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淩沣這才想起一直跟在曹子靜身邊的那個笨丫頭,他在内心爲自己淪落成幫愛妃找丫鬟的落魄君王深感無奈,被曹子靜那異樣可憐的眼神一哀求,心中又不由的感到發軟。
罷了罷了,反正都擱下政事趕來了,再找一個丫鬟又有何難?
他伸手在曹子靜溜尖筆直的鼻子上摁了一把:“行了行了,朕這就傳旨命人在宮中四處去尋找你那個丫鬟的蹤迹。不過,”
看着他壞壞的笑,慢慢靠近自己的身邊,曹子靜敏感的覺得有異樣的危險,在朝自己靠近。
南宮淩沣笑笑着,忽然想起自己這趟不能白跑。從繁重的公文奏章中拱出個頭,替妃子處理這些日常雜物,咱也不容易呀是不是?總要找回點什麽來,彌補一下自己不是?
隻見他濃眉大眼中泛起一陣促狹的笑意,嘴角向上一挑,随即揮手對一種侍人吩咐道:“朕與貴妃有幾句體己話要說,爾等低下頭,不要張望。有違令者——斬!”
說罷,一雙大手,便伸向曹子靜的胸前。曹子靜被他那邪惡的笑容吓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兩手掩住自己那平扁的胸口,一面往床内躲去:“陛下,你……你要幹什麽?”
南宮淩沣是練武之人,自然比她更加眼明手快,一把扯住她寝衣的衣袖,伸手便将這瑟瑟發抖的身體摟了個滿懷。
“愛妃,你别怕啊!朕,這不是要替你驗明清白嘛!”說罷,便将那寝衣的胸前絲縧往外一拉,曹子靜頓時全身雞皮疙瘩暴起一地:“救命啊!陛下,你……你非禮!”
無奈,這裏是南宮淩沣的地盤,這寝殿中跪着的數十人,沒有哪個在聽到她尖銳的呼叫聲後,敢把頸上的頭稍稍往上擡一擡。衆人的反應出奇的一緻,都是把頭往下再低了低,恨不得直接抱着地磚貼着臉才安全。
沒辦法啊!現在是皇帝要對他的妃子進行“非禮”,就算他要當着一衆侍人的面,即興上演一場“春宮冊”,大家也隻能選擇裝聾作啞,奴才們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瞧不着。
更有一些腹中暗笑的人,心中勸慰着曹子靜:貴妃娘娘,您就省點力氣好了。有這精力,還不如好好伺候萬歲爺多得點寵愛好過。
南宮淩沣用自己的臉龐抵住曹子靜的鼻子,他一手将她的臉龐握住,另外一隻手則在她的寝衣中遊走向下:“咦……愛妃,你的背上好光滑的喲,朕摸着,好像确實沒有長什麽疖子啊……”。
曹子靜兩頰通紅,偏偏臉又被他握在手裏,一時竟然連掙紮也使不上勁兒。
南宮淩沣滿意的看着曹子靜在自己手裏一臉羞憤交加,他突然心情大好,看來自己收了這小女孩進宮爲妃,還真是頗有一番趣味啊!
玩興大起時,隻見他廣袖一拂,床上用來勾住輕紗帳的銀鈎便應手而落,白色攏紗帳子,将整個空間若隐若現的隔開來。