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幽幽,一時之間心中居然有些複雜。
禾汀躲進實驗室看書,她需要備考一星期之後的考試。
如果這次考試順利通過,她就可以離開冷家搬出去住了。
不過,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實驗室外站着一個人。
那個人在門外徘徊了半晌,這才鼓氣勇氣敲了敲門。
“禾汀。”因爲禾汀比謝潤兒小,謝潤兒感覺叫她一聲大哥很别扭,這才改了口。
禾汀緩緩合上手裏的書籍,開口道:“進來吧。”
其實她早就聽見了響動,隻是沒有理會。
她的原則就是絕對不會主動攬事,但是也絕不怕事。
謝潤兒換上了一身白色的睡裙,如海藻般的長發撥到一邊的肩膀上,萬種風情,她面帶嬌羞來到她的面前。
禾汀心中一凜,暗中猜測她來找自己的目的。
是突然改變了主意喜歡自己,還是想要利用自己刺激冷君池?
“我聽說你去了哈佛參加入學考試,那個很難,我想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助到你的。”謝潤兒笑眯眯的看着她,聲音倒是有幾分嬌媚。
禾汀嗅覺靈敏,立刻嗅到謝潤兒今日用的香水味與她平日裏用的不同。
香水中似乎摻有依蘭花的香味,看來謝潤兒的目的顯然是後者。
禾汀微微蹙眉,若是自己真的上鈎,那麽謝潤兒的如意算盤也打得太好了。
謝潤兒犧牲了她,可以測試出冷君池對她是否是真心,而她就成了炮灰,無關緊要。
禾汀笑容清冷,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這倒是讓她很感興趣。
“不難。”禾汀語氣如常,絲毫沒有被依蘭的香味所侵襲,這說明她也沒有敢用太多香水。
“你有什麽不知道的可以問我。”說着,謝潤兒又靠近了幾步。
禾汀有些反感,她合上書籍,徑直的走出實驗室,好巧不巧迎面居然撞上了冷君池。
冷君池微微蹙眉,他注意到禾汀身後的謝潤兒,目光陰鸷,“這麽晚了,還不睡?”
他看向禾汀,故意忽略了謝潤兒。
然,冷君池臉色難看是對謝潤兒居然從禾汀的實驗室走出,他瞥見禾汀嘴角的壞笑,就已經猜到謝潤兒的目的。
可是謝潤兒卻誤讀了冷君池冷峻雙眸的信息,以爲冷君池是喜歡在乎自己的。
她嘴角含笑,解釋道:“我是來看看禾汀需不需要幫助的。”
冷君池依舊沒有理會,沉聲對禾汀道:“到院子裏,我有話對你說。”
禾汀輕輕颔首,跟着冷君池走出了房子。
倒是謝潤兒神色激動,她認爲冷君池是出去警告禾汀,讓她不要對自己動歪心思。
——
院子外,冷君池和禾汀肩并肩在揉進月光的湖邊散步。
禾汀留意到冷君池神色沉沉,眉宇間攏有一抹暗沉之色。
她想起今日冷君池接到的電話,想必是之前指使柳靜軒的神秘人出現了。
“你那邊的事情怎麽樣?”禾汀關心的問道,不過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個神秘人在這個時候出現,難道還是沒有放棄利用鹽虎幫販毒的事情?
這個神秘人做事謹慎,電話隻用公共電話,還會進行變音,從不露面,行迹詭異,一看就是一個辦事很有計劃的人。
最最重要的是,神秘人打着冷家的名号在外面招搖撞騙,這才是冷君池最最不能容忍的。
“神秘人想要和容兒見面談。”冷君池語氣沉沉,他們來到湖邊棧橋上,呼吸着夜晚伴随着花香的空氣。
“終于肯露面了?”禾汀語氣漠然,蓦地她眸光一閃,“也許這是一個圈套。他明知道鹽虎幫要轉型,卻還要執意合作,甚至說要現身,這分明就是故意說出來吊人胃口的。至于他有什麽目的尚不得知。”
冷君池也早就想到了這一點,這才讓禾汀出來,“所以,我和容兒商量着還是答應了。”
禾汀望着矗立在身側的冷君池,暗夜中他雙眸格外的明亮,在柔和的月光下閃閃動人。
“什麽時間見面,我也要去?”她不放心冷君池和容兒,通過對方用毒的心思,禾汀就覺得那是一個非常懂得毒藥的人。
容兒與冷君池再厲害,可是在這方便根本不如自己。
“明天。”冷君池語氣如冰,“地點是在摩爾克的演唱會上。”
“什麽?!”禾汀怔然,該死的那個人果然狡猾!
在演唱會上人那麽多,有任何的突發狀況,他都可以混入人群逃走。
“雙方不會合作的,這不過是一場試探。我們試探他的目的,而他試探我們知道他多少。”冷君池神色冷峻,一臉的肅然。
這種時候,他的眼神非常的銳利,就像是一把利刃,可是将人刺穿。
“看來演唱會你需要部署一下了。”禾汀覺得爲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小心一些。
冷君池點點頭,“演唱會差不多有五萬人,需要大量的人力,這次并不輕松。”
“我想那是公共場合,他不敢耍花樣的。”禾汀安慰道。
“但願。”冷君池可不覺得對方會這麽想,他覺得對方也許就是一個瘋子!
禾汀微微側首瞥見不遠處的豪宅的三樓,謝潤兒就站在陽台上借由幽冷的月光,尋找着他們。
“你爲何要躲着她?”禾汀有些想不明白,明明蕭潇比謝潤兒可惡一百倍,冷君池都沒有這麽厭惡過。
冷君池雙眸幽暗,眼底泛起一股反感的神色。
他覺得把這件事情說給禾汀聽也沒什麽,他語氣清冷道:“我和謝潤兒也算是青梅竹馬,小時候我,冷墨豪,宋雙雙還有展堯都是住在一起的,當時謝潤兒是後來加入的。”
冷君池冷眸幽深,思緒萬千,“當時候家長都很忙,就把我們都安排在一起照顧學習,一開始沒什麽。可是就在十八歲那年的一天夜裏,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麽?”
禾汀不知道她搖搖頭,她怎麽會知道。
“謝潤兒居然脫光了和冷墨豪滾在了一起。”冷君池想起來都覺得反胃,“他們想要做什麽都和我無關,關鍵是他們他媽的居然是在我的床上!”
禾汀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關鍵,她眉頭緊蹙,原來冷君池是處女座啊?
冷君池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陽台,心中一片冷意。
如此心機深沉的女人,他才不想碰一下,因爲太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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