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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敢觊觎我的女人,隻有死路一條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禾汀微微蹙眉,就算自己穿着如此男性化,但是她并沒有掩飾自己是個女人的身份。

冷君池聳聳肩,像一個體面的紳士一樣,笑眯眯的說道,“漂亮的人從來不分性别,喜歡一個人也是如此。”

啧,他居然還趁機表白!

禾汀淡淡的斜了他一眼,不悅道,“我可沒有那種癖好,你如果有的話就離我遠一點。”

說完,她邁步朝前走去,走的時候還不解恨,狠狠的踢了倒地呻吟的酒鬼一腳。

冷君池趕忙跟上,他握住禾汀的手跟着她走,低聲道,“我是在告訴你,我愛你,無關你的性别,你的身份,你隻是你而已。”

禾汀沒有說話,可是她扭到一邊的臉,嘴角卻微微翹起,露出好看而又幸福的弧度。

禾汀和冷君池各自開着車子回到了皇家城堡,雷翰站在門口等着他們,看樣子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禾汀和冷君池分别将車子交給城堡的工作人員,然後走向雷翰。

“怎麽了?”冷君池問道。

雷翰眉頭緊蹙,“S國突然向F國開火了,兩國的邊境線現在特别的熱鬧。”

“怎麽會這樣?”禾汀有些意外,S國瘋了不成,她忽然想起了什麽,“克裏斯汀呢?”

“跑了。”雷翰語氣薄涼,“大家昨天都睡得太晚沒有特别留意她,一大早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禾汀眸色一沉,“看來早有預謀啊,先是解除婚約,接着就開戰,克裏斯汀想S國滅亡嗎?”

論實力和能力S國确實比不得F國。

很久之前,兩國的邊境線就并不安靜,爲了和平,兩國這才選擇了聯姻,然而沒有想到婚約才接觸,S國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了,難道他們就這麽有信心可以抵擋得過F*事能力的碾壓嗎?

“也不見得是她,這次的事情有些混亂,達西已經去做準備了,展堯去了邊境線那邊打探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混過去,順便看能不能救出泰德。”雷翰說道。

冷君池臉色肅然,“S國他确實是熟悉一些,但是這不代表着他就能輕而易舉的突破對方的防線。”

“君池,你有什麽好辦法?”雷翰見他如此冷靜怕是應該有所準備了。

“先帶我去見達西。”冷君池一臉從容。

——

此時,達西坐在辦公室裏正在與兩個作戰部的官員商議着如此應對F國,他們的軍事能力并不差,但是不想擴大這次戰事。

畢竟還是要以和爲貴,更重要的是,戰争會給這個國家帶來很有麻煩,而且後患無窮。

冷君池與禾汀的闖入,讓達西微微有些不悅,畢竟這裏已經算是國家機密,一般人是不能進來的。

但是一想到若是戰争擴大,财力上他确實還是需要冷君池的幫助,也就隻能忍了。

“有什麽事?”達西有些不耐的問道。

冷君池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兩名作戰人員,他們看見冷君池也是一臉的驚訝,畢竟他隻能算是外國人,根本不該摻和本國的事情的。

“麻煩請你們出去一下,我有事情和你們的國王說。”冷君池神色從容,卻帶着強烈的壓迫性。

就算隻是與他對視,都能夠感受到強烈的威懾性。

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

達西不悅的看了兩人一眼,“先出去。”

有了達西的話他們這才如釋重負的走了出去,那輕松的表情如臨大赦一般。

“什麽事?”達西異色的雙瞳淡淡的瞥了一眼冷君池,順便看了一眼禾汀,挪逾道,“你們兩個人的口味也很獨特,喜歡COSPLAY。”

禾汀瞪了達西一眼,自己也是迫于無奈,而且他們的衣服一點也不cos!

冷君池卻沒有理會達西的話,反而問道,“戰事幾點開始的?”

達西輕輕的瞥了一眼辦公桌上的古董鍾,現在是中午十一點半,他回道,“九點。”

冷君池心中暗忖,已經過去兩個半小時了,他細長的眼角露出一抹精光,帶着濃烈的霸氣,“還有三十分鍾戰事就會結束。”

“什麽?!”達西以爲冷君池在信口開河,畢竟這是戰事不是股市。

冷君池淡淡一笑,俊美如斯的臉上滿是沉穩與得意之色,“安心的等就是了。”

禾汀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冷君池,難怪他在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表情這是有一瞬間的嚴肅,原來是早有準備。

禾汀黛眉微蹙,她想了半晌這才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你去S國的時候,帶了自己的人,那些人是不是……”

冷君池很是寵溺的用手指刮了刮禾汀的小鼻子,“寶貝,你太聰明了,爲了以備不時之需,我把那些人留給了泰德,泰德将那些人混編到自己的軍隊裏,可是若是有什麽意外,這些人就會出手營救達西,相信我,隻要泰德出現戰事立刻平息。”

禾汀輕輕的排掉冷君池的手,她就知道自己的身邊分明站着一隻狐狸,而且還是一隻色狐狸!

