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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當初你是真的愛我嗎?

“現在回去不可能,我若是失蹤了顧洵會瘋的,而且把司空救出來也需要時間,不是那麽簡單的。”禾雲如知道,司空對于秘毒來說非常重要。

“你們最好小心一點,被國際刑警知道我們的存在,咱們誰都别想好過!”對方威脅道。

禾雲如卻懶得再說什麽,她砰地一聲将電話挂斷,嘴裏露出嗜血的微笑。

禾汀能夠爲了命,爲了孩子孤注一擲,而她禾雲如爲了顧洵爲了命也同樣可以!

她明日就會去見司空,不能耽擱。

……

顧洵離開别墅,直奔公司,雖然已經是晚上八點,可是公司的心腹都在。

禾家良與禾家美也在等着他。

見衆人臉色越發的凝重,他知道這件事情一定非常棘手。

“冷君池他們什麽時候給的通知?”顧洵微微蹙眉,想起今日得知司空被抓,程天川被殺的事情,莫非有什麽關系?

“就在給你打電話之前,是冷君池身邊的展堯親自發的通知。”禾家良非常不滿的說着。

想想他的兩個女兒都被禾汀給害的一個生死不明,一個蹲在牢獄中,他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可是偏偏,冷氏集團緊緊掌握着禾氏集團的命脈,不能輕易得罪,他這才忍住沒有發作。

但是他居然再次提起被延遲工期的東海岸,這根本就是要斷了禾氏集團的未來。

而且工期推延實在是蹊跷。

不是供料延發,就是工人罷工,多發事件就一直沒有斷過。

雖然他們都懷疑是冷君池故意爲之,可是想來想去也不會,畢竟這次他自己都投資了十幾億,延遲工期一點好處都沒有。

可是他們哪裏知道冷君池就是花錢買禾汀的高興。

畢竟用十幾億整垮禾氏集團,非常的劃算。

他們不知道,但是顧洵卻知道。

爲博紅顔一笑,冷君池居然下了如此血本,天底下沒有比他更霸氣的男人。

這個男人總是頂着一張溫良無害的臉,卻做着最最狠辣的事情。

好狠!

他從來沒有想過禾汀會與這種人走到一起。

若說他後悔,他在禾汀得到沈家遺産的時候确實後悔過。

如果當初他的意志堅定一些,沒有被禾雲如勾魂奪魄,那麽現在站在禾汀身邊的男人會是他。

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那批股東,作用金錢無數,可是後悔是來不及的。

他比誰都明白。

“現在已經這麽晚了,冷君池不一定會見我,明日一早我就去見他。”顧洵扯了扯領帶,感覺會議室的溫度有些高,空氣有些燥。

禾家良氣憤,咒罵道,“這個禾汀和冷君池也是陰狠,這公司明明還有禾家傲的一份,他們居然如此不管不顧。”

“所以我才說禾汀就是個沒良心的東西!”禾家美也跟着咒罵起來。

顧洵的心裏卻清楚,禾氏集團即便是倒了,他們也不會真的有損失。

畢竟他們手裏的股份,都是别人給的。

他們不過是在禾氏集團真的倒下的時候,收拾收拾東西,滾回來家罷了。

“顧洵啊,我們可是将全部身家都壓在你的身上,妮可不能讓我們失望啊。”禾家美又拿出那套婦人之見來,聽得顧洵越發的煩躁。

“行了,你們先回去吧,我自有辦法!”顧洵打斷禾家美的話,不再讓她說下去。

說來說去就是那套說辭,他聽得心煩。

禾家美見顧洵臉色浮現着怒意,也不敢再說些什麽,隻能讪讪的退下。

禾家良深吸一口氣,語氣沉然,“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說完,他拽了拽禾家美,離開了會議室。

而其餘的人一語不發,也跟着走了出去。

“蘇勤,你留下。”顧洵将自己的新助理叫住,這個叫做蘇勤的男人是羅洋推薦給他的。

雖然他一開始不敢貿然的用他,可是經過他幾番考驗,蘇勤這個人還是非常的忠心的。

而且現在他,羅洋,還有隐遁很久的陳老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蘇勤停下腳步,目送着同僚帶着疑惑的眼神離去,他轉過身子,問道,“顧總,還有什麽事情?”

“你一一通知下去,明日召開股東大會,若是有不想來的,就直接告訴他們,不來禾氏集團破産他們一分錢也拿不到!”

