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讓她親口給自己說一聲我愛你,可沒想到竟然……
算了,有些話留在心裏,或許比說出來更好。
封枭抱着安沐轉身,又走到樓上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安沐稍微一動彈,封枭就按住了她的身體,“别亂動,我去給你拿藥。”
安沐嘟着嘴巴,“不要,封總,我還是離開吧,我不會死乞白賴的留下的。”
封枭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真覺得剛才逗她的那些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按住了安沐的肩膀,不讓她動彈,這才緩緩蹲下身體。
她坐在床邊,低着頭。他蹲在她的面前,目光執着認真,“安沐,聽着,不要離開,你不是死乞白賴的留下的,是我請你留下,好嗎?”
安沐感受着他的眼神,咬着嘴唇,一扭頭,“可是你說得對,我們是什麽關系?我怎麽能住在你的公寓裏?萬一你下次一個不高興,再把我趕走怎麽辦?我還是離開吧,封總,我……”
後面的話,還要再說,卻突然被封枭一把拽進了懷中。
那熟悉的厚實的懷抱,讓安沐一下子頓住了話,然後,她就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安沐,乖,好好休息。”
安沐的唇角,在封枭看不見的地方,揚了起來。
隻是她也沒看到,封枭抱住了她,眉頭皺了皺,鼻尖動了動。
怎麽一股粉味?
他眼簾一垂,瞅見女孩臉上那白乎乎的東西,頓時覺得哭笑不得!
這個小東西,說一句我愛你真是比登天還難嗎?
竟然,竟然……!
封枭唇角微勾,這一刻,突然覺得女孩肯在他身上下功夫,也很不錯。
既然她不說,那就不勉強她了,不過……敢算計他封枭?
封枭唇角的弧度,愈發邪氣了。
安沐的确在算計封枭。
知道男人要幹什麽,她偏偏不說。
憑什麽要自己先開口啊,明明是男人先喜歡自己的。
現在,可以安心的留下了吧?
她眼神裏閃過一抹狡黠,接着就感覺封枭要将她推開,安沐頓時将微笑收斂,再次做出那副虛弱的模樣。
封枭扶着安沐的肩膀,“那你躺下休息,我去給你将行李收拾好。”
安沐乖乖鑽進了被窩,碩大的床榻上,她瘦弱的身闆躺在那兒,單薄的好像不存在一樣,蓋上被子後,隻露出一張小臉。
瞅見她的那張小臉,封枭喉間一動。
好久沒有碰她了。
封枭眼臉一沉,轉身,走了出去。
封枭将安沐的行李拖進來,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爲她重新挂到櫃子裏,安沐就乖巧的看着他,心裏早就笑開了花。
可就在這時,房門被叩響了。
伴随着封枭的一聲“進來”,鍾點工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走進來:“先生,藥熬好了,現在就喝嗎?”
封枭将藥碗接過來,“沒你什麽事了,你可以走了。”
鍾點工點頭離開。
封枭端着藥碗走過來,将碗放在床頭櫃上,“安沐,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