達西深深的看了冷君池一眼,他嘴角浮現一抹淡笑。

冷君池瞥了一眼達西,冷酷道,“别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很惡心。”

說着,冷君池将身邊的禾汀摟緊,以前是宣誓主權,現在是表明自己的立場。

他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

禾汀覺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是誰之前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喜歡她,無關性别和身份,怎麽達西看他一眼,他就受不了了。

禾汀笑而不語。

“坐下來等。”冷君池坐在達西對面的軟椅上,他拉過禾汀一起坐,轉身對雷翰說道,“你去注意一下禾雲如和顧洵,看看他們有什麽異動。”

“嗯。”雷翰點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相對于冷君池的氣定神閑,達西卻顯得有些焦慮。

畢竟這是他登上王位,遇上的第一件大事必須處理好,不然難以服衆。

而他那些哥哥看似都老實了下來,其實心裏都不服氣,總想着如何讓自己下台。

眼看着時間就要到十二點鍾,可是達西桌子上的電話卻安靜得出奇,沒有任何的反應。

雷翰從外面回來,他告訴三人,禾雲如與顧洵回到酒店就退了房,然後訂了機票就回國了。

禾汀冷笑,“逃得倒是很快。”

還差兩分鍾就要十二點鍾了,達西卻莫名的有些緊張和急躁。

冷君池氣定神閑,他淡然一笑,“放輕松,我運籌了這麽久,不會有事的。”

冷君池的自信從來就不是自負,他笑得越發漫不經心,卻隐隐的讓人心安。

禾汀審視着冷君池,似乎對他的了解又變得有些朦胧了起來,也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冷君池的真面目。

她反而有些迷茫了。

就在她沉思的時候,桌子上的鍾表提示已經十二點鍾,然,就在這時,電話終于響了起來。

卻沒有人知道這通電話是好事壞。

達西想了想接了電話,語氣沉然,“喂?”

“報告國王,對方已經停戰,泰德王子要求與您通電話。”對方說道。

達西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然後看了一眼冷君池,他果然算計的沒有錯。

冷君池的手下确實已經将泰德救了出來,果然這個男人到底有何等的勢力,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好,轉接泰德王子。”說完,達西按了下了免提鍵。

“是我。”泰德略帶生澀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冷君池,我知道你在聽。”

“哼,還能活着你的命也夠硬的。”冷君池的身體微微前傾,笑着說道,“你見過那些人了?”

提起那些人,禾汀的眼神明顯一邊,那些人除了神秘組織的人還能是誰。

“是,不過看不清他們的臉,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帶着面罩,不過有一點可以确定,他們的人遍布各地,沒準你我身邊的人就有奸細。”泰德咬牙切齒的說道。

冷君池悠悠然一笑,“看樣子你被身邊的人背叛了?”

“……”泰德沉默,看樣子冷君池猜對了。

“好了,我們這就趕往邊境線,到了那裏詳談吧。”冷君池覺得用電話交談也說不出什麽。

“那好,我等你們。”說完,泰德率先挂斷了電話。

冷君池望向達西,意味深長的一笑,“你準備如何?”

達西回望着冷君池,“你想說什麽?”

“不一起去嗎?”冷君池笑容滿面,漆黑如墨的眼眸裏有着絢爛的光彩。

“好。”達西思慮了半晌,這才答應道。

砰地一聲,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撞開,法蘭克一臉焦急的沖了進來,嘴裏嚷嚷着,“達西殿下,我聽說邊境戰突然停戰是怎麽回事,難道你忘了他們可是先殺了我們的戰士!”

法蘭克義憤填膺,好像這場戰士不該停,應該繼續打下去,難道他不懂勞民傷财嗎?

達西不悅的看着法蘭克,“法蘭克,這裏是什麽地方你比我清楚!”

法蘭克沒有想到達西會直截了當的責備自己,顯然他以爲自己的女兒艾瑪可以座上王後的位子,而顯得有些心浮氣躁了。

“我……對不起,是我失态了。”法蘭克眼底帶着濃烈的不服,言語平和,可是眼神卻像是刀子狠狠的看了冷君池與禾汀一眼。

冷君池與禾汀裝作視而不見,畢竟和一個隻會倚老賣老的人去計較着實沒什麽意思。

達西非常不滿法蘭克的表現,有失一國大臣的身份,而且他掌管着國家财政,今日居然如此的不沉穩。

“戰事隻會勞民傷财,我們也不是戰鬥民族,大家更喜歡的是和平,法蘭克這一點你比我清楚。”達西冷冷的說道。

法蘭克的身體微微一抖,他剛剛被壓下的氣勢卻又再次高漲,“可是那些人難道就白死了嗎?”

