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不坐了,我其實也是很害怕。”小小佑點了點頭。
“桑兒,我們不陪你的話,你一個人……”夜來香還是有些不放心。
可是這過山車對于他而言,難度系數太大了。
他是看一眼就頭暈,再看一眼就腿軟,接着繼續看的話,胃都開始受不了了。
“老娘從小坐過多少過山車啊,這種還不至于吓傻,再說了,坐上去的時候又不是我一個人,那麽多人呢,還能缺了你倆!”張桑意有所指地說道。
“那好吧……我們到下面等你。”夜來香猶豫再三,終于說道。
“幹媽,你一個人好好地玩,我跟幹爹到下面等你。”小小佑也趕緊說道。
“嗯,去吧去吧!”張桑擺了擺手。
……
兩人退出了隊伍,夜來香終于覺得,失去的力量在還原。
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種東西,光想想就可怕極了,也不知道爲什麽那麽多人喜歡玩呢?
“幹爹,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幹媽确實是不怕這種的,她的膽兒可大了。”小小佑知道幹爹還在擔心着幹媽,于是安慰道。
“嗯,我知道的。”夜來香點頭,心裏十分糾結,想了想,就問道:“小小佑,你說幹爹這樣,會不會顯得特别沒有男子漢的氣概,特别丢人呢?”
“這有什麽丢人呢?男子漢的氣概又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男子漢的氣概是責任,是擔當,是保護,這種**********,有些人懼高,怕暈,可是真遇上大事,卻絕對是第一個挺身而出……”
“你幹媽會不會嫌棄我呢?”
“幹爹,你這個擔心純屬多餘,你可是幹媽三十年來唯一喜歡,還倒追的人,你得對你自己有信心。”小小佑真怕幹爹想歪,小手,拍了拍幹爹的胸膛,示意他不要太擔心。
可是,眼角餘光一掃。
他發現,幹媽的身邊,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男人呢?
而且,這個男人,還不陌生。
尼瑪,這不是昨天在酒吧的那個男人嗎?
他怎麽在這兒呢?
“他怎麽在這兒呢?”夜來香明顯也看到了,臉上,懵了,然後,一股酸酸的醋味就彌漫出來了。
“我也是好奇……”小小佑也是無語。
“這不應該是巧合吧?”
“這明顯就是約好。”小小佑很頭疼。
不管幹媽與這個男人是不是剛認識,但是他總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危險人物,而且幹媽現在對幹爹意見這麽大……
……
“怎麽樣,這種,你敢玩嗎?”張桑看到張良走過來的時候,輕輕地笑了起來,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掃了一眼夜來香。
在換衣服的時候張良給她打了電話。
她其實對張良沒有什麽感覺,若是在平時,她是直接會把這号人物拉黑,她并不喜歡搞暧昧的小感情。
但是當時不知道爲什麽,就約了張良一起過來了。
而這個人也是個有趣的,她一約,他就真的來了。
“沒有什麽不敢玩!這種也就一般般,你要是想玩得刺激一點兒,下回,我帶你去玩點兒刺激的東西!到崖涯上攀岩、蹦極,更刺激更有趣。”
張良是個遊戲人生的主,這輩子就沒有什麽他不敢玩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