般*裸,姚家人也是妙得很,大約明白直接下帖子給他太明顯,而他肯定也不會去,是以隻是去曲線救國,總是托着莫府或者是其他與蕭韶有關系的同僚府上來接近。大多數時候蕭韶隻是在席中冷淡的看着,并沒有說過什麽話。他道:“沒有,我潔身自好。”

“潔身自好?”蔣阮把玩着這四個字,忽然道:“那衣裳是怎麽回事?”

總算問出了關鍵處,即便知道是做戲,那衣裳看在她眼裏還是刺眼,隻想給剪破了扔得遠遠地。蕭韶一怔,想着蔣阮原來耿耿于懷的一直是這件事情,倒是有些哭笑不得。那衣裳的事情是個意外。本事那日席中有人不小心傾倒了酒盞灑了酒水在他身上,他向來喜潔,換了衣裳就順手扔在了席中,本是忘了丢掉,不想卻被人拿走了,那人自然就是姚念念。姚念念的信和衣裳到的時候蕭韶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去叫了莫聰來問,原是那一日姚念念不知怎麽被人用水潑到了身上,有人順手就用了蕭韶搭在一邊的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姚念念回府後,卻是自己又将蕭韶的袍子洗幹淨了,送信到了王府裏。

不得不說這一招倒是極爲巧妙,什麽都不說便勝過千言萬語,若是些厲害一點的妻子,早已吵着與夫君開始對質了,這樣夫妻之間不信任的對質自然落不得什麽好處,隻怕是夫妻二人的感情便會越發惡劣。如今想來,怕是那席上潑了蕭韶一身酒水的人也是故意爲之,早已知道蕭韶喜潔的這個習慣,便是蕭韶自己不忘記衣裳,也是有辦法弄到手上的。

蕭韶便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與蔣阮解釋了一遍,蔣阮聞言,面上雖然還是一副不滿的模樣,目光卻是緩和了,不得不說,蕭韶這一番解釋還是頗合她心意的,至少那“潔身自好”四個字的确當得起,不過這說起來也與蕭韶自己的性子有關。世人都知道蕭韶慣來冷清淡漠,在席上自然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若是真的對姚念念溫言軟語,那才叫人懷疑呢。

蔣阮這邊才弄明白,蕭韶卻又開始問了:“錦二的事你知道,你何時明白我在做戲的?”

“一開始我就知道了。”蔣阮哼了一聲:“你是護短的人,可錦二與我,你大約也是要護我的。錦二好歹是個男子,你若是對他沒有存着什麽别的心思,何必要護着他得罪我。隻事情一開始就太過反常,我又不是傻子。”

蕭韶:“……。”

這話說的蔣阮倒是十足的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可是細細一想,卻又能聽出其中不同尋常的意味來,蕭韶的确是護短的人,若是沒有蔣阮換了旁人,他定是會站在錦二一邊的,這是領導者對于自己屬下的一種同等的信任,何況這屬下還有兄弟之情。不過有了蔣阮,蕭韶便不一樣了,這或許有些重色輕友的意思,可又何嘗不是。那設局的人無疑是十分了解蕭韶的,這局裏充分考慮了蕭韶的性格特點,算計到了他對每件事情的反應,卻是惟獨忽略了一件事情,又或者是不願意承認一件事情,那便是此一時彼一時,蕭韶如今要護的短,第一個自然是蔣阮。所以蕭韶在做出對蔣阮誤解和生疏的時候,露珠懷疑,連翹懷疑,就連天竺也有些懷疑,看的最清楚的反而是蔣阮自己,她清楚地明白蕭韶對自己的感情,所以她賦予他同樣的信任。

“從一開始你就陪我演戲?”蕭韶詫異,随即又有些别扭道:“齊風……。”

“也是我故意的。”蔣阮坦然道:“雖然此事十分對不住他,可做戲便要做的像樣,我如此行事,他們隻會覺得自己的計劃進展的如此順利,沾沾自喜之下必然會露出馬腳來,所謂得意露事,我在加快他們破綻的露白。”

