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羽西燃找了處酒店休息,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她便去了重生前曾經去過的那處長有天明果的地方。
雖然她現在已經有了生命果樹,但好東西不怕多,小界樹能不能平安長大,就看她的運氣了。
天明果所在之地是一處山溝裏,羽西燃直接用靈氣禦空飛行,因爲過了千年時間,她對于具體地點也有些模糊,便想着四處找找看看。
隻是她剛飛到那處山溝附近,還沒辨别具體方向呢,就見兩個人鬼鬼祟祟的鑽進了不遠處的樹林裏。
雖然不好說這兩人是做什麽的,但看着就不像是在做什麽好事的樣子。
羽西燃想了想,覺得遇到就是有緣,不管這兩人是做什麽的,她總是要看一看的。萬一是在做什麽壞事,她也可以直接出手,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羽西燃跟了一會,便跟着這兩人進入到了一個破舊的房屋中,那房子應該是用土坯建造的,有些年頭了,一碰就掉渣,看着就像是危房。
但羽西燃用靈識探查了一番後,卻發現這房子裏至少住着十多個人,而且有部分還是住在地下!
什麽人會需要住在地下?而且還是在這種無人問津的山溝溝裏?
羽西燃冷了臉色,也不再遮掩自己的身形,帶着一身冷氣就闖了進去。
這些人都是普通人,根本就不是羽西燃的對手,她甚至根本就不需要出手,靈師的威壓壓過去,那些人就都被她壓趴在了地上。
“說說看,你們都是些什麽人?”羽西燃掃了一眼,被壓趴下的有六人,都是青年男子,其中有兩個人身上帶着血氣,應該是見過血的。
“你,你是什麽人?”其中臉上帶着絡腮胡的男子,哆哆嗦嗦的問道。
羽西燃哪裏會回答這人的問題,她直接向那人點了一指,那人便哀嚎着翻滾起來,“啊,痛,痛死我了!”
“再敢廢話,猶如此人。”羽西燃說完指了個小個子男人問道,“你說,你們是什麽人,在這裏做什麽,地下面的那些人又是誰?”
小個子男人已然是一臉驚懼的神色,他也不想說,但在靈師的威壓下,他知道一切都完了,“我們,我們就是到處去買一些不要的人,不要的人給要的人,我們,我們沒做什麽,都是,都是自願的!”
将拐賣人口說得如此簡單,這小個子怕不是在忽悠傻子呢!
“你去将地下室裏的人都帶出來。”羽西燃松開對小個子的桎梏,讓這人去将人帶出來,“别做多餘的事,你知道的,我是一名靈師。”
小個子剛升起想跑的心思,就被這句話打消了,在一名靈師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他怕真是不想活了。
被帶出來的人有八個,其中六個年輕女子,還有兩個五六歲的男孩,看着都是一臉憔悴的樣子,戰戰兢兢的跟在那小個子身後走了出來。
羽西燃看向那幾名女子,女子都衣衫不整,一臉的絕望惶恐,不過其中有個姑娘倒是個機靈的,大概是看明白了些什麽,期待又忐忑的問道:“你,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嗯。”羽西燃輕輕點頭,而後便取出了手機,撥打了執法機關的電話,将這裏的情況說了一遍。
“你們幾個找些繩子來,将這些人敲暈後都綁了。”其實并不需要這些人做事,羽西燃的靈力就能做到,但她想看看這些人的反應。
六個姑娘中最先反應的還是那名問話的姑娘,不過好在其餘人也不是沒反應,都四處尋找起來。
羽西燃看着這種情況,心下歎氣之餘也松了口氣,應該都沒有白救。
下一刻,她便将綁匪都弄暈了,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這裏距離市區實在是太過偏遠,執法人員過了将近一個小時才趕到,看到躺在地上被排排放的綁匪,在了解了情況後,也不由得松了口氣。
與此同時,羽西燃也已經找到了那株天明果所在的地方,算是圓滿的完成了此行的任務。
不,也不能說都完成了,還剩下一個窦家沒有解決。
當天下午,窦家别墅門外,突然就出現了一道人影。
“你是誰?可有拜帖?”保镖攔下了羽西燃,神色間帶着一抹狐疑,顯然是沒有見過羽西燃的。
“告訴窦子檀,羽西燃來了。”羽西燃暫時沒有硬闖的意思,“十分鍾内我如果走不進窦家,我就把窦家的别墅毀了。”
靈師不能平白無故的傷害普通人,但前提是普通人沒有傷害過這名靈師。
保镖愣了愣,反應過來後剛想要發怒,就猛地想到了一件事,“羽西燃?你不會是那個羽西燃吧?”
這名保镖平日裏并不太關心靈師的事情,所以也沒有看過羽西燃的直播,但作爲全民都知道羽西燃的今天,他卻是聽說過這個名字的。
“立刻給窦子檀打電話,不要廢話!”羽西燃不想和一個保镖浪費時間,能在這裏等十分鍾,是她最後的耐心和涵養。
保镖咽了口口水,連忙拿出了電話,不過他沒有窦子檀的聯系方式,而是撥打給了别墅裏的窦家管家。
窦家管家作爲窦家老爺子的心腹,自然是知道羽西燃的存在,在聽到保镖的報告後,吓得差一點就扔掉了手機,“立刻請羽大師進來!”
管家說完後,連忙撥打窦家家主和窦子檀的電話,将羽西燃到訪的事,用着十分惶恐的語氣彙報了一遍。
“穩住,無論如何都穩住她,我立刻就回去!”這是窦家家主的原話。
“什麽?她來了,她,她果然來了,我該怎麽辦?我不回去,你别說找到我,就說找不到了!”窦子檀說完就挂斷了電話,轉身就要跑路。
管家無奈,連忙又将這事彙報給了家主,随後窦子檀便接到了自家老爸的電話,“蠢貨,你跑什麽跑,跑了不就證明你心虛了嗎?當初的事,又不是你的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