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王爺難道非要我把話說個明白嗎?”顧婉婷從床上坐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着仲景文,問:“盛天佑的腿,是你找人砍斷的吧?這玉佩,是我家中下人在他房間裏找到的。王爺難道真的以爲自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不被任何人察覺到這件事嗎?”
“你說這玉佩是在盛天佑的房間裏找到的?”仲景文想到了剛剛從這裏走出去的顧明成,難道他深夜來訪,就是來和顧婉婷探讨此事的?
顧婉婷見仲景文沉默不語,就以爲他是被自己說中了,怕了。于是,氣焰也更加嚣張起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仲景文,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但是,你也必須要待我如從前一樣,甚至更好。不然,我定會将真相告訴我父親!你這個睿親王,倘若沒有了鎮國将軍當靠山,實力定會大不如從前,想要再與瑾親王抗衡,也是難上加難。這些話我本不想和你挑明,奈何你卻一天比一天過分!”
“你威脅我?”仲景文一字一句的問道,看來,顧明成的歸來真是給了顧婉婷莫大的勇氣,讓她以爲可以改變是非黑白,倒咬自己一口了。
仲景文對顧婉婷,說實話,沒有太多的感情基礎。當初會娶她,也完全是因爲她是鎮國大将軍的女兒。如今,眼看着她蹬鼻子上眼,先是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後又懷了那盛天佑的孩子,想倒打自己一耙,因此,他心中也就升起了殺意。
仲景文本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背叛自己的人,他沒有理由給她活路。更何況,她還是個想要握住自己“把柄”,讓自己乖乖聽話的惡毒女人。
不管這玉佩到底是不是在盛天佑的房間裏找到的,仲景文都覺得不重要了。真相他會查明,而相比之下更加重要的是,他要如何,才能真正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把顧婉婷除掉……
眼底的殺氣一閃而過,因爲屋内的光線昏暗,也因爲仲景文隐藏的很好,因此顧婉婷并未發現。
将玉佩收入腰間,仲景文輕歎一口氣。
“若不是發生了這些事情,我還真的不知,原來你的脾氣如此之大。”仲景文的手慢慢拂上顧婉婷的側臉,拇指輕輕摩擦着她的唇角。
身子慢慢前傾,他伏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所以,你是想讓我如何對你?像這樣?”
仲景文說着話,手慢慢滑下,隔着衣服占着顧婉婷的便宜。他真的已經太久沒有碰過顧婉婷了,所以,隻是這簡單的碰觸,就足矣讓顧婉婷的身子發顫。
以爲自己的話真的奏效了,顧婉婷心生喜悅。慢慢抱住仲景文,顧婉婷柔聲開口:“脾氣大還不是被你逼的,我隻想讓我們回到以前那樣,就當作這一切都沒發生過。”
“好,那我就如你所願。”
伸手爲顧婉婷脫下衣服,仲景文将她壓在了身下。忍住心中的惡心,他在時隔兩個多月後,終于又一次和顧婉婷同枕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