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已經幫你掃尾了,也沒人調查當初的事,她不可能知道!”窦海語氣十分肯定,在知道羽西燃是一位很厲害的靈師後,他就将當初發生的事情又清理了一遍,可以确定沒有人調查過當初的事情!
“那她來做什麽?難道還想報複我?”窦子檀聽到這話,也就勉強放心了一點點,“她一定是恨我當初向她退婚,一定是來報複我的!”
是啊,哪怕不知道當初的事是他做的,也不證明羽西燃就不會來報複他啊!換位思考,若是他被羽西燃退婚,還說出那樣的話,他也一定會報複的啊!
窦海沉默了,因爲他也是這麽想的,“……不管如何,你必須回來,就算是她想報複你,你也得受着,我們窦家不能有一個靈師敵人!”
“萬一她要殺了我呢?”窦子檀不可置信又極爲惶恐的問道。
“不可能,靈師不能無故殺人,就算是你退婚了,也罪不至死!”窦海語氣十分肯定,“你别自亂陣腳,快點回來,你弄出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萬一被她發現了什麽端倪,我就真的救不了你了!”
“我,我不想回來!”窦子檀還是覺得不妥,總是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若是不回來,我立刻将你逐出窦家,以後窦家是好是壞,就與你完全無關了。”到時候他正好可以和羽西燃說,窦子檀做的孽,他們窦家都是不知道的!
窦海的話不可謂不冷酷,他是看重窦子檀這個兒子,但前提是這個兒子聽話懂事,不會做錯事牽連到整個窦家!
窦子檀的心瞬間就冷了,“爸,你怎麽能這麽做?”
“你能置窦家于不顧想要逃跑,我爲什麽不能放棄你?”窦海對窦子檀的逃避也很失望,窦家若是讓這樣的人繼承,可能就要真的完了!
“……我回!”窦子檀害怕被羽西燃報複,但他更害怕失去窦家大少的身份!
羽西燃被恭恭敬敬的請進了窦家,熱茶、茶點、水果等擺放了一桌子,周圍站了好幾個傭人。
管家代表發言,“還請羽大師稍等片刻,家主和少爺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羽西燃淡淡應了一聲,開始閉目養神,并沒有碰桌子上的東西。
管家後退兩步,将羽西燃的反應彙報給了窦海,“羽大師态度冷淡,來者不善。”
窦海臉色十分凝重,催促着司機快點。
大約半個小時後,窦海終于到了家,“西燃,這麽多年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窦海明顯是想打親情牌,但很可惜,羽西燃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直言道:“窦子檀做了什麽,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再裝,也不可能讓我相信你。”
“這,這是什麽話?子檀做的事……對,他是不應該去退婚,唉,都是我養而不教的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花心,都是我的錯,你怎麽怪我們窦家,都是應該的。”窦海退了一步,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羽西燃冷冷地看着他在演戲,隻評價道:“戲演得不錯,你猜我信不信?”
窦海僵了僵,心下也有了不太好的預感,“什麽演戲,我是真心實意覺得子檀錯了,唉,當初他就是不聽勸。羽西燃啊,我知道你怪我們,我和你阿姨一早就想去找你道歉了,但真是沒臉見你們啊。”
“繼續。”羽西燃的态度其實已經表明了一切,但無奈于窦海還想要掙紮,愣是不相信羽西燃真的知道了真相。
窦海心亂如麻,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麽選擇,畢竟這種事情,他是真的不敢承認啊!
窦子檀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哪怕做好了心理建設,仍舊是一臉心虛的表情,走進家門的速度慢得像是烏龜。
“兔崽子,你還不快點滾進來!”窦海氣得腦袋疼,如果不是這不孝子下手太過,他也不至于和一個小輩如此卑躬屈膝。
窦子檀沒太理會窦海,而是看着羽西燃,“羽西燃,你來做什麽,你當初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難道還不允許我退婚嗎?”
窦海聽到這話暗叫不好,連忙說道:“閉嘴,你亂說什麽呢!”
窦子檀還以爲窦海是在做戲,鼓作氣惱的說道:“我怎麽是亂說了,當初她都背着我和其他人睡了,難道還不允許我退婚嗎?”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問題是,她爲什麽會和别人睡了呢?
羽西燃其實早就不生氣了,因爲隻要她想,這件事就可以按照她的想法去解決,又有什麽生氣的必要呢!
所以羽西燃心平氣和的說道:“其實我應該感謝你的,如果不是你給我下藥,我也不可能和嚴毅睡了,嚴毅身材好性格好,人品也好,比你這種華而不實外強中幹的男人好多了。”
羽西燃說着說着就恍惚了一瞬間,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重生前的那個嚴毅,也不知道嚴毅現在如何了?
窦子檀臉色變了又變,又羞又怒,又驚又怕,想要反駁說那個男人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和他比,又不敢承認自己當初做的事情,隻能虛張聲勢的說道:“你在說什麽胡話,什麽下藥不下藥的,我給誰下藥了,你不會是爲了漂白故意誣陷我吧?”
羽西燃嗤笑一聲,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人竟然還不想承認,“既然你們都喜歡死鴨子嘴硬,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
羽西燃眼神中閃過一抹厲色,下一刻,窦子檀便抱頭慘嚎,翻滾着倒在了地上。
“啊!痛,痛死我了!”窦子檀臉色蒼白,痛的都要瘋掉了。
窦海面露驚懼,阻止道:“西燃,你快住手,有話好好說,我們有話好好說啊!”
“呵呵,好好的聽你們說謊話嗎?”羽西燃嘲諷道,“我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呢。”她覺得自己今天已經足夠有耐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