顧洵語調陰狠,這次誰都别想逃過。

蘇勤并不意外,如果公司真的要瀕臨破産,召開股東大會是必然。

“還有明日讓人立刻整理出一份詳細的報表,看一看如果公司破産,我們能夠剩下多少。”顧洵已經開始做最壞的打算。

“顧總,禾氏集團真的會走到破産的那一步嗎?”蘇勤倒是覺得不太可能,也許冷君池隻是吓唬他們罷了。

禾氏集團破産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那樣東海岸他投資的錢根本回不來,爲何要這麽做?

商人都是以利益爲重的。

“他怎麽不會?”顧洵冷笑,“爲博美人歡心,他什麽偶讀做得出來!”

……

禾汀與冷君池倒是對這件事情并不關心,禾氏集團倒閉是遲早的事情,她現在隻關心禾雲如會不會去找司空。

因爲她要毀滅的是顧洵的根源。

失去禾雲如,顧洵就是無法施展拳腳,所以她要除掉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禾雲如也不負她望,果然在第二天就派人走通關系,想要在監獄中見一見司空。

而彼時,程天川的母親金美嬌也從H國匆匆趕來,親兒子死了,她自然不會放過司空。

據冷君池所說,金美嬌的手段也絕非一般,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禾汀倒是不擔心她厲害,就怕她不厲害。

不然怎麽能揪出司空的背後的禾雲如,她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要不要去監獄?”冷君池見禾汀喂完孩子坐在床上發呆,他坐到禾汀的身邊,低聲問着以免吵到睡着的兩個寶寶。

明明才上午十點鍾,居然吃完又睡了。

果然做小孩子就是幸福,所以他心甘情願的爲他們蓋起一座瓊樓,免受任何的風雨。

“禾雲如準備就緒要去見他了?”禾汀垂着眸子,濃密的睫毛将她的眼睛遮住,看不見她的眼神。

“嗯,關系已經走通,一點鍾她就回去。”冷君池已經安排就緒,主要禾汀想去。

“好。”禾汀微微颔首,“去看看。”

她很想知道,禾雲如與司空到底是會什麽情況。

B城城郊監獄,時間十二點半。

監獄的獄長給司空安排了一間獨立的牢房,因爲司空的身體狀況非常的不好,想要躺在病床上輸吊針,才會這樣安排。

而這間病房的隔壁就是一間監控室,可以全面監控到司空這間牢房的全部動态。

當然,禾雲如以爲自己買通了關系,這些人是不會看到她和司空的對話的,雖然非常安心。

禾汀與冷君池坐在監控器前,眼睛一順不順的盯着。

時間差不多到了十二點五十五粉,禾雲如出現了。

她穿着黑色的風衣,鼻梁上是大大的墨鏡,從車裏一下來就用衣領遮住自己的臉,生怕被别人認出。

她買通的那個人将她帶到司空的病房門前,低聲道,“你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不能再多了。”

“知道。”禾雲如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人推開牢門放禾雲如進去,然後在她進去後,将牢門給合上了。

司空躺在病床上氣若遊絲,他的一隻手被拷在床頭的欄杆上不能動彈,他聽見腳步聲和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這才艱難的睜開眼睛。

“果然是你……”司空的聲音非常的虛弱,可是見到禾雲如,他卻像是看到了希望。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死在這種鬼地方。

他絕對不要,所以禾雲如是他唯一的希望。

“你太大意了。”禾雲如埋怨着司空,若不是他與程天川合作,讓事情走向無法預料的方向,事情是不會變成這樣的。

“這個時候你埋怨我也沒用。”司空不屑的一笑,他哼了哼,發狠的說道,“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禾雲如不屑的望着他,“就怕你沒那個命。”

司空的眼睛蓦地一怔,他緩緩的擡起眼眸看着禾雲如,“你想殺了我?!”

禾雲如輕巧一笑,她搖了搖手指,“不,不用我收拾你,會有人動手殺了你的。”

她在來的路上就知道程天川的母親已經來到C國,那個人女人手段強勢而且殘忍,司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就不怕我出賣你嗎?”司空陷入到一種絕望的境地,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禾雲如,她說不救,那麽以後都不會改變主意。

“你把我出賣了誰還會替你報仇。”禾雲如笑容優雅,她緩緩俯下身子在司空的耳邊說道,“司空,你猜猜現在的我是誰呢?”

