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荷爾蒙?蘇冷袖眼底泛過一絲冷光。
雙手雙腳都用上了,蘇冷袖垂死掙紮。
然而,男人縱然受了傷,力氣也是她不可比拟的,她掙脫不了半分。
那腥臭無比的東西,終于被他的舌,長驅直入抵進了她的喉嚨。
那東西一下去,銀面男人就退後了,看着蘇冷袖嫣紅的面頰,眸底燃起一絲火光。
“咳咳……咳……”蘇冷袖難受地扼住喉嚨,拼命咳嗽,仿佛要将方才吞下去的東西給吐出來。
“别作無用的掙紮,它很快就會蹿遍你的四肢百骸。”銀面男人語氣漫不經心,修長如玉的手指淡淡撫過她精緻面容。
他到底給她吃了什麽!蘇冷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邊咳嗽,一邊毫不客氣地揮手打掉他放肆的手。
“會有點痛。”銀面男人看着她嬌靥慢慢紅了起來,眼底閃過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憐惜,語氣輕哄意味那麽明顯:“忍忍。”
會有點痛?忍忍?
蘇冷袖還沒明白這六個字到底什麽含義,一股鑽心的疼痛就朝她襲來。
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手指攸地抓緊了衣襟,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躺下會好些。”銀面男人的語氣很溫柔,同時也不容置喙地按下了她的雙肩。
他就坐在床前,一動不動地凝視着蘇冷袖,那目光炙熱得仿佛要将人一口吞噬掉!
蘇冷袖痛極了,她從來不知道人的身體可以這麽痛。
以前在組織,再艱難的訓練她都挺過來了,即便流血受傷,那也沒有這麽痛過。
這痛,如同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塊骨頭,都被重物狠狠碾壓而過!
出聲悶哼,都變成一種奢侈。
此刻哪裏還有什麽力氣去呼痛?隻有無邊無際的痛海,将一葉浮萍給吞噬淹沒。
冷汗,一滴一滴從蘇冷袖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滲出,漸漸彙聚成一條條小溪,汩汩淌下。
蘇冷袖的意識有些模糊,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感受到了那脫胎換骨似的痛意。
她緊緊咬着下唇,脆弱的唇瓣因她的自虐而鮮血淋淋。
“松開。”耳畔,依稀傳來沉冷的命令,男性氣息令蘇冷袖感到冰寒四肢一暖。
一個溫熱的東西貼住了她血迹斑斑的唇,她下意識一張口,狠狠咬住那軟軟所在。
一聲悶哼自面前人口中發出,但卻沒有退縮,舌頭靈活地撬開了蘇冷袖的牙關。
趁着蘇冷袖不注意,銀面男人将一截軟木塞進她口中。
當他退開時,蘇冷袖就狠狠咬住了那截軟木。
看着蘇冷袖痛得死去活來,意識模糊,銀面男人臉上隻挂着淡淡的笑容。
他一直守着蘇冷袖,清冷眸光鎖住蘇冷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片刻舒緩的,痛極的,憎恨的,還有殺人的目光。
當她痛到極緻身子都蜷縮起來時,她意識曾有一刻的清醒,然後她睜開一雙氤氲美眸,惡狠狠咬牙切齒地向他宣誓:“我一定會殺了你!”
說完這句話,她就昏過去了。
但即使在昏迷中,蘇冷袖的身子也蜷縮着,眉頭緊蹙,牙關緊咬,那錐心徹骨的痛意從來不曾離開過她。
銀面男人低低地笑了出來,手指憐惜地爬過她蒼白面容,然後,一絲鮮血從他口中漫了出來。
銀面男人漂亮薄唇微微一抿,随後就坐上了蘇冷袖的床,閉目運功調息。
等到銀面男人運功療傷兩個時辰之後,天色已經大亮。
蘇冷袖依舊沉睡着,痛意已經離她遠去,她痛累了。
銀面男人低眸看着她睡顔片刻,唇角不可自抑地彎了彎,随後身形一晃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時間一點一滴的走着,蘇冷袖毫無知覺地沉睡。
夜荷在外等得有些焦急,平常這會兒,主子早就起床了呀!怎麽這都日上三竿了,主子還沒動靜呢?
夜荷有點擔心,蹑手蹑腳地走進内殿,想看看蘇冷袖發燒了沒有。
手剛一探上那冰涼額頭,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道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折!
“啊……”夜荷痛叫出聲,眼底一下子彌漫起了水霧和淚光。
蘇冷袖在清醒的一瞬間就知道來人是夜荷了,所以松了力道,否則夜荷的手腕早就被她折斷了。
“以後,不要貿然碰我。”蘇冷袖看了看眼淚汪汪的夜荷,沒多作什麽解釋,隻吩咐了一句。
夜荷打了個冷顫,心想主子真的很冷。
“是,主子,奴婢記住了。”夜荷點頭。
蘇冷袖起床穿衣,而後忽然一僵,有些不敢置信地搭着自己的脈搏。
她的脈搏,什麽時候如此正常有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