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樓走不走,還得看二公子能不能赢了今日的比武,賢侄現在真氣了得,卻也不能輕敵了。”
“我二哥三招之内就能廢了那個狂徒!”冷侯玲玲實在幼稚,竟然在這種場合說出這樣的話來,若不能三招之内斃了楚姓公子,不是被整個鳳家恥笑。
冷侯宗輕咳了一聲,提醒妹妹,自己是來提親的,不是來殺人的,目的早早被人知道,實在不妥。
鳳清風一聽皺起了眉頭,略笑了一下,提醒着冷侯宗。
“聽說楚公子是武京人,家世也該不差,所以萬事都要三思而後行,拳腳無眼,傷了,死了,都很不好,但不管結果是什麽,都與鳳家無關,卻怕給冷侯家惹了麻煩。”
冷侯世家若與武京人做了醜,到對鳳家莊沒什麽壞處。
冷侯宗自然明白,雖然心裏自傲,卻還是連連點頭,表示恭敬。
“大當家的,所言正是,玲玲還小,胡說而已。”
冷侯宗說完,心下暗暗盤算,他曾經也聽說過這個楚公子是個武京人,本該有所顧忌,但想到這個姓楚的家夥竟然放着武京女人不要,偏偏要來和他争鳳家七小姐,他豈能服氣?
至于會不會如鳳清風所說,惹上禍端,他倒是不怕,現在冷侯家在武京也有人,出了事,隻要不是皇族,他就沒什麽好怕的,武京皇族沒有姓楚的,這個楚公子也許隻是個練家子,沒什麽強大的背景。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鳳芷樓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她直接擡腳走了進來。
“冷侯二公子,令妹的話也不是沒道理,想你的武學造詣,深厚莫測,若三招之内,勝不了楚公子,其不能丢了冷侯家的臉,不如這樣,如果你三招之内赢不了,就算楚公子赢。”
鳳芷樓這麽說,無非是想替楚墨殇尋條活路,三招能支持住,她就不必嫁給冷侯宗了。
冷侯宗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聽得出來,七小姐的心是向着姓楚的武京人。
“好,我替二哥應了!你讓他使出吃奶的勁兒來,我二哥現在可是真氣六段了。”冷侯玲玲炫耀了起來。
鳳清風聽後,不覺欽佩地看向了冷侯宗,這二公子年紀輕輕就能達到真氣六段這麽高的境界,真是了不得,看來這個楚公子沒有什麽希望了。
“誰食言,學狗叫!”
鳳芷樓挺起了腰闆,和冷侯玲玲打賭,冷侯玲玲抿了抿嘴,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聲地應了。
“好,我就看你鳳芷樓學狗叫,叫得像不像,到時候他要死了,别跪地求饒就好。”
“如果求饒,我就不是鳳芷樓!”
鳳芷樓也不甘示弱,可兩個女孩兒吵得再厲害,也必須正視一個事實,姓楚的公子到現在還沒來,會不會放棄了提親的權利了,也許三招都不必打了,她這個庶出的丫頭就是人家冷侯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