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燃沒理會窦海，而是看着窦子檀問道：“你呢，承認給我下藥了嗎？”
冤有頭債有主，窦海以及窦家隻不過是附帶的，算不上是主謀。
窦子檀已經疼得全身都顫抖起來，感覺自己随時都有崩潰的可能，臉上的眼淚和鼻涕都分不清了，聽到問話，連忙喊道：“我承認，是我做的，我錯了，你原諒我，啊，放過我，痛死我了！”
羽西燃見窦子檀終于承認了這件事，繼續問道：“也是你讓人找我們家麻煩的吧？”
這也是羽西燃不會放過窦子檀的原因所在，若不是窦子檀這下作的行爲，她和父母的生活也不會變的那麽糟糕。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窦子檀倒是沒覺得這件事有多麽嚴重，很是痛快的承認了，畢竟下藥他都承認了，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麽呢。
羽西燃點頭，認罪了就好，認罪了她就可以處理了。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但你罪不至死，我就罰你做三件事，若是你做到了，這件事便算了，若是做不到……”羽西燃眼神冷漠的看着窦子檀，“你現在感受到的疼痛，就會跟着你一輩子。”
“不！我能做到，我一定能做到！”隻感受了幾分鍾就想死的窦子檀，已經顧不上是什麽懲罰了。
“第一，以牙還牙，你當初下藥害我，我便罰你十年不舉。”羽西燃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怎樣懲罰窦子檀，所以根本就不需要考慮。
窦海和窦子檀都愣了愣，這，這是什麽懲罰？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羽西燃還十分大度的給了窦子檀選擇的餘地。
窦子檀弱弱問道：“能換個懲罰嗎？”
“能，你可以選擇第二個，終身疼痛。”羽西燃面無表情道。
窦子檀哆嗦了一下，連忙搖頭，“我答應了，我答應你的條件了！”
羽西燃冷哼一聲，繼續說道：“第二，你禍及我父母家人，而你養成如此心性也與家人有關，我便罰你們一家三口爲我父母祈福十年，每日必上香一炷，你們可能做到？”
窦海和窦子檀都有些無語，這條件怎麽一個比一個古怪，也一個比一個能折磨人。
“我答應了！”同意的是窦海，這懲罰雖然折騰人，但至少在他能夠接受的範圍内。
羽西燃看了窦海一眼，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符紙，“你将這張符紙供奉在家中，每日上香祈福，我都可以感受到。”
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若是你們想要敷衍了事，她這裏是過不去的，她會每天都監視着窦家，讓窦家人沒有絲毫可以敷衍她的機會！
窦海全身發寒，哪怕他并沒有想到敷衍的事，也覺得羽西燃有些恐怖。
“第三個條件呢？”窦海有些顫抖的問道，哪怕再不甘願，他也隻能妥協，他現在隻希望這件事能夠盡快結束。
“我要你窦家四分之三的家産。”羽西燃毫不客氣的說道，“其中四分之一是對我父母的補償，四分之一是給嚴毅的補償，最後的四分之一則以我的名義捐贈給殘疾兒童保護協會！”
羽西燃話落，窦家一片寂靜，死一般的感覺！
“四分之三太多了……”窦海語氣十分艱澀的說道，顯然還想在掙紮一下。
羽西燃繼續大度，“你不想答應，可以選擇第二條路，由窦子檀一人承擔。”
說是痛上一輩子，但實際上隻要讓窦子檀痛上一個小時，她敢保證，窦子檀哪怕是自殺，也不會堅持活着，而一條命足夠還債了。
窦子檀原本也覺得太多了，但聽到這話，立刻撕心裂肺的喊道：“不，不行，爸，答應她，不然我會死的！”
窦海臉色鐵青，一邊是兒子的命，一邊是四分之三的家産，他哪一個都不想割舍。
羽西燃也不催促，就那麽眼神淡漠的看着窦海，看得窦海全身發毛，最終不得不咬牙道：“我答應了！”
羽西燃眯了眯眼睛，最後警告道：“不要想着忽悠我，若是被我發現了，遭受懲罰的就會變成你們一家人了。”
羽西燃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像是好奇一樣的問道：“你們要不要試一試這種滋味，免得做錯了事後，想要後悔就晚了。”
窦海不受控制的看向窦子檀，窦子檀臉色猙獰，如果不是神志還算清醒，看着就和瘋子無異。
“不，不用了，我們一定會履行承諾的！”
羽西燃滿意點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向窦子檀問道：“你現在有女朋友或者是未婚妻嗎？”
窦子檀一愣，但随即便連忙搖頭，“我沒有，真的沒有。”
羽西燃皺眉，但也沒再多說什麽，留下符紙和自家父親的銀行賬号後，便神色淡漠的離開了窦家，隻留下窦家父子兩人冒了一身的冷汗。
窦子檀虛弱道：“爸，聽她的吧，你絕對不會想嘗試這種滋味的。”那種來自于靈魂的疼痛，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窦子檀可能怕自家父親不信，還強調了一句，“如果再來一回，我可能就真想死了。”
實際上那個時候他已經想死了，隻不過覺得還有希望，這才堅持了過來。
窦海什麽都沒說，但神色中卻帶着明顯的頹然，大有認命了的意思。
從窦家離開後，羽西燃便考慮起了接下來的行動，報複完了窦家，但還有一個窦子檀未來的未婚妻存在，那才是害死嚴毅的真兇！
隻是那個女人叫什麽來着？羽西燃想了想，她似乎是沒聽過那個女人的名字，而窦子檀明顯不是在說謊，倒是讓她一時間沒了頭緒。
“因果循環，既然有了因果，總有再見的時候。”羽西燃呢喃一句，“這次就暫且算了。”
暫時找不到那個女人，羽西燃便也放棄了，不過她還有一件事要做，而且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