蕭韶微微一怔,久久沒有說話,蔣阮見他如此模樣,皺眉道:“怎麽不說話,可是覺得我如此行事有些不妥?”說到這裏,蔣阮自己心中也是歎息一聲,她肆無忌憚的利用身邊每一個可以利用的人和事,這已經變成了這一世長久以來的習慣,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齊風待她的感情她明白,将這樣的感情拿來利用心中不是不愧疚,隻是再深的愧疚也比不上她維護自己的人的決心。

“隻是覺得,”蕭韶搖頭,看着她道:“你我之間也很有默契。”

蔣阮沒料到他會這麽說,微微一怔,正對上蕭韶認真的目光,不知道爲何,竟是臉上一紅,有些不自在的别開眼,雖已經是夫妻,蕭韶有時候說的話卻總能讓人臉紅心跳,正經的人說起甜言蜜語來總是讓人格外歡喜的,不得不承認,此刻的蔣阮,心情便如同外頭暗夜裏綻放的月蘿花,慢慢都是甜甜的清香。

不過蕭韶方才說什麽?默契?蔣阮垂眸,目光落在對面的黑衣青年身上,的确,這出局布置得的确巧妙,即便是蔣阮自己瞧了,也得承認對方的用心良苦,看着是極不起眼的小事也沒什麽特别的地方,其中的轉折卻是必然,讓人不得不被人牽着鼻子往套裏走去。蔣阮也是揣測人心的高手,這出局利用了人性的弱點和相處中的不信任無限擴大,可這處精妙的局在一開始就被人識破,到現在不過是一場笑話,這究竟是爲什麽,自然便是因爲默契了。

蔣阮和蕭韶其實事先并沒有打過招呼,雙方也不知道對方的計劃,可憑借着絕對的信任和默契便完成了一次天衣無縫的演戲。因爲沒有事先商量,看着便抓不出一點破綻,隻覺得真實無比。這便是默契。

正沉思着,卻冷不防是蕭韶走到了自己面前。蔣阮一怔,蕭韶卻是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既然沒有生氣,那便随我回府吧。”

“回什麽府。”蔣阮沒好氣道:“祖父他們都睡了,沒得驚擾了别人。”

“那便悄悄回去。”蕭韶不依不饒:“我抱你翻牆出去。”

堂堂一個錦英王這麽酷愛翻牆,成親前喜歡夜襲成親後還喜歡,說出去真的是要叫人笑掉大爺了,蔣阮道:“難不成你不怕明日一早祖父他們見我不在報官了去?”

蕭韶抿唇,自己的妻子竟也不能帶回家去,這是哪來的道理,便是真的有這個道理也非得讓人改了才行。不過蕭韶奈何的了這道理卻奈何不了蔣阮,知道蔣阮從來就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自然就沒有轉圜的餘地。立刻便道:“那好,那我今夜也不走了。”

蔣阮吃驚的看了他一眼:“你幹嘛?”

“唔,想你了。”蕭韶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卻是将臉埋到了蔣阮的脖頸中。蔣阮被他弄得有些癢癢不舒服,去擡他的腦袋,可惜蕭韶紋絲不動,蔣阮又好氣又好笑,幹脆也不管他了,從沒覺得蕭韶這麽粘人過,果真是小别勝新婚麽?想到這幾個字,蔣阮的臉頓時又紅了,連忙打斷自己漫無邊際的瞎想道:“你是來給我添亂的麽?趕快回去,趁沒人發現出去,我也要洗澡了,别賴着不動。”

蕭韶聞言,卻是立刻放開了蔣阮,蔣阮還以爲他是聽明白了自己的話想要離開了,隻是半天沒聽到動靜,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不想卻是差點沒氣暈過去,隻見蕭韶正在解着自己的腰帶,見她看過來扯了扯唇角:“正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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