司空布滿血絲的眼睛突然睜大,他惶恐的望着禾雲如,良久,結結巴巴的說道,“……飛刹……”

“是。”禾雲如淡淡一笑,她伸出纖纖玉指在司空消瘦蒼白的臉上,劃來劃去,“所以你就安心吧,你死後我會替你報仇的,不然組織上要你回去,你也不會好過的。”

“呵呵……”司空譏諷的一笑,“每一次禾雲如解決不了問題,就會召喚自己的第二人格出來,飛刹,你也不過是個殺人工具罷了。”

“我承認。”禾雲如并不介意司空嘲笑自己,“我是殺人工具又如何,等她有一天無法控制我的時候,我就是身體的主人。”

“瘋子!”司空用力全身的力氣吼着,可是吼過以後,他卻癫狂的笑了,眼角居然又不甘心的淚水留下,“我會在地獄看着你,看着你替我報仇的。”

“好好睡吧。”禾雲如将手收回,毫不留情的轉身離去。

她出來後,将墨鏡重新戴上,她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孕,踩着高跟鞋傲慢離去。

然而,她才離開沒多久,病房中的司空那邊卻傳來警報。

所有人都跑了出去查看情況,隻有禾汀一直坐在監視器前,一語不發。

司空死是遲早的事情,她卻在意他們說了什麽。

因爲隻有監控攝像頭卻沒有聲音,她非常好奇他們到底說了什麽。

爲何司空會放棄最後的一絲掙紮選擇失望,而禾雲如的氣勢也變了很多。

她想起五年前那個暴雨如注的夜晚,那時候的禾雲如氣焰嚣張,完全不像平日裏那麽柔軟。

莫非這裏還有什麽隐情?

“人已經死了。”冷君池盯着監控室,裏面的醫生對着監控攝像頭搖搖頭,表示無能爲力。

禾汀冷幽幽的一笑,“死了便死了吧,他早就該死了。”

不用她親自動手,倒是有些可惜了。

“我不會見他,三日之後得不到賠償金,就法庭見!”冷君池忽然接到展堯的電話。

原來是顧洵親自到了冷氏集團要求見冷君池。

展堯受不了他的糾纏不休,這才給冷君池打了電話。

雖然明知道冷君池會拒絕,可是顧洵就是不死心。

但是聽到冷君池親口拒絕,他的臉色還是變得非常難看。

冷君池将手機挂段,不屑道,“煩人。”

禾汀莞爾一笑,“很快,他就會消失的,何必生氣。”

冷君池高傲的一哼,他走到禾汀的身邊,不屑道,“若不是因爲顧及事情會鬧大,我早就一槍解決了他。”

禾汀無奈一笑,她瞥見站在一旁的警察露出頗爲無奈的表情。

在警察的面前說這種話,膽子真的很大。

獄長來到監控室,他一臉的快哭了的表情,問道:“接下來要怎麽做?”

禾汀被他逗笑了,她冷眸凝着獄長,沉聲道,“獄長,這可是你的地盤你說呢?”

獄長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司空的身份特殊,而死掉的程天川身份更特殊,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笨,兩個人都是身份特殊的人就讓他們雙方的勢力自己去解決好了,你隻需要将一切的罪名都推到司空的身上不就行了。”冷君池不懷好意的看着他,黑白分明的鳳眸中卻滿是冷意。

獄長吓得全身一抖,他點着頭,“我明白了,明白了。”

冷君池又恢複成平日裏輕松惬意的表情,他挽住禾汀的玉手,笑道,“走吧,寶貝,我們該回家喂孩子了。”

禾汀無奈的看着一臉容光煥發的他,怎麽提到回家就這麽高興啊,完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吃了糖一樣的開心。

……

禾雲如驅車離開監獄,車中,她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撫摸着自己的臉頰,嫣紅的唇瓣彎出冷酷的弧度。

後車鏡裏的她,妖冶妩媚,不似往日賢淑文靜。

其實,他們不知道,這才是真正的她。

禾雲如原本打算直接回家,卻沒有想到雲秀琴給她打電話,說顧洵剛剛發表了聲明,禾氏集團宣布破産了。

雲秀琴在電話那邊哭哭啼啼,“雲如,你說咱們該怎麽辦呢?”

“媽,失去禾氏集團你不是不能活,”禾雲如冷冷一笑,目露精光,“沒有禾氏集團,我送你一個顧氏集團。”

“什麽?!”雲秀琴全身一震,她止住哭聲,“什麽顧氏集團,你和顧洵準備建立自己的公司?”