“戰事确實少不了犧牲,他們爲了國家做出的貢獻自然會得到擁有的回報。”達西沉聲說道。

“可是……”法蘭克還是不滿達西的說法。

“法蘭克,注意你的身份,我不想提醒你第三次,你是财政大臣,不是軍事大臣。”達西的臉上除了寫滿不悅,銳利的異色瞳孔裏滿是殺意。

法蘭克的身體微微一抖,他咬咬牙,“我知道了。”

說完,法蘭克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然後狠狠的甩上了門。

達西微微蹙眉,看來自己要重新考慮到底要不要娶艾瑪了,法蘭克越發的不沉穩,似乎大有掌控自己,想要成爲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感覺。

禾汀卻不忘火上澆油,“看來你的老丈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一下至高無上的權利了。”

達西不耐的看着禾汀,“如果是娶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誰知,話未落音,冷君池手快速的抽出筆筒裏的拆信刀就扔了過去。

鋒利的刀刃擦着達西的耳畔的發梢發了過去,然後直直的插入了他身後的貼着燙金花紋的壁紙牆面中。

達西卻面不改色的一笑,“冷君池,謀殺我可是要付出生命的。”

“殺你還不需要我動手,這隻是警告,敢觊觎我的女人,隻有死路一條。”冷君池冷冷的說道,禾汀是他的死穴,更是他的底線。

達西卻依舊笑容滿面,“那你可能要将全天下的男人殺光了吧。”

“夠了。”禾汀瞥了一眼達西,明知道自己是冷君池不能觸碰的禁忌,然而達西還是這麽不知死活。

看樣子他是真的嫌棄自己活得太長了。

雖然如此,可是最後他們還是乘坐着同一輛車來到邊境線。

迎接他們的是展堯,展堯雖然是灰頭土臉的樣子,卻依舊維持着自己優雅公子的形象。

可是不知爲何覺得有些好笑。

到底是容兒直言不諱,“哎呀,堯哥哥,你都這樣了就别裝了,這裏又沒有米小涵。”

“咳咳……”展堯狠狠的瞪着容兒,又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禾汀和冷君池,慌忙的掩蓋着自己尴尬的神色。

禾汀淡淡一笑,對冷君池說道,“看樣子你要給展堯減少工作量了,不然你可是耽誤了展家傳宗接代的時間了。”

“你!”展堯沒有想到連禾汀都拿自己開起了玩笑。

展堯閉了閉眼睛,暗示自己不要去和女人計較,他微微一歎,“跟我來吧,泰德就在帳篷裏休息,他被折磨的夠嗆,精神不太好。”

冷君池微微蹙眉,“情況不好嗎?”

明明通電話的時候,泰德出了聲音,其他的都沒什麽大礙。

展堯微微颔首,他意味深長的看向禾汀,“一會兒還要麻煩你。”

禾汀收斂玩笑時的笑容,她神色清冷,點點頭,“好。”

衆人一起來到駐紮在邊境線上的一頂迷彩帳篷,帳篷打開就有一股濃稠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禾汀和冷君池走在最前面,她隻瞄了一眼就對身後的雷翰說道,“帶着容兒出去,她不适合看到這些。”

雷翰立刻會意,還沒有等容兒反應過來,人就被雷翰的手臂一撈帶到了别處,去欣賞S國和F國交接出難得的沙漠風光去了。

而,帳篷裏所有人皆是一臉的凝重。

禾汀望着床上的泰特,這雖然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可是她卻産生了一抹同情,果然在冷君池的呵護下,她變得越來越心軟了。

病床上,失去了雙臂雙腿的泰德嘴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可想而知,他在和冷君池通話的時候,是如何強迫自己不要發出任何痛苦的聲音的。

“怎麽會這樣?”冷君池全身冰涼,濃烈的恨意從他的銳利的鳳眸迸射而出。

“那些人把他救出來的時候就這樣,而且是剛剛被砍斷的。”展堯聲音有隐忍的怒意,“幸虧趕到及時,不然他會失血過多而死。”

“你說剛剛砍斷?”禾汀似乎變得興奮起來。

展堯微微颔首,“是,他的斷手和短腿我們都收集了起來。”

“幹得漂亮!”禾汀拍了拍展堯的肩膀,“事不宜遲,立刻把他的殘肢拿來,還有準備手術台和手術工具,我來給他接回去。”

