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意封之女?羽意封是誰?也是我們羽家的人嗎?”羽明晨這位小少爺,竟然連羽意封是誰都不知道。
“啊!羽西燃?三證大師羽西燃?不,不會這麽巧吧?”羽明晨無比震驚的看着羽西燃,他顯然也是看過羽西燃直播的。
與此同時,其餘人在聽到羽西燃的名字時,也都反應了過來,紛紛露出了錯愕又震驚的神色。
“羽大師怎麽會來這裏?”
“羽大師也姓羽,難道是羽家人?”
“可是,這,這是來尋仇的吧?”
一句尋仇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但随即便如驚弓之鳥一般,再也不敢多說什麽了。
三分鍾時間到,該通知的都通知了,羽西燃也就開始下狠手了。
她這一次扔出的符紙名爲天雷符,符如其名,就是天降神雷的意思。
接下來的十多分鍾的時間裏,衆人就見羽家老宅降下了無數道天雷,噼裏啪啦的将羽家老宅劈成了一片廢墟,甚至還是一片冒着煙的新出爐的廢墟。
“這,這……太恐怖了!”觀衆很多,吓傻的也不少,還能說話的已經是膽子很大的了。
“羽家這是完了啊。”有人喃喃自語,已經開始考慮着自己的下一份工作了。
“羽,羽大師,你這是做什麽?你怎麽能這麽做!”驕傲的少年憤怒又恐懼的看着羽西燃,腦子暈乎乎的,并不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他的家完了!
“羽兆豐什麽時候來見我?”羽西燃掃了在場的羽家衆人一眼,着重看了其中四個人,除了小少爺羽明晨外,還有一名中年女子,以及兩名中年男子,他們四個看着都像是有身份的人。
其中一名男子站了出來,态度不卑不亢的問道:“羽大師雖然是靈師,但出手就毀人祖宅,恐怕于理于法都不合吧?”
“先禮後兵,我在門口站了十分鍾,羽家總要付出代價的。”讓一名尊貴的靈師在門口站了十分鍾,隻是毀了一處宅子,已經是她仁慈了。
那男子眼神閃了閃,顯然是知道這件事的,“抱歉,是我疏忽了,下人沒有通報,還請您見諒,我一定會找出犯錯的人,給您一個交代。”
“呵呵。”羽西燃冷笑一聲,“别說廢話,羽兆豐什麽時候來?再不來,我可能就要傷人了。”
那人沒回答,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中年女子,那女子眼神不善,低哼了一聲,道:“等我電話。”
說着就拿出電話,應該是打給了羽兆豐。
如果祖宅被毀,羽兆豐還不出面的話,那他這個家主也就不用當了。
半個多小時後,羽兆豐鐵青着臉色趕了回來,他已經年近七十,雖然保養得宜,但還是能夠看出老态。
“是意封的女兒回來了嗎?你還要叫我一聲大爺爺呢。”羽兆豐看着盤膝而坐的羽西燃,眼神閃了閃,語氣緩和的說道:“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這麽不愉快呢?”
睜眼說瞎話且臉皮巨厚的老狐狸,羽西燃很快就給對方下了定義,不過對方是什麽樣的人并不重要。
羽西燃直言問道:“我想知道當初我父母被驅逐出北都前後所有的真相。”
羽西燃此話一出,羽兆豐的眼神中就閃過一抹不屑,不過他掩飾的很好,不僅沒有表現出來,還一臉驚愕的說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父母怎麽可能會被驅逐出北都?當初他們不是主動離開的嗎?”
“我讨厭在我面前說謊的人。”羽西燃的語氣平平淡淡的,“看你年紀大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羽西燃就覺得自己真是心善,不僅尊老愛幼還願意一而再的給壞人解釋的機會。
羽兆豐大概是有恃無恐,也不知道是仗着自己輩分大,還是仗着自己年紀大,竟然一點都沒将羽西燃的威脅放在眼裏,仍舊故作無辜的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麽如此說話呢,我是你的爺爺啊,怎麽會騙你呢?”
羽西燃靜靜地看着老者做戲,然後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個少年,指着他道:“這是羽家人吧,和你的關系應該很親密,若是他出了點什麽事,不知道你會不會願意說真話?”
羽西燃說完就釋放出了一絲靈力,直接點在了羽明晨的腦子裏,在羽明晨抱頭慘嚎的時候,冷漠道:“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再說謊,痛的就是你自己。”
羽兆豐的眼睛猛地一縮,明顯是十分在意羽明晨的,但是他活了這麽多年,并不是這點威脅就可以吓到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堂弟,更是什麽都不知道,你這麽做,太過分了!”
羽西燃點頭,她也不想對一個無知的少年動手,所以在羽兆豐仍舊堅持說謊的時候,她已經收回了靈力。
羽明晨大口的呼吸着,像是剛剛溺水得救的人一樣,全身虛脫的倒在地上。哪怕隻有一兩分鍾的時間,卻足以讓他崩潰。
“我是不應該找他,我應該直接找你,希望你還能夠堅持住。”羽西燃一指點出,直接點在了羽兆豐的腦子裏。
這一次慘嚎的就變成了羽兆豐,他蜷縮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哀嚎的聲音虛弱不堪,看着就像是将死之人一般。
可是哪怕已經如此痛苦了,他仍舊無法昏迷過去,隻能活生生的承受這非人的折磨。
“不,你不能這麽做,羽西燃你快住手,爺爺年紀大了,他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啊!”羽明晨還是個有孝心的,他掙紮着向羽兆豐跑過去,同時還語氣虛弱的哀求着羽西燃。
羽西燃不爲所動,“壞人變老了,也依舊是壞人,不能因爲他年紀大了,就放棄對他的懲罰。”
“羽兆豐,你現在願意說出當年的所有真相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