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桑大大的眼睛裏那一對黑亮的眼珠子轉了轉,頓時,嘴角彎起了淺淺的笑痕,她有主意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洗澡,所以她身上穿的還是今天上班的職業裝,不過鑒于近段時間戀愛中春風得意,她的職業裝已經不是一成不變的保守黑灰色職業裝。
今天她身上穿的就是一件端莊中透着小性感的職業裝,裏面是一件黑色的保暖低胸内衣,中間一件粉色配白色紗質領帶的襯衣,外面是緊身的收腰西裝外套,時尚而動感。
她快速地解開了自己的西裝小外套,然後又把粉色的衫衫給解開,用力地扯了扯裏面的保暖内衣,考慮了半天,她終于是火速地脫掉外套,把最裏面的保暖内衣脫掉,然後,直接真空上陣,隻套上了那件粉色的襯衫。
粉色的襯衫隻扣了中間的扣子,若隐若現之間,慵懶迷人之下,卻是那若隐若現的美麗。
别看張桑平日打扮得十分保守,但事實上,她内裏也是一個悶騷的姑娘,她是知道怎麽讓自己更性感更迷人。
扯掉了發上的皮筋,她稍微把膨松的波浪發給打亂,造出了一種妖媚慵懶的造型。
然後,随意把衣服一扔,雙腿,踢掉了被子,一隻手托着臉頰,一隻手輕輕地撩着胸口的衣扣,擺出了一個極爲魅惑的造型。
做好了準備之後,她輕輕地哼叫了起來:“夜來香,夜,來香,你進來看看,我這兒好難受,好疼啊……”
痛苦的聲音,夾着一絲嬌嗲。
夜來香本來還在把紅酒當白開水喝,一聽到這聲音,隻覺得心裏一根弦猛地一繃,差一點兒就斷了。
“你怎麽了?”
“難受,疼,好難受,我是不是生病了啊,我一定是要死了,嗚嗚嗚……”張桑覺得自己也挺可憐,夜來香好像抵抗不了女人的哭聲,所以她這條女漢子,隻好三天兩頭都在上演着哭戲。
心好累。
明明人家是女漢子!偏偏要天天裝哭扮可憐。
她的聲音,夾着哭腔,可憐無比,聽起來又像是喝醉了在耍着酒瘋。
夜來香一聽到她的哭聲,果然是鎮定不了,放下了手裏的紅酒杯,他沉默了片刻,然後還是果斷地站了起來,走進了房間。
她剛剛那麽大口地喝了一大杯紅酒,肯定是傷了身體了。
結果,他才走進房間,就看到了床上那個妖娆的女子。
長發淩亂,媚眼如絲,紅唇豔澤,微微撅起,仿佛在無聲地邀請着。
衣服更是脫了大半,此時僅有一件粉色的襯衫堪堪地還穿在身上,可是她的手卻在用力地扯着衣服的扣子,一邊扯着,一邊還在喃喃着難受,疼。
“胸,胸口疼……”張桑一看到夜來香的眼神,就覺得有戲。于是,更加賣力地表演了起來。
雙腿一踢。
她本來就是穿着薄薄的絲襪,那堅緻的A字裙,緊緊地包着****,此時被她一番踢腿,那裙子一下子就撩到了大腿根上去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