冷君池對禾汀非常的信任,畢竟尹寬的手臂就是她接回去的,而且現在活動自若,足可見她技藝高超。

誰也不敢耽擱,展堯立刻去安排,這裏是邊境線,又發生了戰争一直都有陣地醫院駐紮于此。

他們立刻給禾汀騰出一間非常幹淨的帳篷,而且已經消毒完畢,還有手術台和一系列的工具。

所有人都随時準備着,他們這些主刀醫生都要給禾汀做副手,當然他們并沒有怨言,而且聽到禾汀是M國埃德爾教授的徒弟的時候,眼睛裏滿是崇拜的神色。

禾汀無暇顧及這些去解釋,畢竟埃德爾并沒有交給她什麽,不過是一張提早發放的畢業證而已。

禾汀換好手術服就鑽入了帳篷裏準備手術。

而冷君池等人則是等在帳篷外,荒涼的沙漠,夜幕四垂,星星卻格外的明亮。

展堯讓人找來了椅子擺在帳篷的門口,大家随意的坐着,時不時會說起關于這次突發的戰事。

事有蹊跷,大家的心裏都有疑慮。

展堯往自己的嘴裏送了一根香煙,然後點燃,他吸了一口氣,吐出一口白煙,說道,“事發突然,可是也太突然了,毫無征兆。”

“你查到了些什麽?”冷君池坐在離帳篷最近的手術室,他隻要一擡頭就能順着帳篷的窗戶看見裏面的情況。

禾汀穿着寬大的綠色手術服,帶着藍色的口罩,正在專心緻志的給泰德做手術。

“我查到這次的事情是因爲有人發現了幾名F國士兵的遺體開始的,而這些人的早在兩年前就離奇失蹤了,沒有想到會再回來,而且還是屍體。接着他們就認爲是S國的人搞的鬼,接着雙方就開打了。”展堯将自己查探到的全部告訴給了他們。

冷君池微微颔首,“失蹤了兩年的人屍體卻意外出現,确實可疑。”

他看向一臉陰沉的達西,他們對F國一些國家機密并不了解,答疑解惑還要靠達西。

達西微微擡頭,異色的雙瞳有着明顯的變化,有寒意沁出,“兩年前,邊境線上有一批官兵突然失蹤,無論怎麽找也找不到,後來就按照死亡處理不了了之,可是據我所知這些人應該自願加入了某次的實驗,但是這些隻有我父王和幾個大臣知道,可是那些大臣在那之後也都死了,就剩我父親也死了。”

“你确定沒人知道了嗎?”冷君池又問道。

達西看了他一眼,冷君池俊美邪魅的臉龐越發的冷峻,漆黑如墨的眼睛在暗夜裏越發的明亮而深邃。

“你這是何意?”達西問道。

“一個國家搞實驗是需要财政支出的,這麽大一筆财政支出,你覺得法蘭克會不知道嗎?”其實,冷君池的話裏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白法蘭克跟在他父親肯特身邊多年,這麽大的财政支出,如果賬面不做的漂亮一些,是會被人發現的。

達西猶如醍醐灌頂,他對垂手而立在不遠處的手下說道,“立刻讓法蘭克來見我。”

手下點點頭,立刻給皇家宮殿那邊打了電話,讓人盡快将法蘭克送過來。

而帳篷裏,禾汀依舊奮鬥在手術台上,她冷眸如刃卻溢彩生輝,她喜歡這種挑戰,身體裏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

冷君池時不時就會看一眼禾汀,這樣才會安心。

達西卻取笑道,“妻奴。”

冷君池心情尚且不錯,他悠然冷笑,“羨慕不來就不要酸,堂堂一國之王别人讓瞧不起。”

達西臉色一暗,“信不信我随時都能把禾汀搶過來!”

直到現在,達西的心裏都沒有放下過禾汀,特别是看着她在手術台上那般專注的神情,他就更想擁有這個女人。

然而,有冷君池這座冰山橫在那裏,确實有些難度。

冷君池微微一怒,“想得美,你可以試試,你到底能不能搶走禾汀。”

冷君池有信心,畢竟禾汀可不是一束鮮花,幾顆鑽石就能搞定的女人。

達西也同樣諱莫如深的看着冷君池,冷君池這個男人有多腹黑,他早就見識過了,他寵着禾汀把她的胃口都養刁了,說白了一般的男人禾汀看不上,隻怕神一般的男人禾汀也看不上,這都怪冷君池,剝奪了好多男人可以追到禾汀的權利。

冷君池笑而不語,達西能有這種覺悟就不要在奢想什麽,他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禾汀。