“是。”禾雲如答應的爽快,“媽,當初你嫁給禾家傲不就是貪圖總裁夫人的位置嗎,可是他連個正經的名分都沒有給你,我來幫你做總裁的丈母娘,你就等着吧。”

說完,禾雲如果斷的挂斷電話,她還要去公司找顧洵。

向他宣布這個重要的決定。

而公司裏,當所有股東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都非常的震驚,顧洵居然獨自宣布了這個消息。

所有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甚至有人認爲顧洵是在看玩笑。

當顧洵拿着與冷氏集團簽約的合同放到衆人面前的時候,每一個人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上,哭都哭不出來。

“禾汀有沒有和你透露過什麽?”禾家傲低聲問着身後的淩祁。

淩祁沉默不語,他搖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他也非常的吃驚,沒有想到禾汀真的狠下心,将禾氏集團毀掉。

不管如何,禾氏集團的前身是沈氏集團呢,她竟然舍得。

他倒是佩服她的狠心,如不是如此,又怎麽會将顧洵逼入絕境,隻是他發現顧洵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絕望,莫非還有他早有準備?

“家傲,立刻通知禾汀來公司,怎麽可以這樣!”陳老大發雷霆,他之前好不容易做出了犧牲,甚至将自己的股份都讓出,卻沒有想到禾汀還是這麽做了。

她可以不顧禾家這些人的利益,難道他們這些陪着她外公打江山的人利益也不顧了嗎?

禾家傲苦哈哈的一笑,“陳老,我一直在打,可是禾汀她不接啊。”

禾家傲其實說了謊話,他知道禾汀下了決定是誰都不會更改的,所以打電話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

他也曾經爲了禾氏集團挽救過,甚至拿出了殺手锏,可是都沒有用,也許這就是禾氏集團最後的宿命。

他忽然覺得沒有了禾氏集團的束縛,他的心底反倒是舒坦了很多。

當初的事情湧上心頭,心裏也是百感交集。

既然毀掉禾氏集團,禾汀才會高興,他就随她去吧,反正自己無力回天。

他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略略欠身道,“事已至此,我沒有什麽可說的,公司清算的時候也不用通知我了,從此禾氏集團與我毫無關系,諸位,再見。”

“禾總?!”淩祁也是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禾家傲居然如此灑脫的放棄了。

如果連他都放棄了,自己還有什麽堅持的道理。

禾家傲沒有任何的表示,邁着堅定的步伐離去,他出門的時候正巧與禾雲如打了一個照面。

他瞥見禾雲如的眼神的時候,微微一驚,而後淡淡一笑,“你回來了。”

說完,他繼續向前。

淩祁則是沒有察覺到什麽,追了出去。

禾雲如心中一驚,禾家傲的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發現了什麽?

她收起眼底的驚慌,卻一臉淺笑的走進了會議室。

“你怎麽來了?”顧洵以爲她會在家裏,可是當禾雲如對着他展顔一笑的時候,他的臉上卻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聽說了公司宣布破産的消息,所以來看看。”禾雲如站在衆人的面前,淡淡一笑,“公司破産已然成了定局,除非格外可以扭轉乾坤,如果沒有就請回吧。”

禾雲如的話說的沒錯,他們若是有辦法讓禾氏集團起死回生就去做。

但是看着他們也是束手無策的模樣,她卻覺得有些好笑。

“諸位,禾氏集團開始進行清算,到時候有了結果會告訴大家的,所以請回吧。”

禾雲如如水的眸子絞着冷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衆人也是無可奈何,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

率先離開的是陳老,這種無力回天的感覺讓他非常的郁結,他才走出沒兩步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直接倒了下去。

其餘的股東吓得七手八腳的将陳老夫妻,直接送到醫院救治。

這些人走後,禾雲如的雙臂攀着顧洵的脖頸,嫣然淺笑,“洵,沒關系,沒了禾氏集團,我會幫你建立一個顧氏集團。”

顧洵對于禾汀态度的轉變沒有任何的吃驚,甚至期待已久,他淡淡一笑,雙手禁锢着她的水蛇腰,“好。”

他已經等她很久了。

……

三日後禾氏集團清算完畢,所有的股東血本無歸,而冷君池卻拿到了違約金,厚厚的一筆,數目不小。

冷君池将支票遞給了禾汀,笑道,“物歸原主。”

禾汀瞥了一眼,冷笑道,“你讓人送到禾家傲那裏去,他會喜歡的,沒了合适集團,我送他一筆錢……養老。”

冷君池淡淡一笑,“我真是擔心禾總會不會受得了這種刺激。”

禾汀嗤笑,“他不會,說不定還會拿着這筆錢給淩祁重新開一家公司。”

“哦?”冷君池眉目染着驚訝之色,“你有消息了?”

