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
鳳芷樓搖着頭,這玉佩她已經戴了有些日子裏,沒什麽問題啊?更加沒有這樣極寒的狀況。
楚言玉見此情景,忙拉住了小魚的手,查看着傷情,确實是很嚴重的凍傷。
“七小姐,你的玉。。。。。。”
楚言玉很不理解,一塊玉,怎麽會将手凍成這個樣子。
“我的玉佩沒問題啊。”
鳳芷樓爲了證明給大家看,她伸出了手,蓦然之間,她竟然也有些怕了,莫非這玉佩真的有什麽神奇?手指觸摸到了玉佩,沒有任何的寒冷,将它拿在手心裏時,玉佩瞬間充盈了綠色,發出柔和晶瑩的光澤。
“怪了,怪了。。。。。。”小魚忍着受傷的疼痛,瞪圓了眼睛,怎麽人家七小姐拿着玉佩沒問題,自己碰一下就凍成了這樣?
“看來這不是一塊假玉佩,應該是稀世奇珍,竟然能識别主人,魚兒,别再貪念别人的東西了,你的手沒被凍掉就不錯了。”楚言玉感歎着。
“叔叔,我的手,我的手怎麽辦啊?”小魚的手顫抖着,這手凍得不回血了,一會兒不是要壞死了嗎?
鳳芷樓趕緊從衣袖中拿出了一瓶藥劑。
“這是很有效治療凍傷的藥,記得早晚塗抹,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
小魚顧不得那麽多,拿過藥瓶,打開後,塗抹在手上,雖然凍傷沒有完全好,可腫消了許多,也沒那麽痛了,她握着藥瓶,尴尬地後退了一步,剛才任性傲慢的表情沒有了,一副畏懼的樣子。
“你的玉佩,我不要了,你還是自己留着吧,我先走了。”小魚轉過身,一溜煙地跑了,好像跑得慢了,會被玉再次凍傷一樣。
楚言玉又吃驚,又不安,含笑的表情漸漸收斂了,雖然他聽白鹭他們說這個七小姐不一般,卻沒想到她身上佩戴的一塊玉就這般厲害,一時不敢小觑了。
“多謝七小姐的凍傷藥,不然這孩子的手就廢了。”
說話之時,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芷樓手裏的玉佩上,他實在想不通,這玉佩怎麽會有這麽大的靈性。
“真是對不起,我若知道這玉佩會傷了小魚,就不會給她了。”鳳芷樓實在難爲情,人家幫了自己,不但沒有報答,卻讓玉佩傷了人家府裏的小姐,有點說不過去了。
“沒事,沒事,這次也給了她一點教訓,以後見到喜愛的東西,就不敢随便亂要了,七小姐也累了,先好好歇息,我去看看小魚的傷怎麽樣了。”
楚言玉原本要多待一會兒,卻因爲擔心自己的侄女兒,匆匆離開了。
房間裏沒了那個傲慢的小丫頭,倒是安靜了許多,門外白鹭和飛淵仍舊守在那裏,沒有離開的意思。
鳳芷樓坐在檀香木的椅子裏,呆呆地看着手裏的玉佩,怎麽楚墨殇給她的東西,不是戴上摘不下來,就是不能易主?
“你以爲戒指我摘不下來,玉佩我就不能扔了嗎?”
鳳芷樓咬了咬牙,用力地将玉佩投擲了出去。
玉佩戴着綠瑩瑩的光,直奔牆壁飛去,嘭的一聲,發出了好大的一聲巨響,鳳芷樓吓得眨巴了一下眼睛,隻覺得屁股下的椅子颠了一颠,窗棂都發出了咔嚓的一陣響聲。
白鹭驚愕地從門外跑了進來,瞪視着鳳芷樓。
“七小姐,你在幹什麽?房子要倒了。”
“沒,沒幹什麽。”
鳳芷樓尴尬地站了起來,吞咽了一下口水,她隻是扔了一塊玉佩,怎麽引起來這麽大的震動?若再來一下,這房子非塌了不可。
白鹭疑惑地看了房間一樣,沒發現什麽異樣,也就出去了。
鳳芷樓見白鹭走了,趕緊跑到了牆角,發現牆壁被砸了進去了很深的一個坑,露出的青磚都差點粉碎了,再看掉在地上的玉佩,竟然完好無損,乖乖地躺在那裏。
“算你狠。”
鳳芷樓将玉佩撿了起來,仔細檢查了一下,竟然一點劃痕都沒有。
想了想這東西實在不簡單,挂在脖子上太顯眼,而是收了的好,于是她打開了格子空間,将玉佩放了進去,待以後離開武京,找到有水的地方扔掉,看它還能使出什麽本事來,放好了戒指,不經意地,她又瞥見了那把一直放在空間的裏的赤霄劍,不覺想到了劍的主人。
唉,怎麽回避,他的影子都難以抹去,她想,她可能中了什麽毒,上了什麽瘾,不可救藥了。
收了空間,鳳芷樓回到了床邊,雖然下人來叫她去吃晚餐,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打發了下人之後,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一天就這麽匆匆地過去了,夜幕降臨,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原打算好好睡一覺,可這一夜鳳芷樓睡得不安穩,不是因爲有了什麽心事,而是出現了一個尴尬的狀況,睡到很晚的時候,肚子裏好像有什麽東西突然跳了一下,将她猛然驚醒。
睜開眼睛之後,那跳又消失了?
可能是長途勞頓,痙攣之症,鳳芷樓沒将這跳當回事兒,翻了個身繼續睡,誰知剛剛有了睡意的時候,肚子又跳了一下。
“咦?”
鳳芷樓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莫非吃得太多了,不對啊,她晚上什麽都沒吃,怎麽會跳得這麽厲害?用力地壓了壓,不壓還好,這一壓,竟然越跳越快,好像心髒不知何時跑到了小腹一般。
無奈爬起來,她大口地喝水,這才好受了一些,再躺在床上的時候,小腹還是不停地跳着,不過跳動的力量小了許多。
沉沉地睡了一會兒,突然又是一頓猛跳,鳳芷樓直接從床上躍了起來,發現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她困得幾乎要瘋了。
“有沒有搞錯?”
鳳芷樓掀開了裙子看了好幾眼,小腹平平,和平時沒什麽不一樣啊,難道是床上有了小蟲子之類的東西咬她?回頭又翻找了一下被褥,也沒發現什麽蟲子,不過這會兒肚子裏倒安靜了下來,不再瘋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