沙漠的夜總是涼的,容兒凍得所在雷翰的懷裏瑟瑟發抖。

展堯倒是貼心給她找來了羊毛毯,他看着容兒用羊毛毯裹住自己,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你說你回到帳篷裏不就好了,在這裏湊什麽熱鬧。”

容兒努着小嘴,又往雷翰的懷裏縮了縮,“我要見證我姐姐創造奇迹那一刻。”

展堯哭笑不得,就看雷翰都對她無語了。

自己怎麽就喜歡上了這麽一個讓人頭疼的丫頭呢。

很快,法蘭克就被人送來了,他在下車的瞬間,眼神還有一瞬間的慌亂,可是看見冷君池等人的時候,氣勢又轉換了回來,冰冷而又冷酷。

讓人意外的是,法蘭克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妙齡女郎,冷君池可能沒有見過,可是其餘的人都知道她是誰。

法蘭克的女兒艾瑪,達西的情人。

“殿下!”艾瑪見到達西顯得特别的熱情,她來到達西的身邊,伸手挽住了對方的手臂,“這裏好冷。”

容兒努努嘴,小聲嘀咕着,“嫌冷别來啊,誰勉強你了。”

艾瑪看了看容兒身上裹着的羊毛毯子,笑道,“那我是不是裹一個毯子,就能留在這裏了。”

雖然艾瑪是法蘭克的女兒身邊這一點,讓容兒有些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認,艾瑪的教養确實是好,在她如此的挑釁下居然都沒有生氣。

容兒倒是有些賤骨頭,看不慣的人若是還和她對上那她會更加讨厭那個人,然而艾瑪的落落大方,倒是顯得自己有些小氣斤斤計較了。

達西沉默不語,這也是他爲何身邊的女人換來換去,爲何隻有艾瑪留到最後的原因。

她非常的善解人意,而且從來不會耍脾氣。

這也是法蘭克帶着艾瑪來的原因,他心中有預感,達西這是要興師問罪了,然而,他也是别無選擇。

“殿下,你找我什麽事?”法蘭克站在達西的面前,似乎顯得蒼老了很多,可是那雙藍色的眸子卻炯炯有神,一點也看不出老的迹象。

“兩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達西直截了當的問道。

他相信法蘭克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也沒有再隐瞞的必要,至于他這次做的目的,這倒是他猜不出來的。

“兩年前?”法蘭克微微遲疑,他呵呵一笑,“兩年前的事情殿下也知道的啊,那些人不是……”

砰地一聲,達西不知何時掏出了手槍對着夜空開了一槍。

緊緊挨着達西的艾瑪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被槍聲吓了一跳,她的身體微微一抖,聲音更是細若蚊蠅,“殿下……”

“法蘭克,我要的是實話!”達西動怒,異色的雙瞳在暗夜裏格外的邪魅明亮。

法蘭克抿抿唇,不知道該不該說,說出來那麽死的人就是他。

他猶豫再三,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艾瑪立刻會意,她抱着達西的手微微一緊,剛要開口說道,卻聽見達西更加沉冷的聲音,“閉嘴,你若是廢話,我連你一起殺!”

艾瑪感覺雙腿有些發軟,她沒有見過達西動怒的樣子。

法蘭克沒有想到達西被沒有完全被自己女兒的美色和溫柔所迷惑,他暗暗咬牙,是自己急于求成,反而壞了大事。

既然已經如此,法蘭克并不想自己女兒在達西的心裏有所影響,他微微閉了閉眼睛,說道,“兩年前我們确實搞了一場實驗,但是如你所知道的失敗了,但是那些人的遺體卻留了下來。”

“所以你讓人把遺體搬了出來,做成了這些人是剛死的假象,爲什麽?!”達西覺得法蘭克其實比自己瘋狂。

“達西,你太嫩了,隻有戰争才能拉動内需,才會讓人民團結一心,更可以讓經濟起死回生,這樣你就不用依靠任何人了!”法蘭克的眼睛暴睜,整個人的情緒都有些激動。

“爹地。”艾瑪看着自己的父親有些心疼,畢竟在她的心目中她的父親一直都是爲了這個國家默默地付出了一切。

可是隻有達西明白,法蘭克不是爲了國家,他是爲了自己。

誰看到權利都會糊塗,都會變得瘋狂,法蘭克也是一樣。

在他很小的時候,他曾經看到過法蘭克是如何勾引自己的母親的,這也是他爲了會對艾瑪下手的原因。

就是法蘭克,在自己母親耳邊鼓吹,這才導緻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的關系越來越差,到最後牽連自己,害得他差點與王位失之交臂。

想起從前的種種,達西的血液裏的狂暴因子就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槍口對準法蘭克的腿就是一槍。

“啊,爹地,殿下你瘋了是不是,我父親就算做錯了,他也是爲了這個國家啊!”艾瑪死死的揪住達西的衣領,悲憤的說道。

她松開達西來到法蘭克的身邊,她抱住法蘭克搖搖欲墜的身體,心疼道,“父親,你怎麽樣了,疼不疼?醫生呢,醫生!”

