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吸引的人中,顯然不會包括羽西燃的存在,“你不符合我的喜好。”
“你喜歡什麽樣的?”季堯問完,又指了指不遠處的尹川,“難道是那樣的小白臉?”
“你既然知道,還問我做什麽。”羽西燃也不否認,不管她喜歡尹川什麽,但總比面前的這位好。
季堯被噎了一下,頗有些不服氣,“他有什麽好?床上功夫好?”
唐驚雪挑了挑眉,沒忍住插了一句話,“季堯,你就不怕挨揍嗎?”
“随便聊聊而已,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小子,卻搶了南都各大少的風頭,總歸會有人好奇的。”季堯這話說得是含義滿滿,雖然略有誇張,但也未必不是事實。
羽西燃臉色冷了兩分,“好奇無所謂,但若是誰敢動我的人,我就敢要誰的命。”
季堯全身一僵,心跳都停止了一瞬間,就羽西燃說話的時候,他感覺自身周圍都是冷冽殺氣,有種随時都有可能丢命的恐慌感。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如此當真吧。”季堯尴尬的笑了笑,身體卻仍舊是僵硬的。
羽西燃的聲音淡漠又冰冷,“我确實當真了,也麻煩季少,将我的話傳出去,免得人丢了命,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季堯動了動嘴,似乎想說什麽緩解氣氛,卻是聽着不遠處嘩啦一聲,應是瓷器掉在地上打碎的聲音,然後便是女人的慘呼聲。
“啧,這又是發生了什麽事,可真是熱鬧。”唐驚雪起身看去,發現中間有隔斷,看不清楚,“去看看嗎?”
“走吧。”坐着也無聊,還不如去看看熱鬧。
羽西燃的視力極好,遠遠的就看到了轉角處的情景,竟然是臉色發黑的顔方宴,以及躺在他腳下的一名女子。
“啊啊啊,痛死我了,快點叫救護車,給我叫救護車!”哪怕是求救的聲音,也帶着命令的語氣,讓人頗爲反感。
“原來是她,這就難怪了。”唐驚雪嗤笑一聲,“估計又是自作自受了。”
“何意?”
“那女子的名字叫做任中琴,是三流世家的千金,一直追着顔方宴跑,說是非他不嫁。”唐驚雪解釋道,“喜歡人沒錯,但死纏爛打就惹人厭煩了,而且這女的特别作,還心胸狹窄,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麽回事,估計也是她自找的。”
“顔哥,你怎麽樣了,有哪裏不舒服?”焦學陽扶着顔方宴,顔方宴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我頭暈,可能被下了藥。”
“啊!是哪種藥啊,已經有人叫了救護車,你要堅持住啊。”焦學陽語帶急切的說道。
顔方宴沒說話,而是冷冷地看向任中琴。他剛剛從洗手間出來後,就遇到任中琴,這女人一臉的不懷好意,拉着他就要離開,他也是那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是被算計了。
“别着急,我看看。”羽西燃走了過去,把脈過後,便取出了銀針。
兩針下去,顔方宴就覺得意識恢複了清醒,那種暈乎乎的頭疼感也消失不見了,“多謝大師。”
“不用客氣。”她對顔方宴觀感不錯,交個朋友還是合适的。
“啊,大師,救救我啊,快點來給我看看啊,我要不行了!”任中琴一直在哀嚎,她身上紮着好幾個碎片,血淋淋的看着十分恐怖。
羽西燃挑眉,對于求救都用着命令語氣的傷者,她那所剩不多的善心,是真的很難冒出來呢。
羽西燃冷漠的掃了任中琴一眼,轉身便走了,周圍人看到這一幕,對于羽西燃便又有了新的觀感。
羽西燃等人坐回到原來的位置,顔方宴拿着手機打了好幾個電話,應該是讓人去查被下藥的事。至于任中琴,不久後也被救護車拉走了。
“大師您好,我是這座城堡的擁有者,鄙姓關,名象山。”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彬彬有禮的說道。
“你好,損失估算出來了嗎?”羽西燃說着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男子順勢坐下,倒像是被請來的客人。
“您客氣了,一點小意外而已,無需賠償。”關象山笑着道,有這種結交大師的機會,傻子才會要賠償。
羽西燃喝了口酒,大概也明白對方的意思,“那你可有其他想要的東西?”
關象山似乎還想拒絕,卻聽羽西燃說道:“我所修之道爲因果道,不喜欠人因果。”
簡簡單單的一句不喜,便讓關象山立刻就改變了主意,“這,冒昧問您一句,那丹藥可能賣我幾粒?”
“送你一粒。”羽西燃說着便取出了一粒丹藥遞了過去。
關象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了過來,“不不不,不用您送,您願意賣我就已經很……”
“這粒送你。”羽西燃打斷了關象山的話,“你還想買嗎?”
“當然!”關象山立刻就驚喜的說道,“如此神物,關某豈願錯過。”
“最多可以賣你五粒,兩千萬一粒。”羽西燃說道。
“好,我這就給您轉賬。”
關象山拿着丹藥美滋滋的走後,周圍有些人就按捺不住的湊了過來,其中大部分都是想要購買丹藥的。
唐驚雪見此,連忙壓低了聲音對羽西燃說道:“大師若不想大批量出售丹藥,可以拿出來幾粒拍賣,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行。”羽西燃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諸位的意思我明白,但靈物有限,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需要,我會取出十粒丹藥和幾件靈器作爲拍賣品,諸位有需要靜待拍賣會開始便是。”
衆人雖然不怎麽滿意這樣的安排,但也隻能無奈答應。
羽西燃便找來了拍賣會的負責人,在取出了十粒玉瑩丹外,還取出了一粒元合丹,以及三件玄級靈器。
“……我想着,是不是可以拍賣我出手救人的機會,或者是玄學方面的也可。”她雖然不差錢了,但業務渠道還是可以拓展一下,雖然也許會招惹一些麻煩,但也絕對是利大于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