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炘城的身體很重,她生病才好沒多久,根本就扶不起他,看向了角落處的一名男子,她伸出手招了招,那人便擡起頭走了過來。
正是季家的司機。
“扶着厲少上車。”季美美冷冷地說道。
司機點了點頭,接過了厲少,扶着厲少慢慢地走出了餐廳。
季美美看着高大俊美的厲炘城,眼底的笑意就濃了。
城哥哥,我一定不會放手。
她得意一笑,招來了服務員結帳的同時,順便将一張卡悄然地塞在了服務員的手心裏。
那服務員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厲炘城離開的背影,沉默地接過了銀行卡。
“你做得很好!”季美美笑道,拿起了椅子上的包包,轉身跟了出去。
事情辦成,她的心情都美了起來,走起路來也帶了輕快,自從知道自己得了白血病,季美美就沒有一天這麽開心,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亢奮起來了。
男人壯碩的體魄,健美的身段,還有那俊美豔澤的臉,那身上對于她而言即是熟悉又是陌生的氣息。
這麽多年了,她已經好久沒有試過心跳得這麽快了。
咬着唇,她跟在後面,司機已經将厲炘城扶上了車,季美美滿心歡喜地走了過去,打開車門,就要上車,就在這時,四名保镖,兩前兩後攔住了車。
“你們幹什麽?”季美美看着四名高大威猛一臉冷酷的男人,臉色一變。
“季小姐,你不能帶走厲少!”一名保镖淡冷地說道,乍一聽似乎十分恭敬,可是他的眼底地,卻沒有一絲絲的恭敬。
“可笑,我爲什麽不能帶厲少走呢?你們是什麽人?厲北臣派來的?”季美美故做鎮定地問道,心裏卻在揣測着這些人究竟是厲北臣派來的還是厲炘城身邊的保镖,不過看這些人的神色,并不像是厲北臣派來的人,因爲如果是厲北臣派來的人,他們不會這麽客氣,早已經動手搶人了。
“我們是厲少的保镖,負責厲少的安全。”
“你們說是就是嗎?有什麽證據呢?”就算猜到他們确實是厲炘城的保镖,她卻不肯承認。
今天不管怎麽樣,她也要把厲炘城給帶入酒店。
“季小姐,我想我們并不需要什麽證據,因爲我們如果要帶走人的話,輕而易舉,若不是厲少交代過對季小姐要客氣,我們早就動手了。”保镖語氣淡冷地說道。
“不是我不相信!隻是厲北臣太狠了,狡猾無比,而此時,城哥哥他剛剛喝多了酒醉了,我不能放心讓你們帶走他,所以由我送他去酒店休息。你們如果不放心,可以在酒店房間外面守着。”季美美壓下心底的慌亂,一臉鎮定地說道。
隻要進了酒店的房間,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季小姐考慮得很有道理,不過要送,應該也是送厲少去老宅。”
這幾名保镖都是跟了厲少好幾年的,對厲炘城十分忠心。
眼下是怎麽也不可能讓季美美帶厲少去酒店。
開什麽玩笑,厲少來之前可是特意交代,不管發生什麽事情,總之,厲少必須在他的看得到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