“乖,别吼了,我知道會是這樣。”法蘭克咬咬牙,他擡起頭看着達西,咧嘴冷笑,“達西拿出這股狠勁,殺了冷君池和這裏的人,這樣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瘋子!”達西可不會被法蘭克蠱惑,他不假思索在法蘭克受傷的腿上又補了一槍。

“不要!”艾瑪知道自己已經攔不住達西了,她哭啼不已,“殿下看在往日的情分,求你不要再開槍了。”

“呵呵,達西,你想殺了我嗎?”法蘭克的面容有些扭曲。

“是。”達西闊步走來,他一把拉開艾瑪,槍口抵在法蘭克的額頭,“想殺你很久了。”

法蘭克望着達西,忍着痛苦,冷冷一笑,“我死後你會娶我女兒嗎?”

“不會。”達西想都沒想的說道,他不相信艾瑪還會心甘情願的跟着自己,而且他從來不會将這種大麻煩留在自己的身邊。

“如果你答應我娶我女兒,我會買一個人情給你。”法蘭克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與其自己死不瞑目,不如給自己的女兒安排好後路。

“你覺得我會答應嗎?”達西已經扣動了扳機,準備随時動手。

法蘭克卻一臉的毫無畏懼,他對這一邊氣定神閑的冷君池吼道,“冷先生,我說的事情和你的未婚妻有關,難道你不好奇嗎?”

冷君池微微蹙眉,他看見手術室裏的禾汀手裏的動作一頓,立刻就明白禾汀的心思。

他繼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禾汀,卻對達西說道,“等等再說,把他帶過來。”

他知道禾汀也想聽一聽。

展堯和雷翰起身,将法蘭克架起一直送到了帳篷裏,裏面有其他的醫生給他處理傷口。

其餘的人也跟了進來,站在離手術室門口很遠的地方,靜靜的看着。

禾汀瞥了一眼正要給法蘭克注射麻醉劑的醫生,低聲道,“不用麻醉劑,直接取出子彈頭,我還有問題問他。”

法蘭克咬咬牙,禾汀果然比其他人都狠。

“你想問什麽趕緊問!”法蘭克忍無可忍,想象着手術刀剜入腿裏的瞬間疼痛,他的臉色煞白。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會考慮讓不讓達西放你一馬,或者娶你女兒。”禾汀手裏的動作毫無停滞,行雲流水非常順暢。

“唉……”法蘭克微微一歎,沒有想到自己會走到這一步,他微微沉吟,說道:“你們一直追查的神秘組織遍布全球各地,他們吸收的人也是五花八門什麽人都有。”

禾汀黛眉微蹙,看來法蘭克對于神秘組織了解應該很多。

“繼續說。”禾汀說道。

“啊!”就在法蘭克準備繼續說的時候,醫生擔心他因爲沒有麻醉劑而心理負擔中所以趁着他分神的時候,快速的将他腿裏的子彈取出。

法拉克疼得呲牙咧嘴,險些昏了過去。

艾瑪看着取出來的子彈,微微松了一口氣,安慰道,“爹地,沒事了,子彈取出來了。”

法蘭克的額頭滿是豆粒大的汗珠,醫生快速的給傷口上了藥,然後用幹淨的紗布包紮好。

禾汀瞥了他一眼,“說。”

法蘭克喘着粗氣,說道,“神秘組織一共分三層,最高一層的人我隻接觸過一個叫毒蠍的女人,而且是在兩年前接觸,就是那次實驗的時候。中間一層的都是一些這個組織自己培養的殺手,最低一層就是你們看到的那些易容人。”

禾汀微微蹙眉,“易容人?”

“是的,這個名叫秘毒的組織會先物色一些合适的人選,然後将他們整容成需要假扮的人的模樣,再由殺手将本主殺掉,最後才有整容好的人去假扮。”法蘭克說道。

“等等,那紋身呢,這些人都有紋身嗎?”禾汀疑惑的問道。

“其實你想錯了,那些紋身的人再秘毒裏沒有任何的權利,隻有你們覺得他們是人,然而在秘毒那些人的眼中擁有紋身的人就是奴隸,隻不過這些奴隸分三六九等,其實沒有任何的人權的。”法蘭克腿上的疼痛漸漸得到緩解,表情也沒有那麽猙獰。

禾汀眸色專案,“藍斯,波多還有戚岚,她們三人的身上都有紋身,可是假的克裏斯汀的身上卻沒有,爲何?”