“淩祁親自說的。”禾汀都是沒有想到淩祁對她實話實說,反正禾氏集團沒了,與他們再無任何的瓜葛了。

她現在的目标隻有禾雲如和顧洵,再無其他。

“哼,别以爲我知道你想什麽,你知道禾雲如打算建立新的公司,他們手裏的客戶與禾家傲的手裏的是一樣的,所以你想讓他們繼續蚌鶴相争。”冷君池自然是懂禾汀的心思的。

禾汀悠然一笑,她伸手勾住冷君池棱角分明的下巴,冷眸凝着笑意,“所以去做吧。”

“是,女王。”冷君池在禾汀的臉頰上啄了一口,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安排人去給禾家傲送支票去了。

禾氏集團的轟然倒塌給B城的金融圈帶來了不小的沖擊,就連在監獄中的禾凱複都大吃一驚。

現如今能幫住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離開了,他是自由無望了。

隻能默默承受着法律的制裁。

禾汀并沒有打算歇息,因爲程天川的母親金美嬌還在B城。

而且她與禾汀想得一樣,是個非常執着的女人,她堅信自己兒子死亡的背後另有隐情,因此約了禾汀。

禾汀并不意外,她會約自己喝茶,隻是時間比自己預計的晚了一些。

下午,她一身輕松的打開出現在咖啡廳,牛仔褲,白襯衫,黑色牛仔風衣,整個人青春而休閑,且不*份。

“金女士,你好。”禾汀來到靠近玻璃窗的位子前,金美嬌正在低頭看着手機,似乎是在與人聊天。

“冷夫人,請坐。”金美嬌非常的年輕,果然是保養得宜,她露出非常優雅的笑意,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禾汀淡淡一笑坐到她的對面,問道:“金女士,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你有什麽想問我的?”

金美嬌卻笑容滿面的望着禾汀,笑容不見任何的溫度,她語氣不善的反問,“冷夫人又有什麽可以告訴我的?”

禾汀冷眸微微一閃,清秀的面容上已就挂着如沐春風的笑意,說道,“我不懂金女士的意思。”

好厲害的女人,開口就炸人,若是換成别人,怕是早就心虛的露出破綻了。

金美嬌果然名不虛傳。

當年她在程天川的爸爸時候,就立刻改嫁,毫無留戀,現如今卻在兒子時候立刻出現,而程天川沒有繼承人,哼,目的顯而易見。

金美嬌發現禾汀也是難纏得很,而且和她打聽到的消息差不多,确實是個漂亮卻冷清的女人。

那一抹淺笑,不動聲色,卻帶着十足的壓抑感。

“當時你和冷先生都在現場,爲何沒有阻攔司空?”金美嬌興師問罪道。

禾汀優雅一笑,她聳聳肩,“程天川的死,我們都非常的抱歉,可是當時的場景太混亂了,我們也是無能爲力啊。”

禾汀并不擔心她會查出什麽,因爲所有的證據早就被冷君池銷毀,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

而且在警察到達現場之前,他們也做好了完美的僞裝,不會有人查到什麽。

“冷夫人是不是覺得司空死了,一切都煙消雲散了?”金美嬌笑了笑,一雙黑眸帶着冷意。

“怎麽會,我倒是希望金女士繼續追查下去,不單單是給程天川一個公道,也還我一個清白。”禾汀才不會在乎金美嬌的眼神,鬥狠,她一點都不怕。

金美嬌戲中一凜,她點頭看了一眼手機,染着藍色指甲的手指在手機上敲擊着字。

她在和人聊天,而且聊天的内容,正是她與禾汀談話的内容。

除了禾雲如不會有人會對這件事情如此的好奇。

看來禾雲如早一步與金美嬌搭上了關系。

哼,很好。

她原本還擔心金美嬌想不到禾雲如那裏,卻沒有想到金美嬌自尋死路。

“禾雲如在教金女士如何應付我?”禾汀直截了當的問道。

金美嬌的手明顯一抖,她擡起有些惶恐不安的眸子,然後将手機屏幕關閉,讪讪一笑,“禾雲如是誰,我……”

