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長與審判員對視一眼,然後繼續看向白想與安沐,“原告,請問你還能拿出更确切的證據嗎?”
安沐憤然的看着夏心冰,就見她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麽低着頭,分明是在演戲!
那副假惺惺的樣子,爲什麽别人都看不出來她的真是面目呢?
安沐眸色一深,握緊了拳頭,然後封枭突然接到了什麽電話,當下神色微微驚訝,就看向了安沐,挂了電話以後,就給白想發了條信息。
白想低頭,看到信息,頓時驚訝,接着就點了點頭,然後突然站起來,“審判長,審判員,我方剛剛找到了新證據,還請審判長,審判員稍等。”
新證據?
難道是……
安沐驚喜的看向封枭,就見他點了點頭。
然後白想那邊就開始走新證據的程序。
開庭的時候,突然提交新證據,這其實是不合法的,除非新證據是非常重要。
白想走到旁邊,與法院裏的工作人員交涉,最後審判長終于點頭,“經查明,新證據有效。”
白想就點頭,“好,那麽接下來,請出我們今天的證人一号!”
證人?
下方聽審席中的人,頓時驚訝萬分。
而安沐的眼睛,刷的一下子就亮了!
扭頭,果然看到曾經照顧費聽音的保姆,已經走到台上,唯唯諾諾的樣子,讓人看不起眼。
保姆被夏心冰給了一筆錢,然後就離開了。
在泱泱華夏,想要找一個人,何其之難?
封枭其實昨天就找到了,可是說服他們帶過來,是十分困難,所以剛剛趕到京都。
白想站起來,走到證人面前。
“請問證人與原告,是什麽關系?”
保姆看了一眼白想,唯唯諾諾的開口,“我,我是費太太家的保姆。”
一句話落下,下方衆人一片恍然。
然後白想開口,“請問,您說的夏心冰虐到費聽音的事實,都是真的嗎?”
保姆弱弱的開口,“是。”
白想引誘着對方,“你不要怕,這裏是法庭,有什麽說什麽,那麽請問,被告是怎麽虐到費聽音的?”
保姆看了一眼夏心冰,然後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這就是作孽啊!費太太心情不好,對小小姐不是打就是罵,而且打罵之後,還不讓小小姐告訴費先生。”
保姆低下了頭,擦了擦紅腫的眼眶,“費太太給了我男人一大筆錢,就是爲了讓我封口,可是這一次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小小姐如今生命垂爲,費太太,你……怎麽能這麽狠心啊!”
一句話,讓所有人嘩然!
就連審判長與審判員,都震驚萬分!
夏心冰聽到這裏,噌的擡起頭來,剛要說話,被告律師看見,急得不行,讓夏心冰開口,整件事情都會被毀了!
他當下站起來,開口道,“你說謊!”
一句話,讓夏心冰的話堵了回去,然後夏心冰突然想到了律師給自己說的話,當下就閉上了嘴巴,繼續低着頭,裝作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