“因爲兩位公主都是真的,雙胞胎。”法蘭克解釋道。

“不……可……能……”手術台上泰德突然說話,他的語氣有些弱,可是卻努力讓自己把話說清楚。

“麻醉劑的藥效過了,繼續注射。”禾汀非常冷靜的說道。

泰德卻說道,“我不要全身麻醉,我想聽完。”

禾汀并不會幹涉泰德的決定,他既然想,她自然不會拒絕。

她微微颔首對麻醉醫生說道,“不用了。”

泰德咬咬牙,“我說的是不用全身……”

這個女人怎麽如此的讨厭,和冷君池一樣腹黑,難怪讓冷君池愛的死去活來的。

禾汀從泰特迷離的眼睛裏看到了不滿,她壞壞一笑,“呀,我好想把左手臂給接到了右邊……”

泰德險些嘔出一口老血,不是說她醫術高超嗎,怎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哦,沒錯。”禾汀又恢複冷靜說道。

泰德一臉的痛苦,真是夠了。

“繼續說吧。”禾汀收起自己的惡趣味,對法蘭克說道。

法蘭克點點頭,“兩位公主是在誕生的時候就被分開了,這是因爲兩位公主的親生父親是秘毒組織的高層,當初抱走一個留下一個爲的就是有一天能奪取政權。”

原來如此。

禾汀倒是沒有想到,不過這些宮闱秘辛若不是因爲和秘毒組織有聯系,她也不會想知道。

“你除了見過毒蠍,可還能見過被人?”禾汀又問道。

法蘭克搖搖頭,“沒有了。”

“那你怎麽會知道這些?”禾汀又問道,同時也問出了大家的疑惑。

法蘭克一笑,他撸起自己的手臂,上面居然也有一塊和藍斯等人一樣的紋身。

原來他也算是一員。

“禾汀,他們想殺了你。”法蘭克直截了當的說道,“但是誰都沒有想到你的生命裏這麽頑強,而且你會成爲冷君池的女人,這才讓他們有所顧忌。”

“所以你們所有人都接到了命令準備殺我?”禾汀一點也不擔心,這些人若是想要殺她,盡管來就好了。

法蘭克卻搖搖頭,“最近這兩年秘毒組織似乎不再像從前那樣強悍,反而低調了很多,可是這次突然接到要殺你的消息,我和波多等人其實非常的意外,因爲這兩年來,組織一直都沒有聯系我們,這次的突然下達命令着實奇怪。”

“你是說秘毒的内部出現了問題?”禾汀猜測道。

“也許吧,畢竟之前負責連我們的是毒蠍,可是這次卻換了一個女人。”法蘭克的心裏也隐隐有些不安。

“女人,禾雲如嗎?”禾汀想到最近這些時間也隻有禾雲如有時間來這裏了,而且真的克裏斯汀依舊不知所蹤。

“不是她,不過她如何與克裏斯汀相識我也不清楚,據克裏斯汀說是組織讓他們去找禾雲如的,但是禾雲如卻不是組織的人。”法蘭克說道。

禾汀雙眉微蹙,看來這裏面真的是大有文章了。

法蘭克已經将知道的都告訴給了禾汀,至于達西會懲處自己他也不知道,他隻有艾瑪一個女兒,希望達西能夠娶她,這樣自己也就瞑目了。

艾瑪看着自己的父親被侍衛粗魯的帶走了,心疼不已,她想要跟着離去,卻被達西一把給攔在了懷中。

“你去隻會讓你父親死得更慘!”達西威脅道。

艾瑪淚眼汪汪,她發現自己對達西根本恨不起來。

而另一邊,手術台上的泰德也受到了不小的沖擊,原來兩個克裏斯汀都是别人的孩子,而且她們的父親居然還是來自那麽一個可怕的組織。

“給你們一個建議。”冷君池看了看達西和泰德,“通過法蘭克肅清兩國所有秘毒殘留的勢力,不然你們還會被控制住。”

冷君池倒是有信心,在C國秘毒是不會滲入太深的。

此時,禾汀微微松了一口氣,“完成,回去自己好好修養吧,每個兩三年是不能下床行動的。”

泰德此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幸虧這次的輸血和急救措施都非常的齊全,不然他早就沒命了。

禾汀和冷君池并不打算在F國多留,畢竟在C國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禾汀不過是一個醫生,而冷君池也不過是一個商人,對于這些事情,他們也不想涉及的太深。

至于神秘組織秘毒,禾汀還會繼續追查,她除了要揪出殺害自己的兇手,要報複禾雲如,還要替自己的師父報仇。

F國的飛機場,達西親自送行。

“呵,親自把你抓來,卻又親自把你送走。”達西那張妖孽至極的臉上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禾汀微微蹙眉,嗤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就要走了,能不能讓我抱抱,把你抓來我可是一直都非常規矩的。”達西懇求的望着禾汀。

禾汀冷笑,“雖然你對我是君子,可是在别人的眼中,你就是一個人渣敗類加變态。”

“謝謝。”達西面不改色的笑着,“可是我仍然想要抱你。”

“想得美!”冷君池将禾汀攬入懷中,“再敢胡思亂想我就把你的眼睛直接挖出來!”