“金女士,我與禾雲如不合的事情人盡皆知,你一定早就調查過我,千萬别說你不知道。”禾汀笑眯眯的望着她,一手托着下巴,眼眸如刃的凝着她。

金美嬌心中一凜,她确實厲害,在話和眼神上都沒有絲毫的退讓,果然有些手段。

“我隻要我兒子死亡的真相!”金美嬌岔開話題。

禾汀卻沒有讓她得逞,她譏諷一笑,“金女士你懷疑我,我也是百口莫辯,但是我可以提醒你一下,這件事情和禾雲如一點關系都沒有爲何她會接近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金美嬌眸色一暗,禾汀說得有道理,而且她也想過,所以她也不是百分百的信任禾雲如。

“到不如金女士去查查殺死你兒子的兇手司空與禾雲如的關系吧,我想你會明白一切的。”禾汀施施然的起身,嫣然一笑,“謝謝你的咖啡,雖然我并沒有喝。”

因爲她打賭這杯早早就擺放在她面前的咖啡裏下了藥。

金美嬌心中一跳,眼神變得複雜,她過早的暴露了自己,得罪了冷君池和禾汀,以後想要在B市開展生意都是難上加難了。

不過禾雲如已經抛出了橄榄枝,隻要她與禾雲如合作的話,就不用擔心了。

她今日來也不過是奉了禾雲如的囑托前來試探。

……

禾汀驅車離開咖啡廳,她在半路停下去了超市。

她推着手推車,在嬰兒永用品前停下,而她的身後站着一個妙齡女子,她穿着黑色的長裙,帶着一頂大帽檐的帽子,遮擋了她全部的容貌。

“金美嬌去找你了?”長裙女子背對着禾汀笑着問道。

“嗯,禾雲如将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我,月眉,後面的事情我還需要你幫我。”禾汀淡淡的開口。

沒錯,這個背對着禾汀的女人正是何市長的女人何月眉,而且她也是禾汀相交多年的好友。

早在禾汀被丢進隔離山的時候,她們就相識了。

隻是禾汀回來後并沒有着急動用這層關系,知道程天川親自找上何市長的門,她們這才又聯系上了。

何月眉裝出柔弱騙取了程天川的信任,順利的拿到了證據,禾汀這才得以知道真相。

“要不要我幫你去金美嬌那裏打探下?”何月眉的手戳着一袋尿不濕,咋舌道,“居然比衛生巾還貴!”

禾汀無奈,“這是尿不濕,你來月事用這個啊。”

何月眉嬌哼一聲,“騙錢!”她頓了頓低聲道,“我會幫你查查的,唉,我們的關系不宜公開,我也不能去見見你的孩子,可惜了。”

“咳咳……”禾汀輕咳,“你别說得那麽暧昧,什麽叫做關系不能公開。”

“怎麽怕你家的醋壇子吃醋啊。”何月眉挪逾道。

禾汀白了她一眼,“信不信我家那口子拿醋缸子砸死你。”

何月眉哼哼唧唧的說道,“我真是怕怕啊,行了,我還要去美容院做水療,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吧。”

“嗯,小心一些。”禾汀叮囑道。

“好。”說完,何月眉扭着她的楊柳腰走出了超市。

禾汀選了幾個不錯的尿不濕直接刷了冷君池的副卡,然後也快速的離開了超市。

而另一邊,禾雲如與顧洵開始謀劃新的公司的事情,他們的手裏有之前禾氏集團客戶的名單,所以不缺貨源,唯一缺的是一家公司。

除了選址,最最重要的便是營業執照。

他們知道禾汀一定不會讓他們順順利利的,因此就想拉攏金美嬌過來。

金美嬌不僅有錢,而且以她的名義成立公司,冷君池是不會太阻攔的,這樣一切都能順理成章的辦下來。

不過爲了籌集資金,她們決定将禾家别墅賣掉,可是她們怎麽也沒有想到買來買去,這棟别墅還是落到了禾家傲的手裏。

禾家傲那天來收房子,他與雲秀琴見面就顯得非常尴尬。

雲秀琴見到禾家傲面露尴尬之色,她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禾家傲對她視而不見,中介商也明白他們的關系,并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拿着手裏的買賣合約對他們說道,“如果雙方覺得沒問題就簽字吧。”

“嗯。”禾家傲微微颔首,從中介商的手中拿過文件,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的大名。

他将合約遞回給中介商,中介商再轉手給了雲秀琴,這别墅畢竟是在她的名下。

自然是由她來簽字。

雲秀琴接過合約,她停頓半晌沒有簽字,反而問禾家傲,“當初你是真的愛我嗎?”