達西淡然一笑,他無可奈何的一笑,“你們也真是無情,虧得我給你們準備了這麽好的禮物。”

說着,達西手指一勾,他身後的工作人員立刻将一個牛皮紙袋遞到了他的手裏。

他将牛皮紙袋遞給了禾汀,笑道,“打開看看吧,希望你能喜歡!”

禾汀有些狐疑的接過,她将牛皮紙袋拆開,裏面居然是一張來自F國的身份證明,和一本與冷君池的結婚證書。

她啞口無言的看着達西,這些東西都是她最需要的。

有了身份才能去繼承禾家和自己外公的财産,有了結婚證書,才能證明她是冷君池的合法妻子。

“達西,謝謝你!”說完,禾汀上前給了達西一個大大的擁抱,一個純粹感激的擁抱。

雖然冷君池也非常的感謝達西,然而,他并不像看見自己的女人,抱着别的男人。

他一把将禾汀拉回,直接抱住達西,說道:“我替你抱。”

禾汀哭笑不得,真是一個愛吃醋的男人。

達西還沒有好好感受禾汀的擁抱,就被冷君池給保住了,他怅然若失,“冷君池,讓我抱一下你會死嗎?”

“我這不是讓你抱了嗎?”冷君池決定犧牲小我也不讓達西碰禾汀一下。

禾汀無奈的搖搖頭,幼稚的男人,然後轉身走上雲梯。

“君池,你老婆已經登機了,你再不快點我估計她會将手術刀架在機長的脖子上逼着他開走的。”展堯善意的提醒道。

冷君池這才反應過來,他松開達西,酷酷道,“我是不會原諒你的,私自把我女人帶走的事情,但是身份證和結婚證書,還是非常感謝的。”

如果他隻給禾汀身份證也不算什麽,可是他居然貼心到連結婚證都辦好了,冷君池這才徹底消除了對達西的敵意。

“冷大哥,我姐姐要自己開飛機了!”容兒一臉恐慌的将自己的腦袋探出機門,她雙手捧着自己煞白的小臉,“我還不想死!”

“我這就來。”冷君池朗朗一笑,邁步走上雲梯。

展堯和達西做完告别也登上了飛機,飛機門緩緩閉合,然後銀白色的機身緩緩升起,漸漸的消失在了藍天白雲中。

達西望着飛機,心裏卻是一陣失落,他對禾汀确實動了情,然而卻知道該如何表達。

也許從一天相識的開始,他就給禾汀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不過一個身份證和一本結婚證能換她一個擁抱也是值了。

這足可以讓他回味很久。

而飛機上,禾汀的手裏摸索着身份證和結婚證,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彎起。

她現在是冷君池名正言順的老婆了,再也不用擔心未婚妻那種似是而非的身份了。

冷君池輕輕握住禾汀的手,他比任何的都清楚,禾汀當初在M國奮不顧身前往化工廠的心情,因爲她的要就是一個身份,要的就是這份名正言順可以留在自己的身邊。

禾汀不說,但是他卻都明白,是他自己沒有重視,而忽略了這些。

禾汀并沒有從冷君池裏的手裏将自己的手抽出,她笑得淡然,卻越發顯得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身份。

“嘔……”旁邊座位上的容兒忽然嘔吐起來,她小臉煞白,臉色難看得很。

雷翰不知所措,他拍着容兒的肩膀,立刻讓飛機上的空乘小姐送來了紙袋,他眉頭緊蹙,“容兒,你不會懷孕了吧?”

“怎麽可能!”容兒幽怨的瞪着雷翰。

禾汀陰測測的一笑,“過年你們在車裏是第一次吧,是彼此的第一次吧?”

容兒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沉默不語,倒是雷翰猛地點點頭。

“這已經過了十八天了,你們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了。”禾汀笑眯眯的說道,“不過容兒的反應确實大了一些。”

“啊,我不會真的懷孕了吧,我還不想當媽媽呢。”容兒苦着一張臉說道。

禾汀卻聳聳肩,“要怪就怪雷翰,誘拐你未成年少女。”

“别胡說,那天是容兒的生日,她已經十八歲了。”雷翰紅着臉解釋道。

“哦~。”禾汀和冷君池異口同聲,“原來是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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