禾家傲微微有些錯愕,他幹幹一笑,“我們都這把年紀了,還談感情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雲秀琴像是遭受到了重擊,她原本以爲禾家傲是愛自己的,不然怎麽會抛棄禾汀的母親與自己在一起。

就算他後來有了私生子淩祁,她也沒有計較。

可是偏偏他說他們不該談論感情。

難道這麽多年來,他真的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雲女士,請簽字吧。”中介商一手舉着合約一手拿着筆對她說道。

雲秀琴從禾夫人一下子變成了雲女士,稍感不适,可是想到禾家傲對自己的冷酷無情,她也算是死了心。

難怪他當初會那麽灑脫的放棄一切,她還以爲禾家傲是真的愛自己,所以不願和她計較,卻還是留這些東西給她。

可是現在想來,禾氏集團就是個爛攤子,他也沒有那麽好心!

想通了這些雲秀琴忽然覺得自己心情舒暢了很多,不過是一個男人,她才不在乎。

這些年來她保養得宜,再去找一個又何妨。

她冷哼一聲,接過中介商手裏的筆,在合約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合約一式兩份,中介商做了登記,合約正式生效。

“禾家傲,我希望我們再也不見!”直到今天她算是看透了這個男人,當初真是瞎了眼睛。

“地球這麽小,這我可不能保證。”禾家傲淡淡一笑,分辨不出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雲秀琴不在說什麽,拿着合約和支票立刻離開了禾家,總算是還禾家傲一個清淨了。

禾家傲望着空蕩蕩的别墅,眸中閃過一絲陰險,總算可以把她名正言順的接回來了。

……

禾氏集團破産之後,集團解散,很快這棟大樓就要易主。

原本禾家傲希望由禾汀買下,可是禾汀卻不感興趣。

“雖然是奶奶留下的東西,可是我并不在意,估計她老人家也不希望再看見你們這群烏煙瘴氣的人去那裏吵鬧,不如就賣了吧,清淨。”

這是禾汀的心裏話,她若是将大樓買回來,隻不過那些不死心的人怎麽鬧呢。

電話那邊的禾家傲有些爲難,他是真心希望禾汀能夠保住那棟大樓的。

禾汀聳聳肩,語氣不悅,“你可以去拜托别人,但是不要再來煩我。”

說完,她講電話挂斷,禾家傲又在玩兒什麽把戲!

“誰又惹你生氣了?”冷君池從外面歸來,一進來就看到禾汀一臉的怒氣,他妖娆一笑,哄着她,“告訴我是誰,我去把他剁了!”

禾汀冷兮兮的凝着他,“禾家傲。”

“照剁不誤。”冷君池眼中才沒有這個老丈人呢。

禾汀不認,他自然也不會認。

他要時時刻刻跟着自家夫人走,因爲隻有這樣才會有糖吃。

“唉,看你這麽生氣,我更加不想把下面的那個消息告訴給你了。”冷君池有些怯怯的望着禾汀,她周身散放着逼人的寒意,可見怒氣不小。

禾汀斜睇着他,語氣陰沉,“我有那麽可怕嗎?”

冷君池諾諾的颔首,“很可怕。”

“可是爲何咱家那兩小隻一點也不怕。”她在接禾家傲的電話着着實實的被雙胞胎給氣到了。

怎麽哄他們都不睡,給他們玩具也不理,隻有她拿出手術刀和手槍的時候,他們的眼睛立刻變得明亮燦爛起來,甚至伸出軟萌萌的小手來搶。

該不會将來他們會繼承自己和冷君池的衣缽吧。

可是她隻希望他們能夠做普通的孩子,不要像她這樣腥風血雨的生活。

“怎麽他們又不聽話了?”冷君池一手托腮,認真忖度道,“我小時候很乖,從來惹過我媽媽生氣。”

“不是那種原因,而且你确定你小時候很乖嗎?”禾汀眯了眯眸子,她是不會相信冷君池自賣自誇的時候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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